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看著鄭國煌離去準備搞事情的身影,並沒有選擇因為一點點意氣之爭就準備來一場證明自己的正確與否。
“按照現如今的情況來看,我最好還是選擇稍微聽一下那個家夥所說的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種事情還是保險一點的好。”
黑龍很清楚自己這種情況不管是什麽樣的事情,能夠減少一點變數,那就必須要減少一點變數。
無論鄭國煌究竟是抱著什麽樣的念頭說出這句話的,黑龍都不會因為這麽一點點的事情就讓自己陷入可能遇到的麻煩之中。
“雖然說現在動手的話可能要耗費更多的力量,但同樣也是一個機會,將這片國土所擁有的魂化為我身軀的機會。”
黑龍能夠用自己的元神來隨便搞事情,並且知道很多東西,最起碼大嶽王朝開國皇帝所做出的那些小動作就沒能瞞過黑龍的眼睛。
那同樣也意味著只要黑龍在之前的那段歲月之中,只要願意其實就可以奪取一個人的身體重新活過來。
“被那個家夥從中截弧讓我喪失了成為幽冥之龍的機會,那麽這次成為陽世龍脈載體的機會,就不能夠再放過了。”
黑龍身為一個龍,無論他之前過得究竟有多麽的悲慘,死之前大意到了什麽程度。黑龍始終認同自己的身份是一條龍,而不是一個人。
相同的道理既然黑龍想要復活的話,所用的身份自然同樣是一條龍,而不是人。
也就是因為這樣,黑龍才會拖了這麽長的時間原本即將到了能夠收割那個開國皇帝所建立的那片冥土的地步。
卻硬生生的讓杜子騰摘了桃子,他還沒能力追查這件事。現如今,黑龍自然不會願意在即將收取果實的時候再被別人摘了桃子。
“嶽陽帝?你祖宗對我欠下的因果,現如今也該還了。你們用我的屍體和氣運為你們鑄造了這個王朝,現如今,你們的王朝也應該由我而亡。”
黑龍既然決定了要做這件事情,就不會優柔寡斷,而是立刻離開了這個幽靜的別院之中前往了嶽陽帝所在的地方。
同時他做這種事情完全沒有一點點的特殊情緒,畢竟嚴格說起來現在的這種行為只不過是在要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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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國煌就那麽光明正大的從那個院落當中離開周圍,原本應該監視他的人也沒有一個人敢壯著膽子走到他的面前,阻攔他。
沒有理會黑龍那邊究竟在思考什麽,也不去管黑龍究竟會不會聽進去自己的勸告,選擇立刻去做那件事情。
鄭國煌此時來的這個地方距離皇宮不算太遠,最多也就隔著兩條街四百多米的距離,古色古香的木製建築。
房屋的每一個結構都極盡其能雕刻著異獸,神靈,上古奇鳥,草木種種不同的形象,每一個都是那麽的栩栩如生。
雖然每一個結構上面所雕刻的東西都不盡相同,但每個結構所雕刻的東西彼此之間融合起來卻給人一種異樣的華貴。
同時但凡在這裡選擇駐足的大部分都是一些穿著華麗的男子,所以有一部分女子也會被這裡所吸引,但大多數還是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神色。
之所以會是這個樣子,就是因為這個建築的匾額之上書寫著醉香閣三個字。
這三個字所擁有的造詣在他人看來同樣是出自於大家之手,只不過不管這匾額上的書法怎樣都沒有辦法改變這個地方的性質。
“真是一個好地方啊!話說回來,自從我有了現如今的地位,都沒有來過像是這種真正符合我身份的地方吧!”
遵循著一個男人的本能,
來到了一個男人排解壓力最應該去的地方——醉香閣。哪怕這個地方並不會在明面上出現什麽皮肉生意,可既然人生於此,又怎麽可能不明白這裡面究竟有什麽彎彎繞繞?
“這位爺,您可真有眼光。那這樣小的來引領導著樓上的雅間,小的保證您呆的地方一定是最好的。”
一個穿著黑色綢衫的小廝在觀察到了選擇駐足在醉香閣門前的鄭國煌後,慢跑著來到了他身邊就要把他往這裡面引。
“只是可惜我的這個身份雖然足夠唬人,但是人是沒辦法和這裡的花魁共度良宵,如果也沒關系。反正主要不是主要的目的。”
鄭國煌臉上掛著的笑容很難讓人相信他不是瞅準了這裡姑娘的身子來的,但這個地方的人所見不少,有著一定的眼力勁,自然不可能阻攔這位明面上的國師。
更何況對方所擁有的力量也足以讓他們小心伺候著,這也是為什麽那名小廝會慢跑著來這裡伺候鄭國煌的原因。
“雖然我不知道你身後站著什麽人,不過這些事情現在和我關系都不大了,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來這裡好好放松放松心情。”
能夠在這個皇宮附近有店面的,做的還是這種生意後面的視力一定不好惹,能夠在這些地方工作的自然也不是什麽普通人。
“不過啊!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沒關系了,我也該好好的享受享受人生。只是不知道嶽陽帝究竟能不能夠躲得過這一劫。畢竟那是力量,同樣也是災難。”
看著自己深潛的這個小廝,鄭國煌十分乾脆地說出了這句話,沒有一點點遮掩。
說完之後也沒有理會呆愣在原地的小廝,而是直接邁步走進了醉香閣最好的那個雅間之中。
現如今的他只是大搖大擺的走出了皇宮,來到了皇宮之外的這個城市,開始為自己還有這個世界播撒下混亂的種子。
沒有做什麽多余的動作,只不過是用一種感慨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似乎是表明了一切,但似乎又什麽都沒說。
“這個客人您說笑了,正是我問來的都是客,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廝。怎麽可能參與像您這樣的大人物所經歷的事情呢?放心,剛才我什麽都沒聽見。”
那名小廝所說的這句話鄭國煌經歷了那麽多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輕易相信,但他也沒有反駁,更沒有說什麽。
只是非常自然的像一個普通來這裡的客人一樣,做著他這個時候這個時間該做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