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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魂法神》第84章 奏響天籟之音
  翌日。

  經年不見來客的消逝之地中,破天荒的迎來了兩位出乎意料的人。

  以至於當白澤打著哈欠,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出來時,看見丁玲香那突然紅到脖子的秀氣臉龐和閻婆婆那死板著的面孔,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客廳裡渚天傾莫溪還有悟成空都在,看他這個樣子沒好氣的提醒道:“還不滾去洗漱,成何體統?”

  白澤這才想到自己的衣服撩起來半截,裡面已經是健碩的流線型肌肉,再加上穿的也是極其隨意,顧不得多打招呼,就急忙過去收拾了。

  渚天傾虛情假意的客套了一下:“不好意思啊,讓你看到了徒弟不成器的一面。”

  閻婆婆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坐在那裡:“哪裡哪裡,反正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

  兩個大陸上都位高權重的大人物,此刻卻陰裡怪氣的慪著氣。莫溪哭笑不得的陪在下座上,只有時不時抬頭偷看一眼鈴香的悟成空看見少女的目光一直瞥向空空如也的屋外,忽然明白了些什麽。

  總之,等白澤收拾妥當之後,差不多可以開始吃午飯了。

  他笑嘻嘻的走了進來,其實心底還是有點虛的——畢竟體能鍛煉其實還是沒有完成,只能說是換了一個階段而已,現在的他魔法方面毫無進展,而身體鍛煉了一個月也絕對稱不上多麽結實——畢竟和那些從小就開始抗大錘的家夥們比起來他算什麽?

  這麽半上不下的狀態,也難怪他覺得有些底氣不足了。

  “白澤!”一個好聽的聲音帶著欣喜,白澤扭過頭去,也是笑容滿面,熱情的打著招呼:“鈴香!你怎麽有空過來玩啊?我剛剛看到你,都沒敢跟你打招呼呢,對對,你那個師傅,怎麽最近越來越凶了?都嚇到我了……”

  丁玲香一雙漂亮的紫色大眼睛都彎成了月牙,此刻聽著情郎說話,不管說什麽,都是笑眯眯地點頭。

  要不怎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負數呢?

  也不知道白澤到底做了些什麽,才能讓這個安靜如紫丁香的女孩子如此死心塌地的想念著他,數年的漫長光景,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已淡忘了,她卻在寂寞中愈燃愈烈。

  閻羅和渚天傾在大廳裡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話,眼角的余光瞥見在院子中交談的丁玲香和白澤,兩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笑聲不斷,但那快樂的笑聲,卻讓閻羅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渚天傾笑眯眯地湊了過來沒話找話:“怎麽了?”

  “跟你這個老神棍沒有關系。”

  ······

  炎宗師試圖去了解自己的新徒弟。

  他感到了平和生活外的一份久違的熱情,自三十年前開始,他就一直在想,自己能夠為他(渚天傾)做些什麽?

  是的,炎只是一個凡人。

  從清早的洗手架開始,他就必須沉默的抿著鋼鐵鑄造一般的嘴唇,回顧自己一生的所學……

  先是直起腰;後半身微挺,在疼痛中保持動作不變炸響13塊骨骼;接著手腳震動,需要注意的地方是皮動肉不動,不然的話……過於猛烈的震蕩會讓骨骼發生錯位和斷裂。

  往往等兩件工作完成後,炎宗師就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但他鼓起勁,因為接下來是雙腿和雙腳,毫無鬥氣的身體疲乏且無力,老人那強大的精神能夠感應到,自己看似硬朗的身體下是一具套著松散皮囊的空殼。

  肌肉潰散而纖細,不複以前一擊擊穿岩石的強大,

血液如同腐敗的汙水,帶不來絲毫的力量。  老人忽然表情平和的一笑。

  真的老了。

  每分每秒都仿佛是在跟死神競跑,自己這老胳膊老腿,到底還有多久就會被追上了呢?

  胡思亂想著,炎宗師套上了自己的外套,因為恐寒,他裡面還穿著溫暖的蘊火甲,緊貼著那消瘦褶皺的皮膚,蒼老的面容上盡力的打起了朝氣蓬勃的精神。

  整裝待發!

  一切完成後,炎宗師大步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恩師這裡的確很不錯,每個房間都很簡樸,自然,有一種家的味道。

  如果能在這裡頤養天年,那可就再慶幸不過了。

  話剛說完,自己的徒弟就從廚房裡走了過來,看見自己愣了一下,恭恭敬敬地打了個招呼:“炎老師。”

  還是很好的孩子嘛!

  下午,訓練正式開始。

  炎宗師站在那裡,慢悠悠地打著一套拳法,悠閑舒緩,讓人不禁懷疑這樣的拳頭是否會有威力,白澤抱著腿坐在下面,才沒多久,先前那一絲懷疑就徹底丟到的腦後不知哪個角落裡去了。他如饑似渴,如癡如醉的望著老宗師手掌劃過的痕跡,陷入了一種奇妙的境地裡。

  炎宗師不講解,不誇讚,不言不語,只是平靜地在山風中專注地演練著自己的拳法。

  白澤看著,漆黑的眼底時不時閃過亮光、迷惘、驚喜、思索,喜怒哀樂浮現於表,正午的朝陽在冬日的雲層中顯得不溫不火,兩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怪異的令人啼笑皆非。

  可若是讓真正明白的人看見這一幕,恐怕會正色間肅然起敬吧。

  一絲彩色的朝霞在雲間升起,於霧氣中翻騰。

  白澤隨著那顏色搖晃著腦袋,拍帶著手指,一朵無聲生長在懸崖便的潔白小花接下了那天空降落的絲雨,從稀疏的山林間走出了一隻白鹿踩踏著岩石發出有節奏的脆響;這些聲音回蕩在山巒間,寂靜間,越來越多的聲音逐漸的加入了這場盛大的合奏!

  樹木簌簌作響,蟲子與鳥兒加入了這場合奏中的伴奏部分,白澤閉著眼睛,不知何時站了起來,手腳優雅靈動的舞動了起來,太陽一波又一波的震動著,散發的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如海浪般的抖動著,如同高潮降臨——溪流嘩嘩的水聲,枯葉隨風起舞,這些嘈雜的聲音間,存在於萬物間的精靈統籌了一切的聲音,讓它變成了一場曠世之曲。

  渚天傾立於雲巔之上,直至曲終,都難以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老宗師如木雕似的佇在那裡,而白澤低著頭,筆直的站在他的前方,兩個人如同靈魂出竅般,看不到半點生機。

  雲塔中,呆立的悟成空忽然回過神來,下意識地看向身旁的老師,卻看到莫溪雙眼瞪大,兩行清澈的淚水忽然從眼眶中流出。

  莫溪忽然扔下劍,蹲在地上,放聲嚎啕大哭了起來,涕淚不成聲。

  一朝問道,夕可死矣!

  一首絕世的道曲,這世界最美好最恢弘的音樂讓這些高高在上的人間傳奇們瞥見了一絲世界的本質,如同被放在一起的頑石與美鑽,為自身那粗糙而平凡的本質而自慚形穢。

  像渚天傾這樣心性淡薄,隱形自卑的人尚可以保持住腦袋裡脫韁一般的絕望,閉上眼睛穩固心神,但像莫溪這樣,即便失敗也為劍而豪,為劍而傲,為劍癡狂,自信而絕世,相信著自身獨一無二的人來說,這番窺探,簡直要了他的生命!

  他慘叫一聲,忽然嘔血,哭死了過去,留下一個嚇得半死的少年心急如焚的在師父旁哭泣著。

  可對於白澤來說,這就是萬年不出的造化。

  他閉著眼睛,肉體忽然由內而外的散發著熒光,在一閃一閃的越來越亮,無形無質的精靈們本能的匯集了過來,融入了白澤的體內。

  隨著熟料越來越多,白澤就像一輪小太陽一般,他的身體一晃,虛影一分為二,兩個容貌一模一樣的身影出現了。與白澤的黑發黑瞳不同的是,新的白澤是異色瞳,頭髮也是奇異的暗金,十分的花哨且引人注目,襯托的臉蛋都美豔了三分。

  “這是?!”“這是!?”

  兩聲異口同聲地尖叫,卻夾雜著截然不同的感情,一個驚怒,一個驚喜。

  白澤和陳真面面相對,都感到了發自心底的敵視與抵觸,雙方各退一步,怪異的看著對方。

  老宗師身體向把劍一樣直指著天空,手腳僵硬著攤開,白澤第一個意識到了不妙,驚叫一聲衝了上去:“老師!”

  高山上缺氧的環境和寒冷的大風差點要了老人的命。

  可是在那之前還有更麻煩的事情要解決。

  “你究竟是什麽東西?”白澤還是第一次見到師父這樣可怕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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