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們常約的早茶店,沈怡君來赴約時剛進店,就看到連舒宇站起來朝她揮手呢。
“連大記者這位是?”
走近了沈怡君才看到連舒宇旁邊還跟了個男生,以外貌長相來說,看上去還行。
見到她眼神有異,連舒宇看著旁邊的季全德,走上前來拍了一下沈怡君的胳膊,“妳想哪裡去啦,這個是我們報社的攝影師,你叫她小德就行了。”
“行吧,這次連大記者能夠來我們台北,是什麽大事情勞駕妳出馬?”
沈怡君笑著與連舒宇回到座位上就坐,一邊聊天一邊點了早餐。
“為了一件曾經轟動全島的事情來的,只要我這次把這個報導做好,那我也就能調到台北的總部報社來任職,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經常見面了。”
連舒宇已經幻想著自己到時候升職加調任的場景,窩在小小的台中實在是憋屈死了。
“那麽就提前預祝妳這次順利啦。”
“嗯誒,妳男朋友上班嗎?”連舒宇很好的把話題轉向這位好朋友的身上,沈怡君點了點頭,想起這位男友,她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愧疚。
“他在房產中介上班,我可能就在這一兩年裡會打算先結婚吧,舒宇妳也是老大不小的,找個男朋友處吧。”
連舒宇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啊是個不婚主義者,結婚多麻煩啊,我賺的錢交的保險,不就是為了我以後過得舒坦嗎?多一張嘴幹嘛用啊,我就想著等一天我退休了,拿著退休金周遊世界去,要真哪一天真撐不住了,再回來風光大葬。”
沈怡君聽著那是哭笑不得,也不與她多爭辯,人的思想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產生變化的,現在是這麽想,但過一段時間會不會是還這麽想,這很難確定的。
總之,這次好姐妹見面,一起愉快吃了早茶,連舒宇也說了自己是來調查紅衣小女孩的事件的,沈怡君也就聽聽,並沒有太過當真,她屬於是無神論者,對於這些東西並不看重。
到了下午的時間,沈怡君都準備上班了,突然接到何志偉的電話。
“喂?阿偉什麽事啊”
“怡君不好了,我奶奶不見了,妳幫我在電台幫忙登一下尋人的廣播好不好?”
沈怡君聽了忙問到:“什麽時候的事情?”
“就在中午啊,我在公司的時候,也收到了奶奶送的便當,本來想著下午早下班的話回去看看,誰知道剛到奶奶家她人也不在,我問過街坊鄰裡都說沒有。”
在電話裡的何志偉語氣非常著急。
“千萬不要著急,趕緊聯絡一下她經常去的地方,我這邊會立馬讓同事在司機電台裡邊先詢問一遍的。”
台北就那麽大,的哥消息還是很靈通的。
“好!”
何志偉這邊掛了電話,目前人失蹤還不到四十八小時,即便他現在給警察打電話也只是登記一下,還達不到立案的標準,也派不出人手搜查。
只能乾著急,就在他還在文淑芳的小區裡轉啊轉,像個無頭蒼蠅時,遠處小區人群忽然聚在一塊,等到何志偉走近一瞧。
這失蹤了將近三天的老人林麗水出現了,她衣衫襤褸的坐在旁邊的馬路牙子。
臉上灰頭土臉的,一雙眼睛布滿血絲,在看到何志偉來的時候,她嚇得一哆嗦,合十雙手不停的求他原諒,“對不起啊阿偉,是我的錯,我不該說出你奶奶的名字,她現在被抓去了。”
由於使用閩南語說的,何志偉也不是聽得很懂,過一會兒林麗水家人叫的救護車來了,把老人帶上救護車。
何志偉回到文淑芳家中,
看著家裡的一些東西,這些都是老人積累下來的一些“破舊”物,整理物品的時候,正好看到擺在電視機櫃子上邊的攝像機,拿起來一看裡邊還插著卡呢。看著裡邊的內容,是文淑芳還有林麗水以及其他老人組成的登山團在山裡邊閑逛,這前邊走過好幾個人,文淑芳跟林麗水是走在最後方的,但是錄像中最後還跟著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小姑娘。
這卷錄像很詭異,何志偉看的時候都起雞皮疙瘩了,收拾東西時還發現了一些之前跟團的一些票據。
上邊有組團的團長的電話,按著上邊留的手機號碼打過去, 過了一會兒接電話的人是一個十歲,年輕的聲音。
“請問是誰?”
“您好,我是找蔡先生的,就是之前旅遊團的那位蔡先生,我想向他請教一些事。”
雖然何志偉說話說得很恭敬,但對面回話的腔調卻衝得很。
“你什麽人啊,神經病是吧”
“不是我是真的要來請教的,我沒騙你啊,我奶奶文淑芳是跟了這位蔡先生的旅遊團去的,她現在人失蹤了,我打個電話想詢問一下之前的一些事情不行嗎?”
何志偉火氣也上來了。
對面聞言,沉默了幾秒鍾之後,對方歎了口氣說道:“我阿公已經走了”
“額,這個”
“如果願意信的話就信,不信的話就當我放屁好了。這次的旅遊團可能跟上不乾淨的東西,我阿公,還有旅遊團裡還有兩個老人,都已經去世了,就是這次旅遊結束不久去世的,很邪門。人一般會先失蹤,過幾天就會回來,但是他們的身體狀況很不好,基本上熬不住幾天的。”
說著對方直接掛了電話,何志偉愣了半晌,如果按照對方說的,這次旅遊團裡的人已經接二連三去世,再聯想到失蹤幾天才忽然出現的老人林麗水。
或許事情真的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他知道自己的女朋友不太迷信這種,但現在不是沒有辦法了嗎?
他打個電話詢問了一下自己的同事,這台北比較近的,哪些廟宇是比較靈驗的,這問了一圈,基本上連續三四個人都說是虎爺廟。
就在台北境內,何志偉二話不說拿上那攝像機,關好門之後,直接開車前往虎爺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