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位陷入絕望,但又在某種程度上帶給其他人希望的母親,利用這個自己認為會讓他命不久矣的能力衝出了地窖。
輕輕松松將曾經認為不可匹敵的那隻狼妖撕成了碎片,那些血肉下起了血雨,不可避免的滴落在了躲藏在地窖裡的那些人臉上。
“為,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為什麽不能讓我們?平平靜靜的生活下去,為什麽老天爺要讓我們經歷這種絕望。”
從天空中掉落下來的那些血肉輕輕地滴落在那些普通婦人們臉上,讓她們不由自主地睜開了自己緊閉著的雙眼。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便是一個壯若魔鬼的女子,渾身上下都是腥臭的血肉,枯瘦的雙手,還有碧綠的眼眸。
可以說在地窖上方的那個人完全就沒有一絲絲的人樣,在她們看來上面那個自然就是,出現的厲鬼殺了狼妖,準備奪取這些人的靈魂和血肉。
“為什麽?你們為什麽要這樣子對我?孩子,我的孩子!”
願意為自己孩子的姓名感服地獄的這位母親,面對著誤解自己現在形象的那些婦人也沒有太多的怨恨。
因為這位母親明白現在自己的樣子是不人不鬼,沒有見過什麽世面,剛才經歷了那麽多驚嚇的人,沒有一個準確的判斷。
此刻的這位母親只是想要看一下自己的孩子,隨後在他心中便會從容赴死。
“不!不要過來!娘,娘,你在哪裡呀?我要找娘!”
只是看著慢慢飄下來的,那位母親滿臉的血汙,碧綠的眼眸,這些易於常人的特征,讓他的兒子根本沒有辦法在極端恐懼的狀況下辨認出他自己的母親。
而這個普通的孩子看到和厲鬼一樣的存在,第一反應是什麽呢?當然是找娘,希望可以蜷縮在母親的懷抱之中。
“為,為什麽?我的孩子,我就是娘啊!讓娘最後再抱一抱好不好?”
已經變得碧綠的眼眸之中帶著一絲絲乞求,希望在她生命的最後一刻,可以抱一抱自己那個命苦的孩子。
但最終換來的卻是自己的孩子不斷的退縮著,眼神之中滿是對於自己這個母親的害怕。
“都怪那些該死的野獸!殺了!一定要把它們全都殺了!如果不是它們,我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連孩子都不願意說我!”
嘗試了幾次,發現都是無用功,之後這位母親心中心中對於自己孩子的愛迅速被怨恨所代替。
只是作為母親,無論再怎麽樣?也不願意對自己的孩子下手,更何況現在還不是一個真正的厲鬼。
內心中的苦悶怨恨鎖能夠找到的發泄地點,就只有那些還在肆意破壞者城池,破壞著其他家庭的野獸們。
心中懷著強烈的殺意,立刻朝著其它有著類似氣息的地方衝了過去,同樣這位母親也沒發現在那些原本早就已經死去的人的屍體上。
出現了和她之前進行改變時一樣的黑色霧氣,在這種霧氣的作用之下,原本就應該死去的那些屍體也開始產生一個個的變化。
那些屍體在平日裡喜歡,偷看的每一寸皮膚開始生長起了一隻又一隻滿是血絲的眼睛。
好吃懶做的則在自己的身體上長出了一張又一張不滿著利齒的嘴,平時您老實巴交的並沒有太多的改變只是渾身的肌肉開始迅速的膨脹,皮膚也變成了青灰色。
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的屍體血肉迅速腐爛,隻留下了一具潔白如玉的骸骨,在頭蓋中點燃了一絲幽蘭色的火焰。
而這些出現了明顯異狀的東西,慢慢的爬了起來,開始朝著其他野獸所肆虐的方向走去。
但這些確絕對不僅僅只是個例,而是這個城市大部分的狀況,野獸的肆虐給這個城池帶來了太多的痛苦和絕望。
這些恐懼和絕望又對還活著的人產生了連鎖反應,每一個人在自己心中的惡念,都隨著現在這種得天獨厚的條件,迅速的汲取著養料進行著成長。
一部分的惡念,趁著最好的時間與他們在這個現實世界的載體進行了一定程度的交易行為。
與那些人進行了融合,準備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來奪取身體,換取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光明正大行走的權利。
那是因為襲擊而提前與命的人,他們的血肉則是迅速的成為了他們心中惡念最佳的養料。
也就是說他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已經成為了人人坦之色變的厲鬼,同時,因為這個地方接受過改造,這些厲鬼所擁有的力量,比起一般的同類來說要強的多。
最終的結果便是這個縣城之中,由原本的人,野獸,實驗品,隊友這四個大勢力慢慢的變成了,人,野獸,實驗品,隊友還有厲鬼。
隨著時間的推移,厲鬼的數量還在用一種十分迅速的進行增長,原本佔據了優勢的野獸,在慢慢多起來的厲鬼面前,成為了不堪一擊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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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瀟三人聚集在一起,看著外面已經開始有一些敗退跡象的野獸,以及越來越多的厲鬼,又或者披著人皮的備用惡鬼。
“現在這個地方我恐怕很快就會徹底的陷落,那麽我們現在也該離開了。這一點就希望施兄你盡力而為,幫我們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三人看著現如今這個城池的狀況越來越混亂,也明白自己三人離開的最好時機已經來到了。
現在這個縣城鬼比人多,而剩下的人也在慢慢的變成那些鬼,只要時間夠長,這個城市將不會有一個人活著。
在這種狀況之下他們三個人自然要盡早離開,至於他們之間有什麽重要的人,也早就在計劃開始實施之前就用偷梁換柱的手段安排出去了。
“放心,這三個家夥,可是我的最高傑作。能維持半個時辰的時間,若是小心一點,足夠我們離開夠遠的距離了。”
隨著施永鵬的鹽在他們商談的這個房間之內慢慢的從英語之中走出了一個個和他們本人沒什麽區別的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