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的鬼域當中爬出了那些家夥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大殺器,但是對於那些分身降臨的前輩們就有那麽一點點微不足道。
可不能再怎麽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身體,還有大小在那裡擺著呢,不過那些前面們究竟用什麽樣的方法消滅總歸需要消耗的力量的力量的。
這種情況持續了將近一分鍾左右的時間,內心前輩那麽的臉上也開始慢慢的有一些焦急,同時也開始有些手忙腳亂。
“兩位,這樣子的話,有些不太符合我幫你們準備了那麽多的東西啊!難道這樣子就能把你們解決掉了?那還真是少了太多的功夫。”
杜子騰看著眼前那一個和尚一個紅衣男人面對自己的內心炮灰手忙腳亂,雖然知道對方心裡面打的究竟是什麽樣的主意。
可直接說出來,還是有些不太好。所以非常直接的向這兩個家夥進行嘲諷,畢竟大家的時間都是有限的。
“可愛的後輩,我還以為這樣就可以了?提前在這個地方是好埋伏,讓這些家夥充當你的炮灰,就能夠讓我們手忙腳亂。這個作為你死之前的戲碼,你不開心嗎?”
紅衣男子對於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鬼,竟然敢打斷自己的表演,還是心裡面有那麽一點點的惱怒。
畢竟在她的心目當中,自己能夠為了這個小家夥特一配合那邊的和尚演一出戲,讓這個小家夥死的時候沒什麽遺憾,這是費了多大心思啊!
“我還真是搞不懂,你們究竟在想些什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就不陪你們玩了。看來你們還是有些不太明白,現在究竟是個什麽樣的情況?”
杜子騰對於這兩個遠道而來的前輩,之前還是比較重視的,畢竟能夠被選中成為解決這件事情的人選。
對方肯定不是什麽好相與的家夥?但是現在這種情況看來,雖然有那麽一些實力,但是其他方面還是差的太遠了。
“既然你這麽想,早點死,那貧僧也不能違背你的意願吧?你以為只要有領域就能夠擺平我們了?真是可笑。在這個世界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就讓你這小家夥看看!這些東西是根本沒用的。”
那個和尚雖然話比較少,可是真到了這時候確實比旁邊那個紅衣男子要凶狠的多,身體變得猶如黃金鑄造。
就算是鬼域的規則,也被這種身體請理出了一片空白。只要在這個范圍內,無論是什麽樣的家夥?都沒有辦法繼續復活。
“我也是不明白,你們究竟在想些什麽?你們的實力確實是不錯,可惜不明白一件事情。我之前為什麽?要做那些事情。”
杜子騰對於眼前這兩個家夥,現在的表現可以說是完全在意料之中,如果他們沒有這個能力去改變鬼谷的規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惡鬼之魂達到了100%的轉生度,自己所凝練出來的鬼域。這些家夥就算有這些能力,也別想討到什麽好處。
可惜呀,現在的這個鬼域雖然鑄造的方式還有材料確實是下了一些苦工,但是實際上呢?面對相似的強者,還是非常薄弱。
“你們兩個現在所擁有的實力全部都是依托於這個世界,普通人對你們的信仰,還有現在正在舉行的祭典。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斷掉你們的根。”
杜子騰從來就沒說過戰鬥僅僅會發生在這個地方,雖然杜子騰心裡面對於自己非常自信,認為可以乾掉這些家夥。
但是呢?想辦法給自己增加一些優勢,給對方添加一些劣勢,這一點還是非常容易的。
“什麽?你這該死的家夥!可就算是這樣,我們就算只能夠保留五成的力量,也能夠直接殺了你!”
和尚,還有紅衣男子在這個時候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因為他們突然發現自己能夠發揮的力量,平白無故損失了兩成。
這兩成的力量對他們而言也是至關重要的,畢竟之前他們兩個人聯手輕輕松松就能夠擺平這件事情還有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影響。
但是現在呢,要擺平接下來會產生的影響,就要困難的很多,甚至沒有辦法給他們自己截留些力量。
“自信確實是一件好事,但是盲目的自信都完他完全就是自大。如果剛才你們的聯手卻是能夠給我造成不小的麻煩,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杜子騰臉上的笑意變得更加的明顯,自己手中的夜煞刀此時也散發著幽幽的黑色光芒,剛才自己能解決現在同樣能。
“將軍百戰死,說實在的。 我現在也不太明白自己究竟是因為這個天賦,還是我曾經真的有這麽一段人生了。”
拿著自己手中的刀緩緩向前,杜子騰心裡面突然浮現出了很多十分陌生,但又非常熟悉的征戰生涯。
在這些生涯中,自己從一個非常普通的小卒子裡面一直拚殺,最終殺到了一個將軍。遇到的敵人除了人類,還有鬼怪,妖魔。
敵國之人坑殺無數,夜煞之刀浸染不知多少妖魔之血,這些記憶非常虛假,但在這個時候的他而言卻相當真實。
“軍道破勢劍第一式,屍山飲血酒!”
杜子騰受到自己腦海當中那些似真似幻的記憶影響,手中的刀緩緩地斬了出去。原本是那些亂葬崗一樣的鬼域,此時卻凝聚成了屍山血海。
而就在這屍山血海之上,一個孤寂的身影舉起了杯中的血酒緩緩的舉杯。就像是在為前方那兩個在這種景象當中,被完全震懾了心神的和尚還有紅衣男子敬一杯斷頭酒。
“寂寞之人,在敵人的屍身上喝一杯血酒。真是讓人感覺到麻煩的記憶,可這個時候卻又是那麽的讓人沉醉。我也不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杜子騰看了看已經被自己斬下頭顱的兩個家夥,心裡面也不知道自己想的究竟是什麽?只不過對於那些記憶有了一絲的惆悵。
有一絲懷念,有一絲恐懼。好在這些情緒也緩緩的,在自己的心間消失,似乎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