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的人,沒人可以救!”
東華帝君態度強硬,出手無情,符文漫天,一隻金色大手擠滿天空,將天馬籠罩其中。
“不能讓他們離開!”
曹家人驚怒交加,喊殺聲震天,而後齊齊殺向古凡,他們從古凡身上看出了巨大的潛質,要是讓他活下去,未來必成曹皇大敵,他必須隕落在這裡!
轟!
就在此時,那大陣已經被猿猴老祖單臂扯碎,它雙眸猩紅,不顧身上的傷勢,直接就衝殺而來,逼近曹家人!
而後如羊入狼群,左手拿日月印,右手捏乾坤印,悍然打出,一瞬間滅殺十余人,將他們盡數打成了齏粉,連骨頭渣子都沒能留下。
曹家人臉色煞白,不敢相信猿猴老祖已經身負重創,竟然還有如此戰力,悍勇到了極點。
“趁他病要他命,先宰了這隻老猴!”
曹家一個長輩發狠。
可話音剛落,猿猴老祖就將他鎖定,而後大步騰躍,一腳怒踏而下,同樣帶著浩蕩偉力,將對方一腳踩成肉泥,鮮血噗嗤一聲四濺濺開。
猿猴老祖簡直如魔,縱然只剩下一臂,也在大殺四方,霸道且威武,強行攔截一群強者,在最後為古凡等人護法。
“老東西,你命不久矣了!”
眼見猿猴老祖三番四次壞他好事,戢武王頓時勃然大怒,手提大戟再度殺來,將一座山都給挑飛了,而後大開大合的刺向了猿猴老祖的後背。
轟!
猿猴老祖轟然一拳打出,有騰挪千山之力,與那大戟碰撞在一起,頓時爆發撼天波動,如同古星撼大嶽,雙方打了個平手,相繼暴退數十米。
可猿猴老祖卻在吐血,如今它身負重創,每一次出手都是一種損耗,注定了命不久矣。
與此同時,柳家老祖和老皇主也已經殺到,他們均是面帶獰笑,而後一起殺向了猿猴老祖,打算將他瞬息之間斬掉。
“都來!我一人匹敵你們所有!”
猿猴老祖狂氣震天,這一幕是他想要看到的,所有人都來對付他,那古凡等人就多了一線生機。
而後,鬥轉星移,山嶽層疊,地形再度扭轉,從外圍包圍住了這片區域,將猿猴老祖等人全部圍在其中。
“不好!這個老東西,想要困住我們!”
柳家老祖察覺到了什麽,頓時大急,眼中浮現一抹駭然。
其他幾個大能也是覺得惱羞成怒,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上當了,對方打算以自己的生命拖住他們。
等他們被吸引於此,且被這層層疊疊的大山給困住了,看不見天日,分不清東南西北,還怎麽追擊古凡那個小畜生?
“老雜毛,你該死!”
戢武王狂嘯一聲,這個時候已然是徹底抓狂了,大步衝殺了出去,而後一戟怒挑,直接刺進了猿猴老祖的胸膛之上,而後將他釘在了一座大嶽之上。
頓時血肉橫飛,猿猴老祖的胸膛直接炸開,五髒六腑都被震碎了,可謂是油盡燈枯,即將飲恨。
但是猿猴老祖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羞惱與不甘,而是以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戢武王等人,笑得極其諷刺。
“你還笑得出來?”
戢武王神色鐵青,那悶在胸膛裡的怒火,這個時候仿佛要噴發而出一般,而後用力攪動大戟,在猿猴老祖的體內切割他的內髒。
“我笑你們死期將至,用不了多久,那個妖孽便可一人斬掉你們所有!”
猿猴老祖放聲大笑,而後望向了那蒼穹之上的東華帝君:
“就算是你,也攔不住!”
正在與天馬交鋒的東華帝君,聽到這話臉色猛然一沉,頓覺蒙受奇恥大辱,對方竟然敢拿他和古凡相提並論?
“你找死!”
戢武王見到猿猴老祖死不悔改,便是狠辣抽出大戟,朝著猿猴老祖的眉心狠狠刺殺過去,就打算將他當場斃掉!
只是!
轟!
猿猴老祖身上卻暴動一片如海威能,通體毛發全部發光,璀璨且絢爛,就像是神祗一般,獨臂掄砸出去,竭盡所能要轟殺掉戢武王!
砰!
戢武王被一拳轟飛,頓覺氣血翻湧,而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難以置信的看著猿猴老祖,這個老東西明明已經受了重傷,可竟然還有這樣的戰力?
而後,戢武王便對柳家老祖與老皇主二人怒吼道: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真想讓那個小孽畜逃出去不成?”
聞言!
柳家老祖和老皇主均是臉色一沉,也都意識到事態嚴重,若是放任古凡成長下去,終究會成為他們的心頭大患,那個小畜生擁有帝姿,比當年的東華帝君還要妖孽!
“血印葬天輪!”
柳家老祖徹底發狠, 打出了可怕的殺術,真元源源不斷的爆發而出,可怕且霸道,這是完全以真元構建而成的蓋世殺術,陡然從天而降,鎮壓猿猴老祖而來!
一個血印浮現於蒼穹,宛如一輪血月橫空,透發出令人心悸的道韻,竟然烙印在虛空中,仿佛與之融為一體!
“一劍驚神!”
同時,老皇主也獰笑出手,而後打出了一劍,登時一股可怕的天磁之力席卷,影響天地重力,空間已然徹底失衡,而後一一崩碎開來。
兩股絕世殺機,同時朝著猿猴老祖洶湧而來,宛如怒海奔逃,又似颶風狂襲,令人無比膽寒。
這一戰令得所有人都為之側目,所有生靈無不是心生膽寒,渾身劇顫,在他們看來猿猴老祖已經走到盡頭了,頑抗了那麽久,是時候該飲恨了。
否則,就太過驚世駭俗了!
可偏偏通臂猿猴這一脈,就是以悍勇聞名於天下,單手敲擊胸口,發出震天響,而後奮力騰躍而起,手中日月頓時融為一體,威力暴增,借勢於天地,朝前襲殺!
噗的一聲,光雨成片,柳家老祖和老皇主的攻勢盡數被瓦解,二人遭受重擊,臉色瞬間煞白,噴湧著鮮血,從高空之中沉醉!
這個戰果令得所有人都驚悚,猿猴老祖簡直宛如魔神一般,明明已經即將飲恨,為何殺勢卻越發的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