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象商會作為這個世界裡面最大的一個勢力,可以說在每一個重要的城池之內,都有一個屬於萬象商會的分號。
在正式分號當中並不是每一個萬象商會的分號全都有左崇寬一樣的人在那裡坐鎮,只會在一個區域內設置一個總掌櫃。
一個世界設置一個總負責人,左崇寬負責的就是包含朱滕還有那些出現在圍攻杜子騰的時候,出現在那裡的那些人的掌控范圍。
左崇寬所帶的地點依舊是那個杜子騰最先掌控的城市,當然現在在明面上已經重新回到了那些人的掌控之中。
在這個城市萬象商會屬於掌櫃的房間中,左崇寬此時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桌子上面堆著一個又一個的文件。
在他的桌子旁邊還有一些專門用來聯絡的信物不斷進行著閃爍,顯然在對面有人非常急切的想要和左崇寬取得聯系。
“這次可真的是陰溝裡面帆船,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鬧到這麽大?藏在背後的那個家夥,還真是危險啊!”
左崇寬並有選擇處理明顯更加緊急的那些其他人傳來的通訊,而是選擇暫時處理這些商會堆在他這邊的具體事物。
雖然說是有輕重緩急,可對於一個商人來說無論是什麽樣的事情都沒有辦法比得上左崇寬現在要做的這些工作。
“雖然之前因為這些事情已經有選擇性的抽調這些物資,但實在是沒想到竟然出現了這麽多。確實能大賺一筆,可他們能扛下來嗎?”
左崇寬現在所處理的文件都是一些惡魔和魔鬼不可或缺的物資,或許選擇了下這些訂單的家夥們都有些頭腦。
可是大部分的東西除了惡魔和魔鬼需要用,普通人或者是像他們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選擇利用那些東西的。
“根據這些訂單的情況來看,這些家夥裡面可也有著不少的聰明人,只是不太確定對方究竟隱藏在那些城市的什麽地方。”
一個合格的商人所擁有的那種利益嗅覺,還有從一些微不足道的物資變動,稀缺物資購買這些東西上面就能夠大概判斷出對方有多大的潛力。
但也最多只能夠看出這些東西了,魔鬼就是以狡詐著稱的生物,惡魔雖然性子比較直,不善於隱藏。
可那些惡魔們同樣也不會笨到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的信息和所需要的東西暴露出來,同樣會選擇一些代言人幫助自己。
就像是改造石玉峰和他身邊那些兄弟的利刃魔,其他惡魔也有著相似的手段,利用這種方法可以更好地隱藏他們自己。
“我也不明白那些家夥究竟在想什麽?雖然那些惡魔和魔鬼確實難以尋找,可對於他們來說應該也是有著一些明顯的線索。為什麽會弄成這個樣子?”
左崇寬這時候特別不理解那些這時候傳訊的家夥們之前究竟在幹什麽?明明只要選擇順藤摸瓜就能夠很快的解決一切。
“不過那些惡魔還有魔鬼的訂單,再過20分鍾也處理完了。就讓那些家夥好好的在這20分鍾裡面想想他們做這些事情,究竟錯在哪裡了吧。”
左崇寬對於那些家夥是真的有些看不上眼,要實力沒實力,還沒有辦法盡快的找到那些家夥藏身的地方。
更何況讓他們等著20多分鍾的時間,也算是讓他們好好冷靜冷靜。讓那些家夥自己好好想想,接下來他們該怎麽樣去辦。
“不過這一次到這個世界來的那些家夥還真是蠻全的呀,需要什麽的都有。看來在短時間之內混亂和戰鬥是沒辦法解除了。”
左崇寬仔細的計算著怎麽樣?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些魔鬼所要用到的資源收集勤,然後送給他們。
至於這種行為會給那些家夥增添多少困難?左崇寬只是一個商人,這個世界也不是生他養他的世界。
相比較起這個世界可能會面臨的狀況,左崇寬還是更願意計算一下,在這些交易之中自己能夠獲得多少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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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城自從幾天前的那個事情發生之後,可以說每一個在這個城市當中生活的人全都變得拘束了很多。
那些原本自命不凡的文人此刻也明白過來自己真正的定位是什麽,那些選擇背棄自己兄弟的士兵也恢復了往常的生活。
維持一下這個城市之中的秩序,時不時的出城抓捕一些最弱小的妖魔,處理好之後,將那些全都帶到城池當中最大的炎魂書院。
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似乎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在這個城池之上,天依舊是那個天。
掌權的還是那些人, 只不過清理了相當一部分的武人罷了。
“那些家夥都怎麽回事?明明遇到了這麽緊急的情況,我可是把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就立刻想通知那些家夥啊!!為什麽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朱滕調查這件事情花費了整整三天的時間,將那些有些嫌疑的士兵抓起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才從那些家夥口中得到了一點點的蛛絲馬跡。
在察覺到這種情況,還有出現在那個時候就走那些家夥的那隻惡魔明顯不對之後,朱滕立刻準備再一次聯系其他人。
卻在這個時候發現想要聯系萬象商會那個老家夥的時候,那個老家夥竟然什麽回應都沒有。
散發著特殊頻率的官印始終連接不到相同的頻率,朱滕越來越著急,心中那股憤怒也變得越來越強。
“該死的,你們這群混蛋玩意兒!現在終於通了。你們這些家夥,究竟知不知道現在問題究竟有多麽嚴重?為什麽還要磨蹭這麽長時間?”
在自己的官印連接到了專門用來商討這件事情的特殊頻率之後,朱滕二話沒說直接就開始破口大罵。
“現在你也消消氣吧,你想說的事情,這時候我們都知道了。專門講述了惡魔召喚儀式的羊皮卷,還有已經出現的惡魔對吧?”
左崇寬那聽起來略微有些蒼老的聲音從那種特殊的頻率中傳遞了出來,朱滕原本十分旺盛的怒火此刻就如同被一盆水澆熄了一樣,沒有了任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