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劍士?”
神崎葵的話令眾人陷入了沉默,遭遇“十二鬼月”並不是非常令人吃驚的事情,畢竟能對實力達到“柱”級的栗花落香奈乎造成內傷的鬼,也只有強大的“十二鬼月”。
但是,這個“血之劍士”卻令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單從名字上來說,這個稱號就給人一種血腥之感。
“這個血之劍士是誰?”天洛目光看向神崎葵,沉聲詢問道。
“很抱歉,我們也不知道……”神崎葵搖頭說道:“在我的印象中,鬼殺隊中應該是沒有使用‘血之呼吸’的劍士,更不可能有達到【柱】級的血之劍士。”
說到這裡,神崎葵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天洛。她沒有說的是,她在蝶屋幾年,同樣也沒有見過使用“冰之呼吸”的劍士。
“血之呼吸……”天洛嘀咕了一聲,心中念頭急轉,他在思考這位所謂的“血之劍士”是何人。
“也就是說,是這位使用‘血之呼吸’的劍士救了你們嗎?”灶門炭治郎問道。
“嗯。”神崎葵點了點頭,道:“那時候我們才剛剛突圍,想著在村子裡簡單休息一晚,但是沒想到卻碰倒了‘十二鬼月’。香奈乎因為體力與視力問題很快就落了下風,幸虧這位劍士出手相救。”
“嗯……”灶門炭治郎微微頷首,隨後露出了笑容,道:“不管怎麽樣,既然她救了你們,那我們就可以推斷她對於我們人類是沒有惡意的,否則就不會出手了。”
“對!灶門少年說的很對!我們不用過於關心她究竟是誰!只要知道是她救了你們就可以!”煉獄杏壽郎哈哈一笑,道:“小葵,那你們遇到的‘十二鬼月’是誰!”
“鬼嗎……”神崎葵輕揉著額頭,不確定的說道:“我們具體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只是看到他的左眼處有著‘下陸’的字樣。”
“下陸……下弦之陸嗎?”灶門炭治郎輕聲自語道,隨後像是想到什麽,忙問道:“小葵,鬼長什麽樣子?他的血鬼術又是什麽?”
“血鬼術?”神崎葵一愣,回想了片刻,道:“是一個很強壯的男性,他的身上有好幾個鼓,血鬼術是……通過敲鼓改變地形,而且范圍很大,香奈乎就是被他突然轉移了位置而沒來得及應對,才導致受創。”
“鼓?!”灶門炭治郎一驚,猛地驚呼道。
“炭治郎,你知道這隻鬼嗎?”天洛見到灶門炭治郎的神色,猜到他可能是猜到了鬼的真實身份。
我妻善逸在神崎葵敘述完後也陷入了沉默,被灶門炭治郎一驚,驚異道:“炭治郎,難道是……”
“嗯!”灶門炭治郎看了一眼我妻善逸,重重地點了下頭,沉聲道:“那一定是‘響凱’!曾經的下弦之陸,後來被鬼舞辻無慘剝奪了‘十二鬼月’的資格。”
“響凱……嗎?”天洛摩擦著下巴,道:“改變地形的鬼,確實有點棘手。”
“沒想到竟然連他都會復活,而且還是身為‘十二鬼月’……”灶門炭治郎眉頭緊皺,擔憂道:“他的血鬼術一定不是當時可比的,但應該達不到鳴女的程度……不過還是有些麻煩。”
“小葵,那位女劍士呢?她沒有和你們一起突圍出來嗎?”天洛問道。
“沒有……”神崎葵搖了搖頭,道:“她說她不能放任響凱在村子裡作亂,所以催促著我們離開後,一個人還在村子裡。”
“什麽?!”我妻善逸一愣,接著怒聲道:“她竟然想一個人和現在的十二鬼月戰鬥?瘋了嗎?!”
“稍安勿躁!黃發少年!”煉獄杏壽郎擺手製止道:“既然如此,
我們也不能放任不管!等天洛少年治好香奈乎,我們就前往村子!” “是!”天洛等人應聲答道。
“對了!”神崎葵突然想到了什麽,忙道:“聽那位少女說,離那裡不遠的村子還有一隻惡鬼盤踞!說也是‘十二鬼月’之一!”
“什麽!竟然還有十二鬼月在村子裡?!”天洛身體微微發抖,內心感覺到有些驚悚,“十二鬼月竟然會盤踞在村子裡?這是怎麽回事?!”
富岡義勇目光看向灶門炭治郎, 沉聲道:“事不宜遲!炭治郎,去將蝴蝶和香奈乎叫回來,天色馬上就要黑了!我們必須馬上出發了!”
“我們已經聽到了。”
突然,從訓練館門口傳來了蝴蝶忍的聲音,栗花落香奈乎則是俏臉冷峻的抱著蝴蝶忍的玉臂。
“天洛是嗎?妹妹葉櫻就麻煩你了。”蝴蝶忍美目看向天洛,微微一笑。
“蝴蝶小姐請放心!我必會盡全力!”天洛站起身子,持劍抱拳道:“時間所迫,我們現在就開始對香奈乎小姐的治療,煉獄先生、富岡先生、蝴蝶小姐……”
天洛邊說著,看了一眼正面露緊張灶門炭治郎,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後目光一凝,道:“炭治郎,請你們四人一起來。”
“啊?好!”灶門炭治郎一愣,隨後快速的回道。
“好!”煉獄杏壽郎三人頷首回道。
天洛面向我妻善逸幾人,抱拳沉聲道:“我會盡快結束對想香奈乎小姐的治療,在此之前,就麻煩善逸你們護衛了!”
“放心!”我妻善逸微微頷首,堅定的回道。
“如果有人敢來,本大爺就把他砍成八段!”嘴平伊之助用特有的大嗓門做著包票。
“嗯,那就麻煩大家了!”天洛點了下頭,看向起身的煉獄杏壽郎與富岡義勇,道:“煉獄先生、富岡先生,我們走吧,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屋子。”
“好!”煉獄杏壽郎與富岡義勇微微點頭,隨天洛幾人向蝶屋二層的住所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