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吐出燦爛的朝霞。森林中的清晨是那麽的寧靜,那麽的純潔,那麽的美麗。
經過昨天激烈的戰鬥,蝶屋再次迎來了平靜的早晨,和煦的日光照在身上,讓人感覺全身都是暖洋洋的。
太陽才剛剛升起,灶門炭治郎便已經醒了,因為常年保持的晨練習慣,無論是什麽天氣,他都會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清醒。
起身後的灶門炭治郎正準備輕悄悄的出去,房屋的障子便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卡拉——
雖然推開障子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在長時間處在戰鬥中的我妻善逸與嘴平伊之助而言,這樣的聲音猶如在他們耳邊放炮仗一般響亮。
噌!噌!
我妻善逸與嘴平伊之助立刻便清醒了過來,雙手下意識的便握住腰間的日輪刀,瞬間起身,眼露寒光,警惕的看向障子方向。
灶門炭治郎愣了一下,隨後同樣立刻跳回剛剛清醒的灶門禰豆子身邊,雙手握向日輪刀。
“唔姆!原來你們都醒了啊!正好!”沒有意料之內的偷襲,從過道處傳來的是幾聲豪爽的笑聲。
聽到這笑聲,灶門炭治郎幾人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放下了握刀的雙手。他們已經聽出了這是誰的聲音了。
炎柱,煉獄杏壽郎。
果不其然,下一秒,從打開的障子處走進來的正是煉獄杏壽郎,在看到剛才灶門炭治郎幾人的警戒態勢後,他的眼中微不可察的略過了些許波動。
“呼…原來是煉獄先生,早上好!”灶門炭治郎放下心中不安,向煉獄杏壽郎露出了笑容。
“早上好!灶門少年!還有黃發少年!豬頭少年!灶門少女!”煉獄杏壽郎面帶笑容,向幾人問好道。
灶門炭治郎看了一眼煉獄杏壽郎的身後,發現他的後面並沒有天洛或者富岡義勇和蝴蝶忍的身影,一時有些困惑,“煉獄先生怎麽過來了?您不是在天洛先生那裡輔助治療嗎?”
聽到灶門炭治郎的詢問,我妻善逸三人也是面帶疑惑的看向煉獄杏壽郎。在他們的猜測中,這個淨化治療的過程不會這麽快就結束的啊。
“唔姆!確實,昨晚我是在的!”煉獄杏壽郎笑道:“不過現在暫時不需要我幫忙了!而且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們,所以天洛少年就讓我先來找你們了!”
“原來如此…”灶門炭治郎輕聲低喃一聲,抬頭看向煉獄杏壽郎,道:“具體是什麽事情呢,煉獄先生?”
“天洛少年現在因為治療富岡和蝴蝶進入了冥想,在冥想之前他向我說道,感應到有人正在向蝶屋而來!”煉獄杏壽郎說道。
“有人正在向蝶屋趕來?!”灶門炭治郎一驚,趕忙問道:“是誰?難道是伊黑先生和甘露寺小姐又回來了嗎?”
“不,那倒不是!”煉獄杏壽郎搖了搖頭,笑道:“來人並不是鬼!聽天洛少年的猜測,可能是鬼殺隊的劍士!”
“誒?!”灶門炭治郎一下愣住了,接著臉上浮現出難以掩飾的喜悅,“是鬼殺隊的劍士?!煉獄先生,可以確定嗎?”
“嗯!沒錯!”煉獄杏壽郎肯定的點了點頭,道:“天洛少年說,他沒有感應到任何鬼的氣息,是人類的氣息。而且根據鎹鴉最後的命令來看,能徑直向蝶屋的方向趕來的大概會是鬼殺隊的劍士!”
“太好了!”灶門炭治郎興奮的握緊了拳頭,“那我們快去看看吧!如果是鬼殺隊的劍士,
那他此刻必然是負傷的狀態!事不宜遲,我們盡快出發去接他們!” “嗯!好!”我妻善逸點了點頭,在聽到可能是幸存的鬼殺隊劍士時,他的心中也被喜悅覆蓋。
“哇哈哈哈!本伊之助大爺又要收新的小弟了!哇嘎嘎!”嘴平伊之助興奮的來源始終是這麽的另類……
“不過,我們不能全都離開。天洛先生這裡需要留人守護!”灶門炭治郎壓下我妻善逸與興奮的嘴平伊之助,沉聲道:“伊之助有空間感應,在森林中搜索能力較強,所以這次我和伊之助兩人去調查情況,善逸,你和禰豆子,煉獄先生在蝶屋保護天洛先生和富岡先生、蝴蝶小姐。 ”
“……嗯,好!”我妻善逸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在他看來,確實嘴平伊之助與灶門炭治郎一同前往搜尋較為合適,而此刻蝶屋也必須至少有兩位“柱”坐陣才行,否則一旦干擾到天洛,那富岡義勇和蝴蝶忍的性命可能會受到威脅。
“明白了,哥哥。”灶門禰豆子微微一笑,很聽話的聽從了灶門炭治郎的安排。
站在一旁的煉獄杏壽郎看到短短幾分鍾便穩定自己情緒,並迅速做出準確判斷與選擇的灶門炭治郎,眼中微不可查的略過些許讚許。
炭治郎真的成長了,他不再是那個當時只能在上弦面前無力的少年了。
現在的他,已經真正成為了鬼殺隊之柱!
“那我們現在便出發吧!伊之助,我們走!”灶門炭治郎招呼了一聲嘴平伊之助,向煉獄杏壽郎彎腰道:“這裡就拜托你們了!煉獄先生。”
“放心吧!唔姆!這裡就交給我吧!”煉獄杏壽郎笑了笑,拍了拍灶門炭治郎的肩膀,讚許道:“你成長了,炭治郎。”
“嘿嘿!”灶門炭治郎咧嘴笑了笑,再不停留,與嘴平伊之助一起離開房間,來到庭院之中。
回頭看了一眼走出房屋的煉獄杏壽郎、灶門禰豆子、我妻善逸,灶門炭治郎輕輕點了點頭。
隨後灶門炭治郎看向嘴平伊之助,兩人互相輕點一下頭,腳掌一跺地面,身體迅速越過圍牆,向森林深處閃爍而去。
隻幾息之間,灶門炭治郎與嘴平伊之助兩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