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病的無限反派之旅 ()”
因為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而顯得有些吊兒郎當的薛相軍,剛剛走出自己宅邸的大門,並看到了天邊那一抹比起大日來還要熾烈萬倍的光芒。
這種狀況雖說會讓許多普通人感覺到驚訝,可對於薛相軍來說這種局面上卻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真不知道這一次太祖爺爺來這裡究竟有什麽事情,可不管有什麽事情和我這個已經只能成為紈絝子弟的人,沒了任何關系。”
那一道任何要挾在一瞬間化為灰燼的光芒,其中的真身便是薛相軍的太祖爺爺,當然了,這個稱呼也僅僅只是為了拉關系。
若是曾經的薛相軍稱呼其為太祖爺爺,當然沒什麽問題,可是現在也只能在私底下叫一叫,若是敢在明面上說這種話?
恐怕會在一瞬間被執行家法,原因很簡單,身份的不同,曾經薛相軍再怎麽說也算得上是這一整個家族的繼承人。
作為直系繼承人的薛相軍,必然會需要時不時的語自己家族最大的靠山聯系一下。
可是現在他僅僅只是一個紈絝子弟,也只能是一個紈絝子弟,若是以這種身份出現在那位太祖爺爺的身邊恐怕會立刻清理門戶。
而那一位自己家族的太祖爺爺出現在這裡,必然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或者需要,整個家族去做。
“我還是快點走吧!趁現在到青樓裡面。只是不知道那裡的花魁還會不會對我另眼相看,如果不行的話,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可曾經他非常樂於參與的事情,現如今對他而言都有可能是催命的鬼神,碰到這種事情之後,離開是第一個選擇。
只是現在的薛相軍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依靠這一張臉來獲得青樓花魁的青睞,若是不行的話,就只能去尋找不太普通的風塵女子了。
“嗯?這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會這這個樣子?難道發生了什麽特別重要的事嗎,以前也沒有像這樣子過啊!”
剛剛走了兩步,薛相軍就發現自己已經被困在了府邸之中,或者說整個薛家都被一個半透明的蓋子罩住。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從這裡離開,這個地方已經從規則層面形成了一座真正意義上的孤島。
“不知太祖爺爺究竟有何事情需要吾等不肖子孫去辦?吾等必將竭盡全力,必定不會墮了太祖爺爺您的威名。”
薛家現任家主此時從祖宅當中飛了出來停在了半空,就像往常一樣,說出了這段話,並且等待著自己太祖向自己等人頒布任務。
如此的事情,在漫長歲月之中,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遍,每一任的家主總能碰到三五次。
“唉,我可憐的子孫們啊!你們叫了我這麽多年的台詞,如果可以的話,我怎麽可能想要對你們做出這樣的事情。”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所有薛家的人由內而外的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畢竟這句話所透露出來的信息著實經不起推敲。
更加不能深深的推敲,因為越是推敲就越讓在場的所有人感覺到害怕。
“太祖不知有何吩咐,惡等比將竭盡全力為太祖將這些事情做到完美,必然不會辜負了太祖的一番信任。”
強迫自己遺忘了剛才太祖所說的話,用了另外一種方式,重新的向自己的太祖乞求發布一個任務,讓家族的所有人去完成。
無論多麽艱巨的任務,無論會讓多少族人犧牲,此刻的家主多麽的希望太祖能夠發布這樣一個任務。
可最終的結果是太祖微微搖了搖頭,用這種方式拒絕了薛家家主的提議。
“別怪我,誰讓你們本應該消失,卻又在這種不合時宜的時候重新出現呢,若是換一個時間,我也可以盡力保護你們。但現在,不行啊!”
有些無奈,但這位薛家太祖還是輕輕的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那位家主的頭上,這一幕看起來是多麽的溫馨。
最起碼在薛家家宅外圍的薛相軍,看來是這個樣子,不會有錯,薛相軍你不希望自己的猜測有錯。
“太祖!!!!你好狠心啊!!!!”
薛家家主最終滿是痛苦和怨恨的喊出了這句話,那看起來溫馨的場面,此刻每一個人都清楚,這究竟是什麽。
無論是什麽樣的世界?都會被稱之為魔道功法的搜魂術,可看這位家主這樣的痛苦。
親眼目睹了一切的薛相軍也能夠猜的出來,自家太祖所用的功法也必然是最為凶狠惡毒的那一類。
“沒有,什麽都沒有。但是不應該呀,這靈魂與記憶不應該什麽都沒有啊!!”
原本漂浮在空中,那位太祖在徹底的搜幹了那位家主靈魂當中所有記憶之後,有些疑惑的搖搖頭,同時有些不敢相信。
“既然這個地方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麽這裡絕對有問題,沒辦法,現在你們太祖爺爺也只能選擇犧牲要你們了。”
下一刻這位薛家太祖立刻出現在了,第一順位繼承人的身邊,再一次開始用會造成極為恐怖的痛楚,但可以確保搜刮的記憶最為完整的魔道功法,來搜刮記憶。
一個接一個,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情報的薛家太祖成了一個搜刮記憶的機器。
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出這個地方,而那些被搜刮了記憶的家夥也沒有死,只是靈魂成一片空白,未來還會在這個時間重新感受痛苦。
“雖說沒有得到合適的記憶,不過我的這些子孫們現在身體似乎也出了問題,看來在搜魂結束之後,需要把他們交給研究這方面的專家了。”
聽到了自己那位太祖爺爺所說的這件事情,薛相軍突然感覺死亡似乎也成為了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但是在這個地方,曾經認為將會是薛家永遠屹立不倒的支柱的太祖,已經成為了整個薛家的催命符。
薛相軍發了瘋一樣想要逃離這個曾經自己認為最安全的地方,但看起來薄弱的保護罩,卻成為了永遠都無法跨越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