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國梁,李輝昭還有其他人,這個時候的臉色真的是充分體現了他們在那些世界當中所學到的東西。
當然同樣也可以說他們曾經就很擅長這種事情,無論是表情,肢體語言,甚至是每個人都難以察覺的精神。
無論是身體的那一部分,李輝昭,段國梁等人都沒有露出一絲破綻,可以說非常完美的演繹了自己現在的角色,不會讓任何人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
“既然大家現在已經明白了,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我承認我還有我的師門,每一個修行這種功法的人都極易墮入魔道。”
杜子騰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說什麽根本沒有辦法園的上去的謊言,之所以會在這種時候光明正大的說出這種話。
最關鍵的原因也是因為所有事情並不是一味地瞞天過海就能夠隱藏起來的,有的時候表現出一點東西才更適合接下來的動作。
“我只希望在我墮入魔道的那天,各位同道可以將我殺死,讓我所背負的罪孽與我一同往生極樂。”
雙手合十彎腰鞠躬,似乎是一個處於懸崖邊緣的僧人最後的請求,那模樣是如此的讓人心酸,同樣也是那樣的讓人感動。
“這位師弟,你放心。貧僧法號白雲。若真有那麽一天,貧僧定會幫助師弟完成心願。”
白雲老和尚,作為一個佛門中人,對於這種舍己為人的信念最是讚同不過。相同的道理,這種事情在他看來也是需要去做的一件事情。
“放心,這位大師。只要您墮入魔道,我們幾人絕對不會吝嗇出力,一定會讓您往生極樂。絕不讓您的軀殼繼續留在此地,霍亂眾生。”
薛相軍言語之間隱隱含著一種殺意,其他幾個雖然也沒有表態,但顯然也是相同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我就帶這位師弟先謝過諸位同道。對了,不知幾位的道號究竟如何?還有師弟你的法號。”
之前白雲和尚根本沒有把這些人當作是自己的同伴,當然也沒有去詢問這些人的道號和法號究竟是什麽,。
可竟然現如今已經確定了這些都可以算的上自己降妖除魔的同道,那麽彼此之間就需要互通法號和道號來加強一下認識。
“白雲師兄客氣了,貧僧法號為悟空。也只有了悟空的真諦,才能夠讓自己的身化地獄變得無障無礙。這也是我師傅對我的鼓勵。”
杜子騰這時候還順便加強了一下這個法號的來源,畢竟單單說一聲法號總覺得缺了些什麽,也有可能會被其他人抓住把柄。
現如今不同了,最起碼法號的來源有了一點點真實性,不再是聽起來像是隨便編的法號。
“貧道法號清虛,算得上是一位散修。沒有真正的入籍,身後的這些同道和我也是相同的情況,都是自己給自己取的道號。”
薛相軍作為一個隊長在這個時候自然是身先士卒,同時也給剩下的人起好了一個理由,那就是散修。
沒有師承的散修無論是什麽樣的道號都不足為奇,相同的道理,每個人的跟腳自然也無從考證。
剩下的人隨即給自己起了一個聽起來還算的上是順耳的道號,那當然也算得上是千奇百怪。
沒辦法,法號和道號這種東西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編出來的,而且有的時候隨便編編的時候都有可能出現問題。
交流法號之後就是簡單的介紹一下自己的生平,這一點包括杜子騰在內都沒有辦法說出個所以然來。
畢竟世界都不同,你在那個世界做的事情又怎麽可能繼續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空間又沒有提供這種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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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河上還有在他身邊那一群裝作時道士和和尚的家夥在蘭若寺的交談甚歡,商討的也大多數都是怎麽樣除去盤踞於此處的樹妖。
也正是因為彼此之間有著相同的話題,所以才能夠彈得較為愉快,否則的話能夠和諧交談的恐怕也只有杜子騰化名的悟空還有白雲和尚。
道不同不相為謀,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道佛之爭最是讓人感覺到恐懼,道佛之爭無所不用其極。
若不是人與妖才是最大的隔閡,這些人在蘭若寺大殿當中也不可能如此的和諧。
“我那徒弟十方回來了,似乎還跟著一位擅長奇門遁甲的有道之士。看來此次便是我的徒弟對我的一片心意,正好也能夠為除滅樹妖多一份力。”
白雲和尚原本正在和杜子騰在商討怎麽樣對付妖怪之余,探討彼此之間佛法的共同之處和不同之處。
卻突然停下來說出了這麽一段話,同時在蘭若寺拜每一個人都聽到了十分輕微的腳步聲,但卻只有一個腳步聲。
在場的所有人之中也只有白雲和尚準確的說出了所來的人究竟是何人,這一點呢?便是因為這個世界所擁有的獨特方法了。
“真是沒想到啊!原本以為這個地方就只有那隻樹妖還算得上是厲害,卻不曾想又多了你這麽一個家夥!”
有奇怪口音,身後背著一個奇怪的匣子,身上的穿著雖然還算得體,但顯然已經有一些年月沒有換過的舊衣物。
就是這麽一個渾身透露著古怪氣息的年輕男子?應該算得上是年輕吧,最起碼從樣貌來看就只有二三十歲的樣子。
可從對方湧動著的法力來看,卻不比在場的所有人差多少?從這一點來看,又讓對方的年齡有一些不確定。
“這位道友,你誤會了。如果我真的是什麽邪魔外道在場的幾位?又怎麽可能會心平氣和的坐在這裡和我討論怎麽樣去殺掉那隻樹妖呢?”
杜子騰早就已經猜到了這種局面,甚至說這種局面是故意為之的,畢竟如果真的想要隱藏,那麽讓這些家夥們看不出來一點破綻是不會有一絲問題。
“你這個家夥!因為用這樣的花言巧語就行了嗎?看你穿的這一身不倫不類的僧袍就知道你一定是不懂真正的佛法!”
突然出現的這位正義之事,顯然不太願意聽杜子騰天衣無縫的狡辯,只是想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解決如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