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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魂法神》第5章 改變。
  聖師,令神啟帝國恐懼的男人。

  這個人的第一次出現是在十五年前,那時,如今的老國王正當壯年,國力發展強盛,野心也就隨之膨脹,而反觀鄰邦卻因為內部鬥爭而陷入混亂,這大好的局勢讓擴張的聲音成為了主流。

  帝國的第一次出征,就幾乎摧毀了龍陵鐵血天邦的一半領土,這個古老的血脈國度不止一次的差點選擇投降,而聖師便是在那時出現的,這個男人就像是天生的殺戮機器一樣,出現在戰場之上,無數的生命被對方那精湛的技巧所收割,那舉手投足之間的優雅無不令目睹之人膽寒。

  這個男人沒有感情。

  他的眼裡沒有生命,又太過於強大,在那浩瀚的戰場上,他幾乎有入無人之境一般,一個人面對著成千上萬倍的敵人,也毫不猶豫的殺進去,將指揮官生生梟首!

  聖師像是一個刺客,他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悄無聲息的潛入進敵人的中樞之中,為敵人帶來死亡的恐懼。

  可他又有些像是戰士,戰場之上,一個人面對百萬雄師也無所畏懼,即使傷痕累累,即使脊背插滿利箭,被鮮血與屍體覆蓋也沒有絲毫的頹敗!

  不過,他最像的應該是傀儡。

  這也是帝國高層們最為羨慕與感慨的,這樣好用而又安全的刀子,簡直就是一個神器。

  .......

  然而這個神器死了。

  他死在了王都的小巷裡。

  誰也不知道,這種恐怖甚至令財務大臣都變色,聖師很可怕,然而能夠殺死聖師的人必然更可怕,這樣的家夥一直潛伏在自己的身邊,一想到這個,財務大臣就深深地打了個冷顫。

  一些人對這個神秘的強者感激涕零,如果情報沒有出錯,聖師那晚的潛入是為了清掃帝國的高層和親屬,龍陵鐵血天邦想要借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兵不血刃的瓦解帝國的指揮層!如果被他們得手的話.......

  後果難以想象。

  “如果能活下來,我就為那位英雄立碑。”騎士團團長小聲的嘀咕著,他眼中的疲憊難以掩飾,原本銀白閃耀的鎧甲上如今滿是血汙,他甚至沒有稍微擦拭就走進了大殿,所過之處留下一行血腳印。

  “各領主的增援如何了?”財務大臣斯格芬裡奇輕聲詢問下屬,神啟帝國的情報組織早已在全面運轉,然而結果卻不盡人意,二皇子德裡克拉透露了太多太多的關鍵情報,讓他們安插在外的據點正在被不斷的拔除,而前線龍陵鐵血天邦的軍隊正在在不斷接近王城,滅國已經近在咫尺!

  “該死!”騎士團團長砰的一聲錘在桌子上,他對那個叛徒一樣的皇子咬牙切齒,而掌管朝政的司祭默不作聲。

  “陛下已王,我們三人當掌管好帝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大廈將傾之勢肆無忌憚的前行下去,不管前路如何渺茫,諸君,忘互勉。”

  財務大臣起身,肅穆的錘了錘胸膛,帝國的未來掌握在在這裡的三人手中,他們面面相窺,忽然輕松一笑,像是卸下心事一般,又帶著信任,互相促狹的行了一個禮。

  分散後,又是永無止境的忙碌。

  “先發外交指令,看看能不能跟他們在政治層面上扯扯皮!”

  “讓商人們帶著謠言去各個領地,讓底層的領民煽動領主的戰爭意願,王國危難之際,這些吃裡扒外的家夥也想袖手旁觀?沒門!”

  “小崽子們,王都便靠我們了。都給我打起乾勁,

殺光這幫爬蟲!”  熱血沸騰的國家戰爭,白澤沒有參與其中,他此刻正在一個不知道哪裡的地方,奔馳的馬車顛簸搖晃著,白澤醒過來,正對面陰影裡坐著的乞丐把他嚇了一跳,那是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鬥篷裡的人,暴露在外的毛發一綹一綹的,唏噓的胡渣讓人無法判斷他的年紀。

  “下一站就到了,你就在那裡下車吧。”

  乞丐用非常淡漠的聲音開口說道,白澤微微一驚,陌生的環境讓他本能的感到了警惕,而面前這個人的態度意味著什麽便值得深思了。

  “我記得自己被襲擊了,是你救了我嗎?”

  沒有回應。

  好吧,這種強者有點脾氣也是很正常的,但是這種冷漠與疏遠感是怎麽回事?白澤意識到恐怕下車之後他就與面前之人再無關系了,他是誰,來自哪裡?這些都不重要,白澤忽然意識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機會正擺在他的面前,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個世界擁有著力量!

  而力量掌握在少數人手中,這是一個機會,但是討好別人的方法白澤根本學不來,所以,想要拜這個人為師大概也是......不可能嗎?

  將一絲絲遺憾埋藏在心底,白澤反而舒了一口氣,他覺得心底的石塊輕松多了,永無止境的苦難將他折磨的幾近崩潰,如今剛有一絲曙光就讓他患得患失起來,實在是令人苦笑不已,說起來,能將他送到這裡的存在怎麽也會比面前的老者要強大的多,想要借這個機會解除身上的詛咒,簡直跟癡人說夢差不多。

  任由時間流逝有些浪費,兩人隨意的閑聊起來。

  “你是做什麽?”

  “我?我的話,嗯······不好說呢。”

  “是很複雜的職業嗎?”

  “沒錯。”

  “您多大了?順帶一提我十歲。”

  “咳咳,秘密。”

  “嗚哇······”

  老者的臉有些火辣辣的燒,他覺得自己仿佛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面前這個孩子的情緒表達出來的意思,雙方之間的氣氛非常的自然,這令他有些驚訝,因為這似乎跟性格沒有關系,而是氣勢的融洽。

  “你,學過魔法嗎?”

  他第一次發問了。

  白澤搖了搖頭,一臉呆萌。

  很奇怪,渚天傾總有一種必須得收下他的感覺,這種冥冥之中的直覺已經許久都沒有出現了,但這次卻格外的強烈,是因為這馬車搖晃的感覺還是因為雙方之間的契合呢?好像有著理由又好像沒有理由那樣,這位大陸上令人敬仰的大人物突然開口了:”你,願意做我的弟子嗎?“

  ······

  那個時候的白澤,還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麽,他對這個人一無所知,只是對未來的命運感到彷徨,這種彷徨促使他本能的做出改變,於是,面對那個伸出的寬厚手掌,他恍若見到了烏雲後的光明一般伸出了手。

  這是一個愚蠢的決定······但誰又說得準呢?

  無頭的死神懸浮在他的身後,幕布般的陰影籠罩在那握起的手掌上透露著絲絲的不詳,那空無一物卻撐起的鬥篷裡,仿佛深不可測的黑暗中冒出了一隻血紅的眼瞳,用掠食者一樣的眼光注視著白澤,彎彎繞繞的細小觸須從它的兩側探出,白澤陡然打了一個冷顫,他的心底忽然有了一種極為不詳的預感,巨大的危機讓他本能的緊張了起來,迅速的四下環顧著······什麽也沒有。

  “呼。”他放心的松了一口氣。

  “怎麽了?“渚天傾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沒有任何的感覺。

  白澤燦爛的笑著說:“師父,沒事······嗝!”

  他打了個嗝,驚恐的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頭顱猛地轉向了身後——灰麻色的木板和淺綠色的棚頂平平無奇,但是不對,不對!那個呢?那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黑影······

  不見了。

  “消失了?”

  不,絕不是那麽回事,心臟噗嗵噗嗵的股跳著,剛剛拜師的喜悅已經被完全衝淡了,他不知道這種意料之外的狀況會發生什麽,可是十多年的病痛早已讓他學會了不要僥幸,那個聲音仿佛冰冷的在心底響起, 帶著嘲弄的意味。

  “等我,我會去找你。”

  “師父,請···請把我帶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白澤駭然失色的尖叫著。

  “冷靜點。”渚天傾皺起眉頭,他還以為這是一個沉靜的孩子呢,難道自己看錯了嗎?隨即又想到了剛剛的收徒宣言,心情不由得暗淡了幾分。

  他本來已經決定這一生隻留下傳承了,結果陰差陽錯卻收了兩個弟子,不過看來還得再考核一下。

  思維發散著的渚天傾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意志受到了未知的影響,白澤的狀態很不對勁,突然的亢奮之後又突然的安靜,眼裡輻射著空洞的光,嘴中不知道在呢喃些什麽,手背上的皮肉在慢慢地變得透明,血管膨脹鼓起,就像是神經剝落在外面一樣,無比的恐怖。

  “嗯?!”

  渚天傾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他忽然大喝一聲:“天照!”

  刺眼的光芒將馬車洞穿的千瘡百孔,奔馳的駿馬嘶鳴一聲,身上出現一個又一個不流血的空洞,它哀鳴一聲,小腿一彎,馬車側翻下去,帶起大片的土石,砰砰的碰撞著,一直滾落到高聳的田埂下方,渚天傾抱著白澤出來,破開空氣急速前往遠方。

  渚天傾的心臟砰砰的跳動著,這不正常,天照沒有祛除那個邪穢,恰恰相反,魔法的反饋是一無所獲。

  這隻意味著不存在,或者對象,遠遠超出了他的等級之外。

  “不可能!如今的世界怎麽可能還要這樣的力量存在!”

  渚天傾突然臉色一變:“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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