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恢復了體力的作家看著自己手中完好無缺的筆記本,露出了相當得意的笑容,在翻開了自己的筆記本之後看到上面所記載的故事就更是這樣。
可是作家越是看著自己手中筆記本上面所記載的故事,作家本人的臉色也就變得越黑,到最後更是變成了一片慘白。
“雖然說之前就已經想到過這個地方很是危險,但沒想到,那麽一片危險的幻境,竟然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女鬼弄出來的。”
一個人能夠書寫故事,但很難把握故事的全部走向,作為一個撲街作家如今做著這些事情的她,當然不可能做到這些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從他心中的罪惡種子所發芽,為他提供的能力,僅僅是在一定程度上簡單的修改一下故事的脈絡。
“不過雖然這個地方很危險,但也從側面證明了這個地方一定能夠成為魔神大人祭品的屠宰場。”
看著自己筆記本當中在後面的故事當中一個個出現,可以說是越來越危險的詭異和怪物,讓作家感到害怕的同時,同樣讓他感覺到了不虛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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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樂園外的畫家看著時刻都在變動的畫,心中沒有什麽波動,也沒有為自己的同伴操什麽心。
“真是讓人感覺到奇怪的一件事情,在每一個人沒有動手之前,整座遊樂園並沒有展現出任何的危險。但是當那個家夥動手之後,這地方才顯露出了真正的危險。好奇怪,究竟是為什麽呢?”
那些原本十分抽象的遊樂園略縮圖,在這個時候又變了一副模樣,每一個不同的設施,此刻都仿佛異化成了不同的生物。
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等待著無知的人成為那些家夥的養料,這種情況讓畫家感覺到十分的驚奇。
“這是一件需要每一個人通力合作才能解決的事情,我們的行動是無比正確的,魔神大人正為我們的舉動而感覺到愉悅,並且賜予我們更多的力量。”
畫家能夠感覺的到自己的力量,自從來到這個遊樂園之後就開始緩慢的增長,當開始為這幅遊樂園畫出自己的畫之後。
畫家更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如同井噴一般迅速增長,同時在畫中自己其他的那些同伴也有著相同的狀況。
在這種狀態之下,每一個人都為自己的決定而感覺到開心,因為他們認為自己的這些決定已經取悅了曾經不給他們任何回應的魔神。
“我們每一個人都不會讓魔神讓人失望,都不會讓魔神大人空手而歸,一定會讓魔神大人或許更多的祭品。”
每一個末日教派的骨乾成員都或多或少的遇到了一點點的阻攔,但沒有任何的危險,而之所以會造成如今的情況就是因為他們身上所殘留的氣息。
只是這些氣息並不是通行證,這座遊樂園也不再是曾經的遊樂園,那些氣息僅僅能夠讓他們在最開始的時候讓那些詭異收斂一些。
“魔神大人並獲並不能夠代表一切,但我沒有證明,沒有魔神大人的庇護,我們同樣可以為魔神大人做出更多的貢獻。”
在最開始杜子騰身上的氣息可以讓那些詭異在下殺手的時候好好的考慮一下,卻根本沒有辦法讓遊樂園本身對他們大開綠燈。
當他們選擇動手的那一刻,因為杜子騰念頭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並且沾染到他們所有人的那一絲氣息能夠帶來的好處,也就徹底消失。
不論是多麽和善的生物,在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都會選擇毅然決然的反抗,更何況是這種原本就極其凶殘,並且沒有什麽理性的詭異。
也就是因為這樣作者才會在自己後來的故事脈絡當中看到一個又一個越來越危險的東西。
畫家才能夠在自己的畫中察覺到那些慢慢張開了血盆大口的詭異,身上沾染著猛虎的氣息,但它本身卻並不是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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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同歸於盡的打法,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作家在地上躺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之後也徹底恢復了全部的體力和精神。
“畫家那個家夥又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報啊!那麽我也來幫助他一下吧!為偉大的魔神大人獻上獨屬於我們的讚歌!”
在畫家感受到整座遊樂園變化的同時,在他手中的那根畫筆同樣非常忠實的在畫布上描繪了出來,同時在其他進入遊樂園的骨乾拿著的那張畫上出現了畫家的提醒。
越來越危險的遊樂園並沒有讓這些家夥心中升起一絲的退意,相反每一個人這時都表現出了極為頑強的意志和決心。
“那麽接下來就讓我去摩天輪那裡看一看吧!相信其他人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吧,在那裡匯合,然後讓那個地方所有家夥都成為我的祭品。”
重整旗鼓的作家在抗滿自己筆記本當中的故事脈絡之後, 並沒有被故事當中可能遭遇到了危險嚇倒。
正相反作家這個時候還準備專門去尋找最危險的地方,去尋找最為強大的家夥作為自己的祭品奉獻給心目中最偉大的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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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樂園的佔地面積並不算大,就算這個地方本身有著極大的特殊性,可是,作家同樣在短短的兩三分鍾之內就已經趕到了摩天輪所在的位置。
摩天輪上面提供照明的並不是燈火,而是一個個燃燒著淡藍色火焰的骷髏頭。
“這就是我的故事,裡面最危險的地方嗎?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啊!話說回來,我是這裡來的最早的嗎?那幾個家夥沒有選這裡嗎?”
作家這個時候看著眼前這個龐大無比,而且散發著某種特別氣息的摩天輪,心中感覺到一絲絲奇怪。
畢竟其他的人在他看來並不會像自己一樣用出那種同歸於盡的方法,不需要像自己那樣恢復那麽長時間的,他們應該早就已經來到了這裡。
“那些家夥有什麽資格和我一樣成為幹部?果然就應該讓他們和普通的教眾一樣,那些家夥根本就不會來到這裡。”
但最終這個地方卻只有自己這麽一個人,這一點就讓作家感覺到有些不快,但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作家也只是發發牢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