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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鹿還想要說些什麽,秦昭雪拉住陸鹿,說道“對啊,鹿鹿學姐,你不要給悅铖學長打電話,你要是一給悅铖學長打電話,以悅铖學長對安安的緊張,他肯定連球都不練了,馬上就過來送安安去醫院了呢。你們c大比賽的日期馬上就要到了,雖然你和悅铖學長現在都打得挺好的,但我感覺你們之間的配合默契度還是需要再加強加強的,這比賽,還是需要準備多一點,比較保險一點,我聽說c大的那個張楠,那可是拿過亞洲級別的獎項的,並且我還聽說他的球技比起以前,那可是有增無減,鹿鹿學姐,你和悅铖學長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傅安安一聽秦昭雪說的這些話,連忙對陸鹿說“鹿鹿學姐,你不用陪著我,你快回去和元寶一起抓緊練習。”
陸鹿搖搖頭,說道“不行,你哥說了,要我好好照顧你的,再說了,你們第一次來a大,也不知道校醫務室在哪裡啊。”
不等傅安安說些什麽。
秦昭雪搶先說道“鹿鹿學姐,我覺得你還是先回去和悅铖學長一起練習吧,這萬一真輸了比賽,悅铖學長可是要受那個什麽張楠的出言侮辱的,之前我在洗手間裡聽到陳思雨她們說,如果悅铖學長比賽輸了,是要對張楠下跪的,是嗎?”
“什麽?下跪?”
“下跪?”
“下跪?”
對秦昭雪的話,傅安安和陸鹿,還有謝安琪那可是一起瞪大了眼睛,震驚得異口同聲。
“怎麽,你們不知道嗎?鹿鹿學姐,你也不知道嗎?”
秦昭雪的表情有些懵懵的,聲音呐呐地說道“然後……她們還說,不止下跪,還要磕頭,給張楠擦鞋之類的……”
“什麽?!”
傅安安和謝安琪一下就震驚出聲。
陸鹿則是震驚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秦昭雪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搖頭兼擺手地急忙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也就是在洗手間裡無意聽到的,也許……我聽岔了,怎麽會……這人再沒品,也不可能會對人提出這種惡劣的要求的。”
“不不不,是的是的,張楠那個渣渣怎麽可能會有品。”
傅安安點點頭,似乎在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隨後就對陸鹿說道“鹿鹿姐,你趕緊回去,我也就是被砸了一下胸口而已,沒事的,你現在趕緊回去和悅铖學長好好練習一下,你們絕對不能輸!絕對不能讓悅铖學長在張楠那個渣渣那裡受到一點點的屈辱!”
“可是……”
陸鹿可沒有忘記傅悅铖剛才對她的囑咐,也沒有忘記剛才看見傅安安皺眉那一瞬間的不舒服。
“不要可是什麽了,鹿鹿姐,你快回去。”傅安安伸手推了一下陸鹿,示意陸鹿趕緊回去網球場那邊,和傅悅铖一起練習。
“對啊,鹿鹿學姐,我覺得你還是回去和悅铖學長練習打球比較好,安安有我們陪著就好了,我和安琪會陪安安去醫務室那邊的。”
秦昭雪緊跟著出聲附和傅安安的話,看見陸鹿仍是還有些猶豫的樣子,她繼續補充了一句“難道你真想看見悅铖學長下跪在別人的面前磕頭,受盡屈辱嗎?”
這一下。
陸鹿立即點點頭說道“好,那我就回去和元寶一起再練習練習。”
但在轉身回去網球場那邊的,陸鹿也不忘特別囑咐傅安安“不過安安,你如果還有什麽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們打電話,知道嗎?”
就這樣。
陸鹿轉身回去網球場那邊。
謝安琪和秦昭雪陪著傅安安一起前往校醫務室那邊。
由於謝安琪和秦昭雪她們本身就不熟悉a大,校醫務室在哪一邊就更不清楚了,幸好一旁有過往的同學。
告訴她們醫務室那邊怎麽說。
可是走著,秦昭雪眼睛敏銳地看著傅安安問“安安怎麽了?你很不舒服嗎?”
在秦昭雪和謝安琪的面前,傅安安沒有強裝,也沒有隱瞞,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好像越來越疼,好像呼吸都有點疼。”
謝安琪和秦昭雪一聽,頓時有些慌了。
秦昭雪更是當機立斷地說道“咱們不去醫務室了,趕緊去醫院吧。”
謝安琪看著傅安安那難受得都似乎不敢動一下的樣子,對秦昭雪的話很認同“好,我現在就給悅铖學長打電話。”
卻被秦昭雪給一手阻止了“不行,不能給悅铖學長打電話,我們陪著安安一起去醫院就好了。”
謝安琪這就不同意了,“這可不行,必須要告訴悅铖學長。”
“安琪,我們就不要給悅铖學長添亂了,悅铖學長這一過來,不僅悅铖學長和鹿鹿學姐之間沒有的的練習了,就連人家網球社的人都沒辦法練了。”秦昭雪卻說。
傅安安聽秦昭雪這麽一說,拉著謝安琪不讓給傅悅铖打電話,說她們自己去醫院就好了,不需要打擾到傅悅铖的練球。
在傅安安的極力阻止之下,謝安琪最終還是沒有給傅悅铖打電話。
和秦昭雪一起分別扶著傅安安朝學校大門口那邊走出去。
但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
她們才剛剛打上車,前往醫院的路上時,傅悅铖的電話就緊隨而來了打在謝安琪的手機上。
此時傅安安的包包就放在網球場的椅子上,手機就在包包裡,所以傅悅铖只能給謝安琪打電話。
看見傅悅铖的來電,謝安琪想都沒想要接聽,卻被秦昭雪拿過手機,阻止道“你現在接悅铖學長的電話,不是等於叫悅铖學長丟下訓練不管,跟著我們一起去醫院嗎?”
秦昭雪說著,拿著謝安琪的手機,不僅把傅悅铖打來的電話給按掉了,還把謝安琪的手機給直接關機了。
謝安琪見狀,不解又著急:“小雪,你幹什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悅铖學長著急的。”
秦昭雪拿著謝安琪的手機,不僅不還給謝安琪,還振振有詞地說“如果你告訴安安現在去醫院,悅铖學長才會更著急。”
謝安琪被秦昭雪這突然腦殘的樣子給氣到了,說道“悅铖學長找不到我們,只怕會更著急!”
秦昭雪還是不肯把手機還給謝安琪,這可把安琪給氣到了。
最讓謝安琪生氣的是,傅安安還出聲幫秦昭雪的話,說不要打擾傅悅铖的訓練。
“傅安安,你不想害死鹿鹿學姐,你就給我閉嘴!”
謝安琪大聲地對傅安安一喝,然後對秦昭雪生氣地喝了一句“秦昭雪,你把手機給我!”
謝安琪喝著,這一下一手強硬地從秦昭雪的手機,拿回自己的手機。
馬上開機。
謝安琪現在無比後悔自己剛才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會答應不告訴傅悅铖一聲,就自己送傅安安去醫院。
這不僅讓傅悅铖擔心,更會讓陸鹿受到傅悅铖的責罵。
現在這會兒,只怕傅悅铖就是沒有把陸鹿給斥責一頓,也應該給了陸鹿一個非常不好看的臉色。
這不。
謝安琪的手機一開機。
傅悅铖的電話,就再度打了過來。
這一次。
謝安琪可不敢再有所怠慢,手機趕緊按下手機屏幕上的接聽鍵。
不等她著急地開口說些什麽,那頭的傅悅铖清冷又明顯帶有慍怒的聲音就朝她的耳朵這邊砸了過來“你們把她帶去哪裡了!”
非常清楚,也很顯然。
如謝安琪所預料的那樣,傅悅铖不僅斥責了陸鹿,還親自過去學校醫務室那邊找她們去了。
卻撲了一個空。
謝安琪雖被傅悅铖冰冷的聲音給嚇到了,但她也清楚的聽出了傅悅铖對傅安安緊張著急的情緒。
她連忙說道“醫院,悅铖學長,我們現在就在去醫院那邊。”
“在哪裡!”
傅悅铖再度追問,清冷的聲音似乎都在咬緊著牙齒。
謝安琪急忙告訴傅悅铖,她們要前往的醫院。
“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就過來!”
傅悅铖撂下這一句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看著和傅悅铖結束通話的謝安琪,秦昭雪似乎這才有些後知後覺的害怕,聲音帶有怯怕地呐呐問道“悅铖學長,他……很生氣嗎?”
“是的,沒錯,很生氣!”
謝安琪聲音很重,也很清楚地一口告訴秦昭雪。
她沒有管秦昭雪臉上害怕的樣子,因為此時的她,一想起剛才秦昭雪的那些所作所為,她自己都非常的生氣。
“那……那怎麽辦呀……”
秦昭雪害怕得聲音都在微微的發顫,眼淚也禁不住在眼眶裡打轉,“如果讓悅铖學長知道……剛才是我把他的電話給掛了,還把你的手機給關機了……怎麽辦呀……悅铖學長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我的……”
“你還知道啊!”
謝安琪氣得都想要一腳將秦昭雪給從車裡踹下去。
但她和秦昭雪畢竟是關系比較要好的朋友,看著秦昭雪那眼淚一顆顆地從眼眶裡掉了下來……
謝安琪最後還是忍不住心軟了,說道“好了好了,你放心,關於你掛電話,還把我手機關機的事情,我一個字都不會跟悅铖學長說的,我會告訴他,剛才我的手機不小心死機了。”
秦昭雪一聽,如從生死邊緣裡重返了回來,抓著謝安琪的手,欣喜又感激得又哭又笑的。
謝安琪故作嫌棄,也的確帶有情緒地拂開秦昭雪的手,轉而看向身邊的傅安安,關切地說道“安安,你怎麽樣了?胸口還疼嗎?悅铖學長說了,我們先去醫院,他隨後就會到。”
傅安安眉頭皺緊了一下。
都已經讓傅悅铖知道了,她也就沒有什麽好說的。
胸口的隱隱作疼,也讓她沒有多說什麽。
在她們抵達了醫院的十來分鍾之後,傅悅铖的車子也緊跟著到達了醫院。
只看見傅悅铖仍是一身潔白的網球運動服,一個人從車裡下來。
沒有別人。
但緊接著。
一輛白色的汽車在傅悅铖車後面停了下來。
從車裡下來的有陸鹿、盧一航、陳思雨、楊帆和蘇穎五個人,可以說將那小小的白色轎車給塞得滿滿的。
傅安安沒想到……
傅悅铖來了,陸鹿來了也就算了,像盧一航和陳思雨他們那幾個人,怎麽也會跟著一起來了呢?
但最讓傅安安感覺隱隱震驚的是……
陸鹿沒有乘坐傅悅铖的車子一起過來,而是和盧一航他們那麽多人擠在那一輛小小的汽車上,這是怎麽一回事?
難道是說……
傅悅铖走過來,摟住在她肩膀上的大手,打斷了傅安安的所有思緒。
由於傅悅铖從一過來,不管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都陰冷得讓人不敢靠近。
傅安安也感覺出傅悅铖身上的那一股寒氣,有著對她的氣怒。
所以她也不敢出聲一個字,乖乖地任由傅悅铖帶著她,去掛號,繳費,然後再去排隊拍胸部ct。
這期間。
陸鹿他們等人,一直緊緊跟在傅悅铖和她的身後。
其中陸鹿更是隱匿在盧一航他們那一群人當中,只看用眼神關切又小心地朝傅悅铖和她這邊看過來,卻不敢靠近一步。
傅安安這時候總算是明白謝安琪在車裡對她吼的那一句“你不想害死鹿鹿學姐,你就給我閉嘴”的話,是什麽意思了!
只怕在陸鹿一個人一回到網球場那邊,傅元寶就當場給陸鹿甩下冷冷的嚇人臉色了。
她甚至都能想象到,傅元寶在質問陸鹿怎麽一個人回來的語氣,是有多麽的惡劣!
反應過來的傅安安對陸鹿不知有多心疼愧疚,同時也很想拿個錘子把自己的腦袋給敲碎算了!
她真是一隻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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