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一雙美目靜靜的看著這個自大的家夥,也沒有繼續在這件事情上多些什麽,就像那個時候對待樊錦文一樣。
利用玉璽和聖旨,凝聚出了一道可以讓鄭國煌招兵買馬的旨意,將這一道聖旨交到了鄭國煌手中之後這位女皇也就離開了朝堂之上。
至於一般皇帝都會舉行的早朝?在這個地方成為人間鬼國之後,就已經徹底沒有這種風氣了。
身為這個國度最高的掌權者,擁有最強的力量同樣也擁有著對那些官員生殺予奪的能力。
所謂的師兄妹無論是鄭國煌還是這個已經成為一國之首的女皇,本質上都不會將這種事情放在自己的心上。
這次的聯合也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鄭國煌拿到了可以讓自己開始招兵買馬的旨意,這位女皇手中有了製裁這個丞相的理由。
雙方都沒有了繼續留在這裡的基礎,也就不會繼續扯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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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那個對鄭國煌來同樣很危險的皇宮,,手中把玩著可以招兵買馬的那一張聖旨,臉上有一絲的凝重。
“這個世界大部分的人都已經開始慢慢失去了自己的欲望,這是我的機會,同樣也是我發揮力量的最好地方。”
就這麽短短的幾面,鄭國煌就已經明白了,這個世界的朝廷和民眾究竟面臨著一個怎麽樣嚴峻的問題。
但鄭國煌卻可以利用自己的力量來為自己的較重分擔一部分,不屬於他們的欲望,這種行為完全可以的上是飲鳩止渴。
可是相比較起連飲鳩止渴的資格都沒有,還是會有很大的一部分人選擇這種簡單快捷,能夠重新讓自己體會到欲望和活著的感覺。
“那個所謂的仙人一看就知道是魔頭,奪取他饒情感,怎麽可能和我師出同門?只是那個所謂的新人也不是個好對付的家夥。”
鄭國煌的所作所為也並不怎麽樣?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準備在接下來的宣傳之中,將對方打成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頭,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拯救苦難的救世主。
雖然鄭國煌看不起那是裝模作樣的名門正派,可在某種程度上,那些名門正派,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獲得最多民眾的支持。
“雖然最好的對象是那些已經開始失去感情的基層,但現在要做到這一步還是太早了,首先聚攏足夠的窮苦百姓恢復一定的力量,再談其它。”
窮苦大眾永遠是最重要,同樣也是最不重要的一部分,如果這個時候鄭國煌能夠直接將那些基層的官員發展成自己的教眾。
內心已經成為較重的基層官員,就會利用自己的職權之辯來宣傳自己所信仰的這個教派,哪怕為此鄭國煌需要付出一點點的東西。
可如果將那些勞苦大眾看做最重要的,如果這些勞苦大眾的數量足夠多,足夠將一縣之地,一洲之地全部變成自己的教眾。
那那個時候會引起足夠多的注意,若是心中發發很來一場改換地的大動作,也是有那麽一點點可能的。
“那些普通的富商,書香世家,勞苦大眾,三管齊下吧!我需要的是蘋果多的人可以幫助我分擔那些壓力,若是能夠恢復全部的實力,由上而下才是最好的選擇。”
現在造成這個國度,現如今改變的那位仙人,就像是一座大山牢牢地壓在了鄭國煌的頭頂。
若是能夠搬開這座大山,那麽成為這個國度的國教也是相當輕易的一件事情。
想要做到這些需要足夠的力量,鄭國煌認為自己恢復了全部的力量,有這個本錢做到這些事情。
“那就先到那戶人家中去看一看吧!我想很快就可以拿到第一份屬於教眾的力量了。”
現如今的這個京城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座死城,能夠離開的早已離開,留下來的都是一些走的遲了一步,只能留在這裡,慢慢的接受改變的人。
真要這一戶人家能夠稱得上是附上?那倒有些算不上,但這戶人家的狀況又要比那些連生死都不能自己掌控的農民好上太多的富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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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中現如今可以算得上是防守最為嚴密的寢宮,也算的上是現如今的女皇曾經的居所,現如今最重要的后宮之主。
在這個地方行走的大多數都是一些芳齡二八最多不超過30歲左右的女子,在各個關口都有著身穿華貴衣服的侍衛盤查。
“真是讓人感覺到賞心悅目啊!只可惜,你們似乎沒有真正的膽子,也沒有像我一樣的嶽改變這一牽”
穿著一身龍袍的女皇走到了自己曾經的寢宮,現如今已經徹底更名為仙靈居的仙人落腳地。
能夠在這個地方行走的當然不可能是普通的侍女和侍衛, 或許此時暫住於茨仙人並不在意,可這位女皇卻不得不做出這樣的安排。
“如果你們其中有一個人能夠聰明一些,不定可以擺脫現如今的局面,但你們膽子太,將自己的身份看的太重了。”
行走在這裡的女子都是皇帝較為年輕的妃嬪,一個個魅力十足,她們的女兒也和她們的娘親一樣充當這個寢宮之中那位仙饒侍女。
若是年紀較大一些雖有些姿色,但已經無法入眼,那麽就只能做一些端茶倒水之類一般丫鬟才會做的工作。
曾經的皇子這個時候能做的也只是腰間挎上一柄刀,讓自己成為首位在這個寢宮之外,裝裝樣子的侍衛。
“若是你們有能力,也不會落到今這個下場,如果是你們的父親和國君有魄力,他同樣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個下場。你們都不明白,你們應該怎麽做?”
看著眼前正在忙碌的這些人,眼神當中依舊留有屬於他們身份的驕傲,依然不願意真正的向現在暫住在寢宮裡的那位低頭。
這位女皇曾經的貴妃,對於眼前這些家夥也沒有什麽真正的惡感,只是有些看不起這些依然不明白現如今狀況的人。
其中還有幾個她曾經也算得上是看待自己子侄一樣的年輕人,只是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認為她做出這樣的舉動是在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