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人平靜下來的金光對於普通的亡靈來說是毒藥,但是對於這些從屍山血海當中走出來,雖然沒有真正離開只是倒在了半途的戰魂。
可是和尚們的力量對於這些由戰魂轉化來的亡靈就沒有了太大的克制作用,正相反,這些和尚散發出來的金光徹底的點燃了這些亡靈的凶性。
每個亡靈手中的兵刃並不算特別鮮亮,但絕對足夠鋒利,是一等一的利器。和尚身體是專門修煉過的,配合上他們身上穿著的僧衣。
對於這些亡靈的攻擊也有著十分可觀的防禦性,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不可避免的開始出現一些小傷。
沒有人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說什麽話戰鬥之中,一個分心就有可能讓自己黨在這個小型的戰場上。
不過也僅僅只是片刻的時間,每一個亡靈都像是遭受到了什麽影響,身影變得虛幻了不少不說就算是其他方面也變得更加脆弱。
“陰影裡面的老鼠又多了幾隻,但就算是這樣,也別妄圖想要對我還有我的軍隊造成什麽影響。”
阿加雷斯自然是這其中的重點關注對象,在他身後那些大軍遭受到影響的時候,他也被那種莫名其妙的力量影響了。
之所以會是這種情況,是因為?和尚們的加入進軍只是一個開始,還有一些遵循著古老傳統穿著一身儒袍的書生,也在和尚們加入戰場之後不到兩三分鍾的時間趕到了這個地方。
“果然是粗鄙的武人,各位我們會待在暗處,盡力的幫助你們。請一定要將這些不該出現於此地的汙穢之物驅逐消滅。”
唯一不同的是和尚和道士更加願意在明面上戰鬥,而隨後趕來的這些儒生更加願意在他人身後進行指揮或者是輔助。
這三個勢力徹底加入之後,整個就像是在遊戲裡面開團的狀況一樣。
那些和尚們主要負責阻擋亡靈們的攻擊,書生負責干擾和支援,道士則是負責對於這些亡靈鬼屋的殺傷。
“一群卑劣的家夥,若不是我的坐騎現如今沒有辦法召喚出來,我立刻就能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阿加雷斯揮動自己手中的長槍,和自己眼前的這幾個老家夥進行戰鬥,心裡面別說有多憋屈了。
他的那些士兵們都有一個合適的坐騎,但是他的坐騎憑借現在魔王城所能夠掌控的,領土還沒有辦法讓它召喚出來。
因為這件事情的憤怒,還有眼前這些人千方百計削弱自己,讓自己聚攏的這些軍隊,現在已經有了不少的傷亡。
“對你這種邪魔外道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否則如果讓你們驚擾了那一城的百姓,就是我們這些人的失職!”
現在還能說話的自然也只有那些躲藏在背後的儒生,至於那些道士和和尚這時候最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壓力。
“對不起,暗夜大人。屬下辜負了您的信任和希望,還要勞煩您親自前來這個地方為我這個不成器的下屬收拾殘局。”
正在與那些家夥爭鬥的阿加雷斯突然之間收起了自己的兵器,立刻半跪下來同時他身後的那些亡靈大軍也立刻做出了同樣的舉動。
這種古怪狀況讓那些和尚道士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唯一還在不斷干擾的也就只有隱藏在暗中的儒生了。
“你這個家夥,別妄圖用這種方式尋找機會。趁現在動手,讓他的計劃徹底落空!”
這個時候說話的依舊是躲藏在了暗中的儒生們,他們離得比較遠,並沒有發現空氣中開始慢慢凝固的氣氛。
“呵呵,我怎麽會怪你呢?畢竟這種情況我也早就預料到了。現在你們能夠發揮的力量還是有些差,這種情況並不奇怪。”
阿加雷斯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團極為濃鬱的黑霧,隱藏在黑霧中的則是一雙猩紅的眼睛,看到這雙眼睛的人都感覺到了恐懼。
黑霧中傳來的聲音雄厚帶著一絲古怪的震顫,聽到的人在一瞬間都會懷疑,這究竟是不是某種龐大的野獸所發出來的叫聲?
“不過這件事情雖然不怪你,但是終究讓我感覺到一絲不爽。所以你們三個一起為眼前的這些可愛觀眾們展示一下吧!”
隱藏在黑霧之中的聲音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三個身影緩緩地從黑霧之中走了出來,這三個身影自然是剩下的那三天王。
此刻這三個人眼神當中都充滿著暴虐,似乎想要用最殘忍直接的方式將眼前這些家夥撕成碎片。
“對了,雖然我們雙方並不是第一次見面。不過你們竟然有這麽大的陣仗, 我最好還是親自出來見見你們好了。”
隨著這句話的結束阿加雷斯身邊的黑霧瞬間擴大了不少,然後一個身高丈二頭頂一對類似暗金色牛角,雙爪還有那一雙蹄子閃爍的類似於金屬的光芒。
身上穿著一套全身銘刻著星空,胸口刻畫著一輪暗色明月的鎧甲。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難以想象的威勢。
臉也沒有隱藏在迷霧之中,只不過借用了那個龍套皇帝的臉,同時往自己比較順眼的方向略微的整改了一下。
“看你們這個樣子,似乎很奇怪啊?可是?那個什麽悟空大師?應該和你們提過我才對吧?那個名字我可真的是印象深刻啊!”
杜子騰看著眼前這些有些疑惑的道士還有和尚,似乎他們沒有理解自己剛才所說的話,那麽自己也算是大發慈悲的專門提醒他們一下。
“原來就是你?那麽這些家夥就是你的手下了。不過我真沒想到,竟然能夠這麽快的就能碰到你這個家夥。”
最開始進攻阿加雷斯的那個老道士,原本渾濁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精光但很快便壓了下去。
言語之間也並沒有什麽不對的,只不過態度有了一點點的細微變化。
“沒錯,原本是不想出來的。不過這個有些不成器的下屬終究還是我的人,我必須要保他。”
杜子騰扯出一個笑容,猩紅的眼睛看向在場的所有人,此時他正在用屬於自己的方式來威脅在場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