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狂歡者這個舊日邪神的軀體對於杜子騰而言是一種難以想象的束縛,可同樣也是一種難以想象的幫助。
一個人能夠有多大的成就最關鍵的並不是能力,或者說能力確實很關鍵,但絕對沒有辦法成為最後一根稻草。
與最後一根稻草相似的,應該是眼界。每一個人的眼界才是真正確定了,你未來有多大成就的關鍵所在。
如果一個人僅僅只能夠看到自己身邊的一系列事情,那麽他最高的成就就只能夠在他身邊的圈子中登頂。
如果一個人他的眼界是整個世界,那麽只要他有足夠的能力,就可以在整個世界之上登頂。
這個是所謂的境界壁障,無形無質但卻讓每一個人都沒辦法跨越到阻礙。
就好像杜子騰之前曾經加過的一些聊天群出現的一句話,僅僅是聽著這些大佬們聊天吹水都是一種難以想象的收獲啊!
踏入空間就是將自己的眼界開闊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世界范圍,一個人永遠不需要害怕落後,愚昧。
因為這些全都是可以在後天進行改變的,最重要的是不能將自己的雙眼蒙蔽,把所有的問題都視而不見。
就如同一個文明可以踏入宇宙之中,那麽技術方面發展就會非常迅速。可如果僅僅蝸居在一個范圍之中,那麽?會有什麽樣的下場也不言而喻了。
重新將話題給拉回來,如果杜子騰實力已經真正達到了生命狂歡者的這個地步,那麽所有的一切,對他而言就是單純的煎熬。
那個時候,杜子騰現在所面對的一切只能夠稱之為作繭自縛,絕對不會有破蛹成蝶。
蟲子的繭既是束縛同樣也是幫助,生命狂歡者的處境便是這個樣子的。就算所有的一切,對於真正的舊日邪神是那麽的平常還有枯燥。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簡單的理解為信息,聚攏足夠的信息成為我的力量,真是一個讓人感覺到特別的含義啊!”
杜子騰處於現在的這個地方,獲得了現如今的眼界之後。自己那些讓人感覺到特別難以理解的天賦,這時候也變得簡單明了。
天賦其實很簡單僅僅只有一個那就是加載,加載各種不同物體之上所擁有的信息,這就是杜子騰的天賦。
簡單而又方便,另外一個[往生記錄]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得上是天賦,但相比較起加載來說還是要差那麽少許。
“也就是說利用現在的力量和處境,我可以製造類似於系統和金手指一樣的存在,只要我能夠找得到足夠多的相關信息。”
如果簡單的打個比方的話,加載就好像是在玩電腦時候必不可少的硬件一樣,[往生記錄]就像是電腦帶動的軟件和遊戲。
加載這個天賦的關鍵就在於捕捉足夠的信息群,將其加持到自己的身上完成一系列的動作。
[往生記錄]上面的那些模板就是足夠統一而且沒什麽危害的信息群,最起碼對於信息加載本身沒有特別的害處。
“不過我是真的沒想到啊!竟然能夠出現這種事情。運氣怎麽說呢?還真是非常好啊!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可能還需要成長到更多的高度,才能夠得知這些事情。”
[往生記錄]所擁有的那些信心可以說都是被人徹底消滅乾淨了的零散信息,只是信心,不管怎麽樣變化,終究是會存在於整個世界之中。
那一步一步的解封就可以說得上是在一步一步的收攏殘余信息,並且將那些信息徹底的收為己用。
這些信息來源可以說的上是千奇百怪,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每一個信息的主體來源都是曾經消亡了的世界海。
“現在我還真想如此應景的說那麽一句話!只可惜還是算了,既然那些信息已經集中在了我的身上,那麽我就注定了自己如今的立場。”
無論是什麽樣的存在都不可能永遠的不朽,哪怕是世界也是一樣的,無窮的世界,終究也會有一天陷入寂滅。
最終在那些寂滅的土壤之上,重新誕生全新的信息,生命乃至不同的世界。
每一種不同的信息都會對現如今的世界造成一定的影響,由此也讓整個世界還漸漸地進入了多元化的時代。
無論是修真,皇朝,氣運,詭異以及更多的一些,世界終究是建立在一次又一次的寂滅於誕生的循環往複之上的。
世界的每一次界面和重生,終究會留下一些殘余的信息,現如今那些殘余的信息在杜子騰特殊的天賦和關鍵的時機之下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作為舊時代的殘黨,新時代不會有能夠容納我的地方!既然如此,就只能讓所有的世界重新染上我的顏色!”
孤立無援,四處皆敵,世界本身並不會進行針對,但是全新出現了力量和源頭就已經侵犯到了,已經把持住這個世界海大部分資源的那些存在。
道路之爭無善惡,現如今杜子騰無論是願意或是不願意,都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道路後方,並且只能發起背刺。
“現在就是利用這個得天獨厚的地方,把另外一個天賦用全力刷到滿級,同時來試著看可不可以運氣爆棚,找到一些現在我能夠用的特殊概念。”
邪神所處的這個地方便是世界海,雖然這麽說有點奇怪因為世界原本不應該有這樣的定義。
可是對於現如今使用著舊日邪神生命狂歡者這個身體的杜子騰而言,無數的世界就真的只是一片海洋罷了。
就算在海洋之中難以活動,無法真正上浮到水面之上。可所有事情,在這個模板所處的位置,地方都變得那麽的清晰。
哪怕這些清晰的信息和一切讓人有些難以置信,而且現如今所處的地點,真的是一個非常適合提升加載這個天賦的地點。
在世界表層進行天賦的升級你需要的是極端的運氣,但在這個地方需要的卻是最為簡單的手速和實力。
這是一場機遇,難以想象的機遇。杜子騰不會在這個地方坐以待斃,不會任由自己潛藏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