風劍徽笑而不語,剩下的話他就不能繼續說下去了,否則一旦古凡有了防范,凌無涯想殺他就不是那麽輕易的事情了。
旋即,風劍徽便是改口說道:“當然,你也可以不去,選擇忍氣吞聲!”
如果古凡選擇忍氣吞聲,那麽這樣的家夥就沒有資格成為他的敵人,不足為懼!
“不,我去!”
古凡淡淡說道,而後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風劍徽頓時眉頭一皺,有些不解的道:“你明知道我是在算計你,還主動往陷阱裡面鑽?”
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誰算計誰,還真不好說呢!”古凡卻是回了一句,而後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留下風劍徽,愣在當場!
良久,他便是歎了口氣:“是個人物!”
他有種預感,這個家夥要比凌無涯難纏的多!
也許這,才是他真正的敵人!
而此時,古凡走在藏劍閣內,路上的弟子們全部都對古凡投以幸災樂禍的笑容。
顯然也都已經知道,這藏劍閣發生的事情了!
古凡現如今住下的別院,已經淪為了凌無涯的住所,這是凌無涯故意在向古凡挑戰。
而目前,靈湛道長並未在這藏劍閣內,而是有事外出了,而他在古凡還根基不穩的情況下選擇外出,其態度怕也是有些曖昧。
“這個傻子,怕還不知道自己的家已經被佔據了吧?”
“知道又如何?難不成他還能還手不成?凌無涯師兄可沒有霓裳公主那麽好說話!”
“呵呵,凌無涯乃是藏劍閣的天之驕子,又出身於皇室之中,他是名副其實的皇子,只有他才配得上霓裳公主!”
他們一個個面露譏笑,充滿挖苦與嘲弄!
他們都並不看好古凡,畢竟古凡無論是背景、天賦亦或是實力,都沒有資格與凌無涯相提並論。
在他們眼裡,唯有凌無涯和風劍徽才有可能成為霓裳公主的夫婿。
而古凡,就算能夠僥幸取勝,那也沒有資格與之相提並論。
一時間,那些弟子們你一言我一語,盡數對古凡進行數落。
但是,古凡卻是充耳不聞,壓根就沒當回事。
繼續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而風劍徽卻也是不急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後,傳音道:“凌無涯此舉,可是受到了藏劍閣不少長輩的支持,他們都不願意接納你。”
“他們的心思我不在乎,更加不會理睬,我只知道,誰要是想踩在我頭上,我就砍斷他的雙腳。”古凡陰惻惻的回了一句。
風劍徽為之一愣,而後苦笑,這小子也是個硬茬。
緊跟著,古凡便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老遠便已經看到凌無涯手握折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在那指點江山,讓一群弟子們將古凡的住處全部掃除。
看到古凡來到之後,凌無涯的嘴角頓時浮現一抹譏嘲,而後趾高氣昂的道:“古凡,從今往後,你就搬到別院去住吧!”
別院,那是外門弟子住的地方!
可以說是整個藏劍閣最低級的住所,讓古凡一個首席弟子住別院,無疑是嘲弄與侮辱。
“哦?為什麽?”古凡似笑非笑的將凌無涯盯著,這個家夥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因為我想讓你去住!”凌無涯冷冷說道:“從今天起,我要阻在這裡,你可以滾了!”
風劍徽很自覺的走向一旁,冷眼旁觀,看好戲!
他知道,一會兒怕是有一場惡戰即將到來了。
古凡笑容收斂,聲音也冷冽了幾分:“那我要是說不呢?”
嗯?
凌無涯冷笑望向古凡,
似乎也早有預料似的,玩味的說道:“那我就不得不在這些師弟師妹的面前,讓你顏面盡失了!”“古凡,我奉勸你還是別自討沒趣了!凌無涯師兄可沒有公主那麽好說話!”
“小子,別以為僥幸贏了公主,就真把自己當成首席大弟子了。在藏劍閣我們隻認凌無涯師兄是首席,你...不配!”
那些弟子,全部對古凡惡語相向!
凌無涯呵呵冷笑,眉飛色舞,顯然對此很滿意,而後對一個弟子使了個眼色。
不多時,茵茵就被兩個弟子押了上來!
臉上還有兩個巴掌印,顯然剛剛才受過毒打。
見狀,古凡的雙眸陡然一冷,驚怖殺機從中爆湧而出,他直勾勾的盯著凌無涯:“你打了她?”
“這個小賤人挺有骨氣的,聽說我要砸了你這後院,她便極力阻止,所以我就給了她一點教訓!”
凌無涯說的風淡雲輕,可他卻明知道茵茵是古凡的妹妹, 卻還是將她打成了這樣,絲毫不給古凡這個首席大弟子的面子。
擺明了就是故意折辱!
而這,頓時讓古凡火冒三丈!
眼中浮現濃濃的殺機!
古凡,怒不可遏!
噠!
古凡一步踏出,朝著凌無涯走了過去,這個平常的不能再品嘗的舉動,落在眾人的眼中那便是挑釁。
凌無涯也頓時臉色一寒,殺氣騰騰的道:“古凡,你難道還想對我出手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到頭來自取其辱的畢竟是你,這個地方以後只能為我所用,你若是敢不聽,別怪我廢掉你這首席!”
古凡笑了笑:“原本我只是想毒打你們一頓,讓你們吃點苦頭就算了,但是現在...”
“我打算殺了你們!”
什麽!
眾人表情為之一變!
這家夥打算殺他們?
認真的嗎?
他何德何能,敢這般大放厥詞?
“你算個什麽東西?敢這樣大放厥詞,凌無涯師兄殺你如屠狗,不知死活的東西!”
一個弟子對古凡進行辱罵!
噗!
然而,話音剛落!
他的頭顱便是凌空飛起,臨死前臉上的表情帶著濃濃的錯愕與慌亂,且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似乎不敢相信,古凡竟敢真的敢殺人!
而這個時候,所有弟子也都慌亂了,在藏劍閣之中有著一條鐵律,那就是絕對不允許私鬥和殘害同門。
而古凡都佔全了!
見狀,風劍徽歎了口氣,似乎並不絕對意外,這個家夥就是個刺頭,會這樣一點也不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