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裡其不會去說什麽,等我十五歲或者十八歲了之後,肯定比她們星級還高這樣的蠢話,
晚生好幾年也不是馬裡其的錯,更不是他爹的錯,這是命運的軌跡,
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
馬裡其現在所能做的只有提升自己的實力,獲得與可可酒女王並肩作戰的資格。
等等,我為什麽要和可可酒並肩作戰?女王?難道我也淪陷了?
馬裡其心中一刹想到了這個,不不不,我和她只見過一面而已,不可能喜歡上她的。
搖搖頭將煩惱搖出去,拿出了裝著索倫藥劑的瓶子,精致的圓底燒瓶似的兩個瓶子中,
一瓶裝著淡藍色的液體,這是索藥;另一瓶裝著淡紅色的液體,這是倫藥。
馬裡其左右看了一眼,現在估計是午休時間,還沒有除了晉晉這個腦殘粉來的的任何一個學員,現在第一層就他一個人。
而後在休息室裡坐著的馬裡其先打開了索藥劑,這是將體內的元素因子快速揮發的藥。
馬裡其的鼻子靠近瓶口聞了聞,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海水氣息,
嗯,氣味不錯,是大海的氣息,現在我要嘗一嘗著大海的味道了,想著一口將索藥劑喝進了嘴裡,
不多,滿滿的一大口正好喝完。
頓時,一股清爽的感覺傳到了馬裡其的體內,隨著索藥劑在體內的流動。
馬裡其能感覺到體內的元素因子變得比往常活躍了起來,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在馬裡其的體內氣宇軒昂地大搖大擺地流著,一副天老大,它是老大它老母的樣子。
而後,馬裡其就感到已經有一些元素因子在向著外界擴散了,走吧走吧,不要再想家。
馬裡其感到很開心,這擴散的速度,才過去幾分種就達到他對一個同階的人使用一個百米內的瞬行者了。
這樣的情況要進行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他的實力又會提升到什麽地步?
不過,這也有點兒太快了吧,想到這,馬裡其趕緊打開了另一瓶倫藥劑,打開後,連聞都沒聞的喝了下去,
喝完後,馬裡其意識到,自己竟有了一點兒醉的感覺,想睡覺。
這時馬裡其眼神朦朧,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潤,嘴角還掛著喝完倫藥劑殘留的一兩絲液體。
我馬裡其想去哪就去哪,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就連想法也變得中二起來,‘咚’地一聲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傍晚,學院裡亮起了絢爛多姿的燈光,不知其是法術還是科技,照亮了整個學院,直通丘林圖書館的明布大道兩旁也點綴上了像彩帶一樣多姿多彩的光芒。
那光芒的亮度恰到好處,既沒有光芒萬丈的耀眼亮,也沒有燭影搖紅般的黯淡,是那種類似曖昧的暖燈,似近非近,似遠非遠,隻照亮了遠處圖書館的大致輪廓。
大路上只有稀疏的幾個來往學員,穿著院服,都能看出他們大部分是以男男結伴的,或者單男,偶爾還能看見一兩波三男,n男;也有雙女,單女,三女,n女。
就是沒有男女!男女結伴的人是不會來人流量大的明布大道上的。
而遠處的圖書館,中間兩層已經亮起了燈光,只有第一層和最頂層還暗著。
可可酒散步在明布大道的兩旁,茂盛的大樹的下方,曖昧的暖燈正好沒有光顧到那裡,隻留了一點兒貪玩的光點兒從大樹的縫隙中跳了下來,給可可酒看清了腳下的路。
從喬治·德恩那裡出來後,可可酒就準備回圖書館。
婀娜多姿的身影隱藏在樹林下,如果在道路中間的話,不仔細看是看不見的。
也不知有多少單身狗錯過了欣賞這一幕。
可可酒走到一半,忽然想起
‘誒?對啊,我不是有一個帥氣的小助手嗎?這麽說,我今天不用再睡在那裡了?太好了,我真是太機智了!’
想著看向了圖書館方向
‘誒?那個小帥哥怎麽不開燈啊?難道他已經在一下午的時間內丟夠四本書了,現在第一層是館長在看?’
‘也是啊,克裡斯蒂那個老頭就不喜歡開燈,也不知道黑漆漆的他一個人單獨坐那裡到底是在幹什麽。’
‘算了,我還是去看看吧,免得小薩爾剛來就累壞了。’
想到這,可可酒壓製住想要跑出這裡的想法,繼續向著圖書館裡走去。
圖書館的第一層裡,馬裡其還在睡著,而他旁邊有一位站著一位看樣子比喬治·德恩還要老的一個老人,
或許是因為索倫藥劑的強度太高了,導致馬裡其現在還沒有醒來。
那老人佝僂著背,拄著一根拐杖,仿佛歲月壓垮了他的脊梁,又或者背上背負著背負著讓他直不起腰來的重擔。
老人看著睡著的馬裡其,蒼老的已經下垂的眼睛中,閃過一絲複雜。
口中喃喃自語著
“喬治·德恩這個臭小子倒是會給我找麻煩,他自己認為保不住這個純金小子,就扔給了我。
我已經保了一個夠麻煩的了,
而這個小子比那個小丫頭還要更麻煩,
保他成長起來可不是什麽簡單的事啊,
說不定,整個丘林都得搭進去。
哼,還先讓他拜師,打得主意到是挺不錯的,在我這裡學成之後直接還是你徒弟。”
“誒,罷了,我這都一把老骨頭了,也不中用了,也沒有心思跟你搶了。”
說完後有看向了馬裡其,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
“哼!保就保!老夫年輕時,縱橫了一輩子,
誰怕?一根拐杖走天涯!
如今已經快不行了,
就算死了,也要給他們留下這最後一場毀滅浩劫!
是生是死,各憑本事吧!”
說完之後,將手裡的拐杖向著地面上一杵,嘴裡念起了咒語,
念了好長時間的咒語,
終於,一個十分複雜的立體陣圖出現在了拐杖的尖端,
然後老人拿起拐杖,指向了正在夢中的馬裡其,那立體陣圖就仿佛找到了宿主一樣,
緩慢地飄向了馬裡其,徑直進入了馬裡其的身體中消失不見。
老人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馬裡其,轉身拖著蒼老的身體走向了樓上,
明顯蒼老的身體,似乎變得更加蒼老了些。
只剩下還在原地睡覺的馬裡其,他還不知道,他在睡夢中被一個老頭給加上了一層防護。
這時可可酒已經走到了圖書館門口,在老人剛上樓的時候,她開門走了進來,進來後環顧四周,烏漆墨黑的,什麽也看不見。
根據她多年的經驗走到了休息室那裡,拿出了一個類似熒光棒的東西,控制手裡的元素因子流入進入,
熒光棒慢慢亮了起來。
這時,可可酒看清了正趴在那裡睡覺的馬裡其,馬裡其的睡眠質量很好,很安靜,偶爾可以聽見他的故意聲。
可可酒細眉一挑,是打掃得太累了嗎?嗯,真是一個勤奮的人,
她沒有去想馬裡其是因為偷懶而睡覺,能讓喬治·德恩收的徒弟不會這麽沒出息。
‘嗯,有一個這麽勤奮的小帥哥助手,我以後可以輕松點了,沒事時還可以叫過來和我嘮嘮嗑。
我也可以隨時去逛街,我要買買買!’
就這樣,可可酒一邊趴在休息台上看著馬裡其睡覺,一邊想著以後的美好生活,不知不覺間也有些困了,
然後看到休息室裡那張寬大至少能躺下一個人的桌子,也不管馬裡其了,順勢就躺了上去,將熒光燈熄滅,背對著馬裡其,開始睡覺。
‘嗯,今晚就不去玩了,我太累了,好好睡一覺,從明天開始再玩!’
心裡安慰了自己一下,防止自己因為什麽今天竟然沒有去玩的任務而產生愧疚感。
可可酒也是一個心大的人,她不擔心馬裡其晚上會不會對她做什麽愛做的事情,
可能是因為女性的直覺吧,她可以通過短時間的接觸下看到一個人最本質的性格,好還是壞!
可可酒不用聖光十字架都可以確定,馬裡其是一個良善陣營的人,他的身上雖然有那麽一點殺氣,但他是一個好人。
可可酒知道,這世界上是有那麽一種人的,
他們搶劫,殺人,放火,在外人看來,他們無惡不作,但他們的聖光十字架檢測還是處於良善陣營。
他們做的那些事都是被迫的!
而有的人,看上去和和美美的,被聖光十字架一照, 立馬全部都是黑色的邪惡力量。
所以可可酒的這個天賦或許說是與生俱來的,真的是非常有用的。
就這樣,圖書館裡的女管理員和她的助手,一個身影躺著桌子上,另一個身影趴在桌子邊緣,開始了他們的幸福生活。
馬裡其是因為實力可以提升了而快樂,可可酒是因為明天可以出去買買買而快樂。
兩個醒來後會變得非常快樂的一男一女,在同一張桌子上進入了夢鄉。
早上,陽光明媚,學院裡又開始了新的一天,馬裡其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他在一片花海中和可可酒學姐牽著手散步,走著走著就準備做羞羞的事情了,就在這時,鼻子裡一陣奇癢,讓他不得不醒來。
當他從睡夢中睜開眼準備打噴嚏時,看見眼前的一幕後,硬生生地止住了即將要打出的噴嚏,難受了好一會兒。
隨後看向了他的面前,可可酒的精致臉龐就在離他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微張的豔紅小嘴側躺著,
精致略顯妖豔的臉上一絲瑕疵都沒有,
睡覺時呼出的玫瑰香氣噴在馬裡其的臉上,癢癢的,
幾縷金色的發絲散在了她的臉上,增添了許多嫵媚的感覺,
還有幾縷發絲在馬裡其的鼻孔裡,這就是弄醒馬裡其的罪魁禍首了,馬裡其見狀,趕緊拿了出來,左右看了一下,沒有水!
要不算了吧,反正可可酒學姐也不知道,她每天都要洗頭的,今天肯定會洗的,洗掉了就沒事了。
就這樣,馬裡其又將那幾縷發絲藏回了頭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