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文不過是在這個學期才和她相識的而已,就因為她的事情,大半夜的不睡覺,冒著會被網友攻擊,甚至失去粉絲的風險,一而再的幫著她去處理網絡上對她的攻擊。
相反
傅悅铖這個和她從小到大的哥哥,居然去睡覺了!
沒有為她擔心,也沒有為她的澄清而高興,而是依然這一副冰冰冷冷的樣子,這讓傅安安心裡頭怎麽會不故意去鑽牛角尖的以為,他這是不高興她不再受網絡攻擊了!
在前往實驗中學的路上,傅安安氣鼓鼓著腮幫子,學著他平時生人勿進的樣子,冷著一張小臉,沒有說話一個字。
傅悅铖也沒有開口和她說話一個字,甚至連眼角的余光,都沒有看一眼她,好像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她,不過就是一個透明的擺設一樣,一點都看不到。
這把傅安安給氣得腮幫子氣鼓鼓得更加厲害了,小嘴也也高高的嘟了起來,對傅悅铖這種清冷沉默,忽視她的態度,那是相當的不滿!
直到傅悅铖駕駛的車子在實驗中學前面的一個路口靠邊停下,傅悅铖那一雙一路上都沒有甩她一眼的眸子,這才轉頭正眼看向她。
那一如既往清冷的眸子,看在傅安安的眼裡的意思,就是在對她下達著逐客令:學校到了,快下車!
傅安安在心裡狠狠地哼了一聲,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就要下車。
卻打不開車門,因為傅悅铖還沒有打開車門控鎖。
傅安安還沒來得及開口喝令傅悅铖給她打開車門,隻覺得小嘴一疼,傅悅铖伸手在她高高嘟起的小嘴上用力地捏了一下,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好笑地響在車廂裡:“看看這嘴巴,都能高掛起一罐油了。怎麽,還在生氣?”
傅悅铖說著,長指又在傅安安的臉頰上用力地掐了一下,掐得傅安安正想開口氣呼呼地對傅悅铖反駁些什麽的小嘴,疼得“嘶”的一聲,不用看,她的臉頰一定被傅悅铖這個大壞蛋給掐紅了。
看著傅安安那氣鼓鼓的眼淚又要掉下來的樣子,傅悅铖不管是眉眼,還是嘴角上的弧度,都不由笑了起來:“怎麽?還真生氣啊?就因為我昨天晚上睡覺了,沒有第一時間向你慶賀你網絡暴力解除了,就這麽生氣?覺得我不緊張你,不關心你?”
傅安安眼睛微微一瞪大:“”沒想到傅悅铖這個家夥對她心裡頭所有的情緒和心思,都知道這麽清楚,卻還那樣對她,這
這根本就是把她當成猴子來耍嗎!
傅安安一下就惱怒了起來:“把車門打開,我要下車!傅悅铖,我叫你打開車門,你聽到沒有!”
傅安安大聲叫嚷著傅悅铖打開車門的控鎖,見傅悅铖沒有打開車門控鎖,傅安安也就不管不顧了,張牙舞爪的就要去駕駛座那邊打開車門的控鎖,反正現在車子停在馬路邊上,一點危險問題都不會有!
傅悅铖自然不會讓她輕易得逞,兩隻大手輕而易舉的就將傅安安那兩隻一點殺傷力的小爪子給控制得服服帖帖的,氣得傅安安越發的用力地和傅悅铖抓撓了起來。
直到傅悅铖聲音清冷,好心的一句提醒:“如果你還想要上頭條,被人誤會些什麽,你就繼續鬧。”
傅安安:“”
對傅悅铖好心地提醒出來的話,一開始有些懵懵的,不過很快,透過車窗那邊,當看見一些過往的車子,以及行人,傅安安這才恍然反應過來!
由於她不依不饒的對傅悅铖抓鬧,動作有些大,而傅悅铖為了控制她,整個人也朝她副駕駛座這邊靠了過來,所以不管是震動的車子,還是傅悅铖靠近過來的姿勢和樣子,都會讓人浮想聯翩。
傅安安的小臉不由一下漲紅了起來。
傅悅铖嘴角一勾,“怎麽,現在知道害怕了,不敢了?”
看見傅悅铖居然還取笑她,傅安安一下就惱羞成怒了起來,在傅悅铖一松開她的小手,她小手握緊成拳頭,就在傅悅铖的胸口上用力地捶打了一拳頭。
由於太過氣憤,傅安安手中的拳頭那可是卯足了勁,聽到傅悅铖吃痛地悶哼了一聲,也感覺自己的拳頭都有些疼痛的時候,傅安安瞬間有些緊張了,“怎麽了?打疼了嗎?你,你怎麽就不躲開呢,欺負我那麽厲害,怎麽我這一點殺傷力的拳頭,你怎麽就不知道躲開了呢。”
傅安安一邊緊張地埋怨著傅悅铖,一邊有些慌亂地伸著手在傅悅铖的胸口不住地撫摸了,生怕自己這一拳頭把傅悅铖胸口上的一些所謂的穴道給打傷到了。
傅悅铖抓住傅安安那一只在胸口上亂摸亂蹭的小手,笑道:“你這是關心我呢,還是在調戲我,佔我的便宜呢?”
傅安安:“”
她的眼睛微微瞪大,沒想到傅悅铖會對她說出這一句調侃的話,真是的,她可是他的妹妹好不好!妹妹怎麽會調戲自己的哥哥,又怎麽會佔自己哥哥的便宜呢!
看著傅安安那始終是呆呆傻傻,也是始終一絲開竅的蠢萌樣子,傅悅铖深邃的眸子微微深諳了一下,隨即笑了,不再逗弄傅安安了,聲音微微低沉了一下,反問:“在你眼裡,我就真這麽不關心你?”
傅安安沒想到傅悅铖還好意思問,也不拐彎抹角了,當即就氣呼呼出聲說:“難道不是嗎!人家ice不過就是我喜歡的一個偶像而已,他都可以那樣盡心盡力的和爸爸一起幫助我,你倒好,居然還有心思去睡覺!”
傅安安以為,她把ice給搬出來,和傅悅铖作比較,以傅悅铖平時那種只要她一提到異性,便會動怒的性子,傅悅铖一定會和往常一樣,生氣的,沒想到
傅悅铖不僅沒有如她所預想的那樣生氣,反而嘴角勾笑地看著她:“聽你這語氣,這ice還成了你的救命恩人了?”
傅安安說:“難道不是嗎!我在網絡上被攻擊成什麽樣,難道你沒有看見的嗎!要不是ice冒著被黑被罵被誤會的風險,出來幫助我,我現在都不知道被罵成什麽樣了呢!”
傅悅铖深邃的眸眼裡,笑意更濃了:“那這麽說,你這輩子那是一定不會脫ice的粉了?”
不等傅悅铖的話音落下,傅安安馬上就一口說道:“當然不會了!我告訴你,這一輩子,誰都不可以命令我脫ice的粉,傅元寶你也不可以!”
讓傅安安再度意外的是,她這樣表明自己喜歡ice,以傅悅铖之前絕對絕對不允許她和任何一個異性有那麽一點過於親密行為的脾性,哪怕是趙焌煒都不行,傅悅铖這個家夥此時應該會嚴詞厲令的要求她不許迷上ice的,沒想傅悅铖依然眼眸帶笑地看著她,並且看起來心情頗為愉悅。
一點都沒有反感,或者生氣她對ice的越發喜愛。
這讓傅安安在仔細地端詳打量了一下傅悅铖臉上的愉悅表情之後,不由小心翼翼地張嘴問傅悅铖:“傅元寶,那你的意思是如果以後,我是說如果啊,如果以後真有一天,我和ice在現實生活中見上面的話,你是不是也會同意我和ice有所來往的呀?”
說完之後,傅安安生怕傅悅铖會有所生氣,急忙再次重複地補充說道:“我是說如果,如果啊!”
看著傅安安那緊張不已的樣子,傅悅铖越發覺得可愛,抬手在傅安安的腦袋上輕輕揉弄了一下,微勾的薄唇,沒有回答傅安安的問話。
而是對傅安安下達“驅趕令”,“好了,你再在這裡吱吱喳喳的,遲到了被王主任逮住,你可不要求著我給給求情啊。”
由於傅悅铖清冷情緒有所緩和了下來,傅安安也就沒有那麽的鬧情緒了,尤其是提到ice,所以她在傅悅铖的面前,不禁恢復了平時的撒嬌,她小嘴一嘟:“什麽求情呀,我現在是在和你說ice的事情,那你怎麽給我扯到王主任那裡了。”
傅安安說著, 不忘謹慎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離學校敲鈴的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鍾,她不可能會遲到。
傅悅铖對傅安安這種帶有撒嬌味道的小語氣,小表情,一向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傅安安不再小鬧了,他的身體也就坐直回去駕駛座上,側眸看著傅安安:“怎麽,如果我不同意你繼續崇拜那個什麽ice,你願意?”
“當然不願意了!”
傅安安想都沒想就一口否決了傅悅铖的話,要知道此時此刻的ice可不僅僅是她崇拜的偶像,也不僅僅是照顧她的同學,更是如同救命恩人的存在,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對ice脫粉的。
傅悅铖一笑:“那這麽說,如果有一天,那個什麽ice讓你不認識我,你也同意?”
不等傅悅铖這反問的話落下音來,傅安安比方才的反應更快地一口否決了傅悅铖的話:“那當然不可能的了!ice在我的心裡很重要,但傅元寶你在我的心裡,也是同等重要的呀,反正你們兩個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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