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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浴血沙場》第344章:無題
“抗日之浴血沙場 ()”

老馬是南京站最富經驗的一名情報員,他的突然變節仿佛是在尚未撤出的幾個行動組的頭上懸了一把鍘刀,如果他們再不有所行動的話,不但老譚他們無法逃脫日軍毒手,恐怕明年的今天也是張和他們幾個人的祭日。

前來報信兒的老魏被這突發情況弄得有些嘴唇發白,所有人都是如坐針氈啊,對於剛剛成功潛入南京準備大乾一場的唐沐雲的行動組來說無疑是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老大,事已至此咱們不如就著這個機會給小鬼子來一下,雖然咱的行動可能沒有多少實際效果但是最起碼能把小鬼子的視線先轉移一下。”幾個人都在旁邊說了自己的想法,唐木雲十分冷靜的往那一站,仿佛對旁邊人提出的建議已經隔絕了。

“我們的確不能坐以待斃,但是也不能做無謂的犧牲,這一仗我們要軟硬兼施……”他拋出了一句讓人琢磨不透的話。

“老大,這道理咱們都明白可是具體要怎個實施啊?”幾個人對他說的話完全不得要領,唐沐雲拿來了一張城裡的平面圖向身旁的幾個人說著自己的想法。

“既然咱們已經證實老馬已經變節了,第一步就要設法除掉他以絕後患,但是想殺他還得有兩個既定條件。

“條件,老大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點,我們幾個人的腦子實在是有點兒跟不上了。”幾個人聽了半天還是一頭霧水。

唐沐雲冷笑道:“還是之前那兩個字“誘餌”既然老魏剛才都說了,老馬在上海區幹了三年情報員,所以說目前除了我們幾個他還不甚了解之外,他對你們剩下的人可謂是知根知底啊,這種敵人最可怕,但是從另一方面看我們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優勢。”

“優勢,咱們現在都四面楚歌了哪還有優勢?如果咱們再不出手的話恐怕最晚明天晚上南京治安維持會的那幫雜碎就會來了。”張和以為這盤棋已經是個死局了,所以他現在表現的非常焦躁且悲觀。

“咱們拿小鬼子沒辦法,小鬼子之所以想出這麽個損招恰恰也是因為他沒辦法。小鬼子不是想借機和咱們唱一出大戲嗎,那好咱們就給他來個將計就計!”現在天上的雨還一直在下著著,把所有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打濕了。

“你們想想這老馬既然反水了那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麽?”

“那還能有啥無非就是想讓他日本主子高興唄,沒有投名狀小鬼子怎麽可能白給他當官兒,這小日本兒一個個都鬼鏡鬼精的……嘶,頭兒你的意思我好像明白點兒了,你是想跟鬼子來一出無間道啊,這招夠狠!”

“是,這第一步就得和鬼子把戲做足了,咱們每個人必須都得成為誘餌,也就是說明天日本人來搜查咱們必須有幾個人也要假變節,然後潛伏進去等待下一步指令。”隨後他又和大夥兒交代了第二階段和第三階段的任務,唐沐雲剛到南京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跟日本人下一盤大棋局了。

後續也正是因為這盤大旗,軍統才得以順藤摸瓜挫敗了一個敵方經過周密部署的重大陰謀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唐沐雲也被這件棘手的事弄的困意全無,所幸他們討論了一宿這盤中日雙方對壘的暗戰棋局到底該怎麽下。

南京治安維持會成立於12月中旬,直到現在他也只不過是城裡剛剛半個月的一個漢奸組織,它的破壞力遠遠不及在上海的憲兵司令部以及下屬的特高課。

但是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小鬼子既然成立這麽一個組織,就是為了在某種方面遏製國共雙方隱秘戰線上的軍事行動,

日本人企圖用這種方式盡快的讓南京恢復它原本的秩序,這樣各國在國際上對他們的聲討就會暫時消失了。南京治安維持會是一座緊靠著日軍兵營的一座三層高大建築,在此樓的樓頂上懸掛著日本人的膏藥旗,

在樓前的院子裡十幾個日本哨兵正身背步槍在院子裡巡查,此外院門口還有兩組雙崗在大門的兩側分頭值守著,外面的警衛力量大概都是漢奸為主。從維持會再往東走大概七八百米就是幾排並列的營房,維持會這邊一旦出了問題營房裡的日本兵說話就能趕到這兒。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南京城裡此時一到晚上還是會傳來槍聲,以及城中百姓的無助呼救聲,現在只有南京安全區,還有那一小塊洋人的居住區相對安全,要不然但凡是一個人在街上走那肯定會覺得毛骨悚然的,遍地的白骨訴說著每一位在南京的日本兵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現在城中百姓除了生存之外,就只有懼怕和悲憤。

原軍令部下屬的南京軍法處現在已經被改造成關押犯人的牢房,他們。在裡邊兒關押的都是一些他們抓來的對他們有重要價值的人,至於在城中僥幸活下來的殘兵,他們肯定不會吝嗇自己槍膛中的子彈。

此時軍法處的大牢已經被日軍全面接管了,門口不但設有哨兵,而且想要進出此地必須需要南京城中日軍指揮官特別簽發的通行證,要不然就算是一隻蒼蠅也進不去。

在門口兒的日本兵剛要換崗時,迎面有一輛黑色轎車打著前燈朝著監獄駛來。這是一副上著日本牌照的軍用車輛,在那個時期能配專車的日本人肯定來頭不小。

“滴……滴!”坐在駕駛室的日本司機有些急躁的摁著喇叭,坐在轎車後排的是一個留著短胡子戴了一副鍍金邊框眼鏡的年輕男人。

“證件!”門口的日本兵朝車裡全方位的掃視了一遍,顯然他的這個舉動著來了車裡人的反感,那個年輕人看上去非常秀氣,但是他留的短胡茬兒讓人覺得他又有一種莫名的成熟感。

“我找田會長有點兒事情通融一下,你我都是為帝國服務的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故意找麻煩。”那個年輕人用余光撇了哨兵一眼隨後舉起了手中的特別通行證。

“對不起先生!特殊時期還請您諒解,您請進田會長現在應該還沒有休息!”一同在外邊否則警衛的幾個漢奸抓住這個機會趕忙過來獻媚似的和車裡的男人交談了幾句。

“我們進去!”隨即坐在前排駕駛室的日本司機一加油門兒將車開進了院裡,那幾個漢奸差點兒被帶倒,這真是屬於熱臉貼個冷屁股。

此時在樓上二樓的辦公室裡,臨時的治安維持會會議田世華正在處理堆積如山的公務,其實說是公務,其實就是城裡每天上報的爛攤子事兒。

“先生,剛剛負責糧食調度的陳先生給我打電話說,蘇州那邊糧食也是一如既往的緊缺,他寢室我們是不是先到上海和常熟兩個地方征集一些糧食先應應急啊。”身旁的吳秘書此時又抱了兩個文件夾來要他簽字。

田世華看了一眼文件上的具體內容,有氣無力的說道:“這件事你們看著辦吧,實在不行我在請日本人那邊兒支援一點。這個時候我們要想恢復秩序,首先就得穩定住難民,行了你先去吧。這份苦差事恐怕也就只能我做了,外界把我腦袋上這個屎盆子算是扣的嚴嚴實實的了。”

正當此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外邊兒的走廊一直向著他的辦公室延伸。田世華見到一個日本少佐陪同著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進來了立刻打算起身迎接。

“二位皇軍深夜來訪,田某因公務繁忙未及時迎接還請二位皇軍多多包涵!”他怕自己哪方面做的不周道落下話柄於是解釋著。

那個日本少佐笑道:“田會長你為我們大日本帝國盡心盡力的恢復城裡的秩序,我們大日本帝國還要謝謝你們呢。好了,這位先生是您的故友,我還有公務在身就不多打攪了,我先告辭了!”那個日軍少佐先行一步退出去了,現在屋裡只剩下田世華和那個身份不明的男人了。

“您是?”田世華問著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年輕男人。

“哈哈,田叔叔你又不會連我都不認識了吧,我是永豪啊,您和我父親還是故交呢。”

田世華上下打量著這個和他對話的男人,“你是方永豪?你小子現在怎麽大變樣了,我記得你去日本留學前還年輕這怎麽才兩年不見就變成這樣了?你……你還留了胡子這……這成何體統啊!”田世華是越看越不舒服,這樣不是有日本人在估計他都能罵出聲來。

“小子,現在雖說是日本人當家,但是咱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你小子怎麽就記不住呢,父在不留須你小子難道忘了嗎?”他質問道。

在沙發上坐著的方永豪有些無奈的笑笑說,“叔叔,您這都是老黃歷了,什麽父在不留須啊,現在日本國內有很多年輕商人都這麽乾。那您要是這麽說,我是不是還要向前朝剛開國那陣兒留發不留頭啊,哈,叔叔現在日本人來了您可得改改您的老觀念了。實不相瞞我這次回來就是受了南京的島本閣下的邀請,來解決城裡的難民救濟問題。我在日本學習的就是軍事和農業,這一下日本皇軍叫我回來那不是一舉兩得的事兒嘛。好啦,以後我回來啦我會來幫您的,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您先早些休息吧!”叔侄倆聊的話不投機一向我行我素的方永豪趁機就趕快溜走了。

“哎,你這小子!你回來你告訴你爹沒有?”他朝著門外喊著,整個方家把方永豪這根獨苗恨不得寵上天去,但是這小子就是個難堪大任的家夥,這下有了日本人撐腰,他還不知道要搞些什麽么蛾子呢。

在軍法處的大牢裡,僅僅就這兩天的時間軍統南京站就被小鬼子抓捕了將近十多人,一時間南京的諜情也嚴峻了起來。

“也不知道老譚現在怎麽樣了?”在樓房裡被關押著的其他人也都替老譚擔驚受怕著,雖說在特務處時期考打訓練是他們必須通過的科目之一,但是,在小日本手裡他們根本無法預料自己將會遭到什麽樣的嚴刑拷打。

“啊!……我真的不知道什麽行動組……啪……呀,你們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審訊室裡不實傳來鞭子抽到人身上時的聲響,和老譚歇斯底裡的叫聲。

“小鬼子你有種就打死我,我老譚就算是被你們這幫雜碎打死也不會多說半個字。”老譚此時正被四隻綁在木頭樁子上接受小日本的拷打。

“是嗎?都說你們中國人的骨頭硬,我今天要瞧瞧你們的骨頭是不是真的硬?快說吧,我知道你是軍統的情報員,你身上知道的東西肯定很多,說出來吧說出來你就不會受苦了。”一個人高馬大的刑訊人員站在他身邊企圖讓他開口。據說上海和南京為了專門對付軍統的行動人員,特地發明了諸多新的刑罰。就連刑訊人員都是從滿洲特意調過來的,不是因為別的在關外的敵人常常會和抗聯的的被俘人員打交道,也算是有了一定的經驗吧。

“哼,我老譚隻告訴你一句,在我這兒你什麽都別想得到,我勸你小鬼子別在我身上費勁兒了,你們得不到……哈哈……”老譚現在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了,他身上穿的那件貼身襯衫早已經布滿了孔洞和鮮血, 身上也留下了不下幾十處傷口。整個從樓房到沈旭是的那篇走廊裡都回蕩著他的笑聲。

“好,你的嘴很硬,你現在已經兩個小時沒有開口了,這在我的審訊記錄當中算是一個不錯的成績了,我們皇軍也不著急讓你開口,我們非常享受這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滋味兒!”

“哎,這怎沒聲音了你說老譚他會不會?”牢房裡的幾個人低聲議論著現在被審訊的老譚是否還活著。

“哎,你們這說的叫什麽話,咱們現在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老板說過不成功便成仁,老子還就不信了這日本人還真能把咱們弄死。”一個破衣爛衫的中年人正倚著後面的牆角一副不服氣的口吻說道。

“老馬這個龜孫子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老子被他騙了,等我出去我飛一槍崩了他不可。”幾個人現在恨不得槍斃老馬一百次才解恨。

“你們說這個都是沒有用的,我們雖然恨他但是人家照樣活的好好的!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的確要做好了成仁的準備了。”

“是啊,我到現在終於有點兒明白幾年前那些共黨到底在堅持什麽了,看來我們的下場和他們差不多了。”幾個被捕的特工正在牢房裡攀談著,他們所在的牢房只是水泥地上鋪上一層稻草,然後他們是厚的牆上挖了一孔通風口,這使得他們在牢房裡也倒是沒有多憋悶。

這些牢房在戰前都是被特殊改造的,四面和頂層都被厚厚的水泥包圍著。裡邊給人一種潮濕和壓迫感,誰也不知道明天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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