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聽乂園說了,你這才來當交流生結束後就要走了,我和你崔伯伯商量著過來,感謝你這段時間對錫俊的教導,也幫了乂園不少忙。”崔母向鄭殊解釋今天來的原因,還有就是邀請他一起吃頓飯。
“伯母過譽了。”
幾個人老是站在校門口也不好,崔父親自開車來的,本來就是打算一家人在放假期間去外面吃飯,這不是崔乂園的強烈要求下,就多加了一位。
來到學校接鄭殊一塊去!
崔母坐在副駕駛位,而鄭殊理所應當的坐在後面,崔錫俊就坐在他和崔乂園的中間。
這小胖墩看到鄭殊手裡的一張稿子好奇的問道:“鄭哥,你手裡拿著這個要做什麽的呀?”
“哦……周日學校舉行歡慶會,到時候要念的一篇稿詞。”
小胖墩大概了解,恍然大悟說到:“就像是我們新生致詞那樣對吧!鄭哥太厲害了,肯定是拿了很高的名次。”
能夠站到台上致辭說話的,也只有學生裡面成績最優異的人才行。
“還可以吧。”
前邊的崔母看他這麽說,也回了一句:“鄭殊xi還是那麽謙虛,錫俊要好好學知道嗎,以後即便學習成績優異也不能狂妄自大。”
可能是半島的某些傳統遺留下來,再加上社會浮躁得很厲害,經常能看到半島在國際舞台上頗有些小人得志的樣子。
也不是說所有半島人都這樣,但能讓你看見的即便上都是這些人。
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大意,這種已經老生常談的道理踐行起來並不容易,崔母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一步一個腳印的做好每一件事。
“知道了,偶媽!”小胖墩猛點頭,那臉上的嘟嘟肉一晃一晃的。
到了餐廳裡面,崔父一路上臉色都不太對勁,這個女兒控說實話有點嚴重,不過也是這樣,鄭殊也相信崔乂園過得也絕對不差,畢竟有個這麽呵護她的父親。
培養崔乂園對異性的警惕也挺好的,畢竟現在這個時代那種禽獸很多,對男性保持警惕是一件好事。
吃飯的時候,崔乂園好像有什麽事情想對他說,但是又礙於崔父看得很緊。
一直到這頓飯結束,也沒有找到時機。
崔父把鄭殊送到學校邊告別,崔父又不想讓崔乂園單獨跟鄭殊待著,所以她也只能揮手與鄭殊說再見。
自放假開始崔父已經計劃旅遊的路途,估計之後也不會有時間了。
鄭殊在離開釜山之前能跟崔乂園聚這最後一頓飯,這趟釜山交流生之行,也算是圓滿。
…………………………
周六鄭殊收拾打包好所有的行李,周日的到來就是他在釜山的最後一天。
清晨老早的來到班級裡,在導師的指示下,進行一兩遍的致辭演講,他已經背下來,就不需要再手裡拿著那份稿子。
陸陸續續的來到學校的學生也有不少,多半是湊熱鬧的。
鄭殊眾目睽睽下,站上講台開始說致詞,只不過他表情一直是非常平靜的,完全沒有一位合格的演講者那種激情澎湃的情緒在裡面,導師也知道鄭殊不是最好的演講者,但架不住他這一學期的成績表現就是一騎絕塵,他能有什麽辦法?
比他說得好的成績中上,那怎麽成為學生代表嘛~
所以只能忍受鄭殊這種面無表情式的演講。
結束後鄭殊走下台來,導師趕緊緩和一下氣氛,畢竟今天是送別交流生的最後一天。
歡慶會也在半個小時以後迎來結尾,鄭殊回宿舍把早就收拾完畢的行李拿上,一路走出了校園,準備到公車站搭車直奔地鐵站。
一道匆匆忙忙的身影掠過人群跑來,在公車站已經迎來車子的鄭殊站起身的時候,旁邊傳來女聲的呼喚。
“是鄭殊學長麽?請等一下……”
跑過來的是一個鄭殊並不認識的學妹,她喘著氣拿出了一封信函,“我是乂園的朋友,她因為出去旅遊走得很快,那天她特意交給我的一封信讓我交給你,起晚了差點沒趕上!”
“是乂園的信啊,謝謝妳趕來。”
“不用,那我就先走了,鄭殊學長再見。”這位學妹也有禮貌的與鄭殊告別。
“再見!”
坐上公車後,在座位上把信函裡的粉色小卡取出來,上面的字跡潦潦草草,寫得很急。
內容就很有意思,本來崔父規劃好的是下禮拜才走的,不知道為什麽把時間提前, 就在昨天聚完餐之後星期六的下午就訂了航班出行去,看來崔父這個女兒控是怕暑假自己的寶貝閨女又跟鄭殊混到一塊了,就趕忙出發的。
對此鄭殊也不想多說什麽,他是崔乂園的父親,做的這些事情也都是為崔乂園好,至於他對自己感官如何,鄭殊無所謂,他認崔乂園當妹妹,又不是認崔乂園的父親當乾爹,他做什麽鄭殊不過問,而自己跟崔乂園的關系,也不需要向他多做解釋。
裡面的其他內容也值得一看,這丫頭自從哪天跟他說了自己想成為idol之後,也用了一段時間冷靜考慮。
現在來說她已經想好了,決意要成為練習生,這一次的旅行之所以她那麽聽崔父的話,其實也是有打算跟崔父攤牌的意思。
成為練習生在半島不是什麽特別光榮的事情,即便是出道了也一樣,只有出名的idol,就像現在風頭最勁的少女時代一樣。
只有紅的團體才會被人記住,而少女時代等出名的團體,她們腳下踩的是更多還沒有來得及紅的團就已經偃旗息鼓的組合。
那些組合的成員哪個沒有家庭,出道失敗就意味著,多年的辛苦都白費,而且已經浪費了讀書的時間,往後她們的生活又有誰在意呢?
家庭條件好的倒還好說,可這個時間段當練習生的,大部分都是家境一般,甚至於是比較困難的。
崔乂園有這個心想去做,鄭殊也會默默的為她加油的。
有緣還會再見面的!
鄭殊默默的收起粉色的小卡放回了信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