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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浴血沙場》第350章:盤尼西林引發的激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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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尼西林最早是一個英國細菌專家在做實驗的過程中偶然發現的。這種此前聞所未聞的物質具有很強的抗感染功效。而且它還對各類炎症疾病有著巨大的功效。後來,這種在當時近乎於神奇的物質被定名為盤尼西林(青霉素)

而這種藥物的問世也給世界藥物史留下了光輝璀璨的一頁。這種藥物直到現在全世界各國還依然在使用。

而在二十世紀30年代末的中國大地上正在被戰雲籠罩著。中國四萬萬民眾在保家衛國的號召下紛紛拿起武器保衛這片神聖的國土。

但是因為武器裝備較日本侵略者而言相對落後,所以在戰場上官兵的傷亡率非常之嚴重。例如如果讓炸彈把腿炸斷之後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救治,傷兵的傷口很快就會感染繼而危及生命。

軍統上海站一周前從日本人那裡搞到了一批盤尼西林,軍統高層對此事非常重視他們命令京浦線沿途各情報分站分別抽調人手聯合組成護送分隊,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淮河沿線的國軍前線陣地。

自1938年初開始,日軍開始著手布置一場更大的進攻行動。他們的戰略目的在於打通津浦線完成華北和華中兩大戰場的連接。如果日軍這個陰謀要是得逞的話,那無疑於會使華北和華中乃至全國的抗日戰場的戰場態勢更為不利。

此時軍統的護送分隊正搭乘著一列運兵專列從上海一路朝著淮河北岸的前線陣地進發。為了防備日軍空襲他們前些天一直走走停停的,直到今天一早他們才和鐵路方面調度登上了一列往前線輸送兵員的悶罐車。

“嘟……嘟!”那列火車正沿著軌道一直往北去,火車車輪一邊走著,一邊發出轟隆轟隆的響聲,火車走的也不算快不過總要快過汽車的。

“別愣著,趕緊加煤啊!我們今天無論如何也得趕到前線去,前線的弟兄們已經跟鬼子開打了,這沒有增援部隊可不行啊。”此時帶隊的一個少校從車廂一直走到車頭裡催促著司機。

司機還有駕駛室裡的幾個車組成員的臉上都沾了一層煤灰。司機此時正用掛在脖子上的那條白毛巾一邊擦著汗一邊說:“長官,咱這車實在不能快了,這眼看就要到前線了小鬼子的飛機說來就來,說到底我這也是為了咱車上的弟兄們好啊。”司機解釋著。

而站在他身後那個身著綠色軍裝的少校低著頭抱怨著,“他媽的,這小日本兒就是欺負咱飛機沒他們多,這但凡咱們手裡有幾門外國造的防空炮,這幫孫子也不至於這麽囂張啊。行,這時間你們自己看著辦,不過能快點就快點兒現在前線正是缺人手的時候。”

“放心吧曉得了,有我在這一路保證你們平安到前線。”老司機保正著。駕駛室裡異常悶熱少校過去待了這麽一會兒再回到車廂就已經滿頭大汗了。

當他回到那節悶罐車廂時,車廂裡現在都有些人滿為患了。他看著在車廂裡坐著的士兵們有些無奈的傳出一聲低喃道:“哼,看來這幫小子真累了,要說也是我們自從昨天在車站上車以後到現在還沒下去過,得,我給你們騰地兒。”

車廂裡的士兵自從在車站上了火車中途就沒下來過,再加上他們坐的是悶罐火車車廂裡的條件都非常苛刻,大部分士兵都選擇在車廂裡打個盹兒小憩一會。

鐵路兩旁的景色車廂裡的戰士們已經顧不上欣賞了,其他幾節車廂裡的士兵也都沒有了剛上車的那份兒精神頭兒了。

他們每個人目光都都有些呆滯,

上車前連排長都已經交代過了,為了防止有敵軍偷襲他們必須全程都把武器帶在身上,就連拉屎撒尿也必須要做到人在槍在。一個小戰士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車廂斜上方的通風口,隨後不知是什麽原因他又咯咯的笑了起來,坐在他身旁的一個老兵班長不由得嘀咕著,“這小子鬧癔症了吧?哎,小娃兒你清醒一些,就你這個樣子還怎麽打仗啊?”

那個年輕的小戰士對老兵的話置之不理,嘴裡還一直念念有詞的:這世間是如此的寒冷,正如在這歲九寒天的冬夜,我望著地上漫無邊際的雪,突然想讓自己飛上天空化作一抹炙熱的陽光。我化作一隻飛鳥飛到穹頂之上,我要和穹頂的那一抹暖陽,共同化作一抹普照大地的光芒。我要讓這炙熱的光灑遍人世間每一個地方。讓這炙熱的陽光融化這滿地的冰涼,當遍地的白雪再次融化,我就是那浴火重生的鳳凰。

“你這說的是啥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等會兒,李大夫你過來給這孩子瞧瞧,我這看著他也不像打擺子的樣啊,這怎麽淨說胡話啊。”車廂裡老班長正在納悶,身著草綠色軍服正躺在那兒閉目養神隨行衛生員被老班長的喊聲所驚醒。

然而他醒來的第一件事也不是看病,而是坐在那兒笑著挖苦著老班長。

“哎呀我說老班長人家根本就沒得什麽病,哎我這休息會兒是真難啊。待會兒到了前線我肯定又有幾天睡不著覺了。”

“哎,不對呀難道這不是發癔症,這小子跟我們村裡的鄉親都一樣啊,你聽聽他這說的,這不是鬧癔症還能是啥!”

那個年輕的小戰士十分無奈的搖頭解釋道:“唉,老兵我根本沒生病,我剛才就是有感而發做了首詩而已。”

旁邊坐著看熱鬧的劉三挖苦道:“完了吧,這一下你就不裝犢子了?嘿,這要我說呀沒文化的人跟他說也說不明白,瞧這可不就是對牛彈琴了。”劉三是個東北漢子,他的這番話把大家夥兒都給逗樂了。

老班長不服氣道:“我沒上過學堂怎了,那還不都是這小日本鬼子逼的!哼我要是再年輕個十幾歲那最起碼也能中個舉人啥的。”老班長抬高了嗓門兒企圖掙回點兒面子來。

“拉倒吧,老沈頭兒我還不知道你呀,你那腦子裡整天想的都是他娘的袁大頭跟婆姨,我可是在俺們東北軍教導營畢業的。”劉三兒還沒有止住話茬。

“行啊,你們東北軍兒全是爺們兒行了吧,娘的張小個子一槍沒放就把好好的一個東北拱手讓給日本人了。”兩個人的對話中充滿了火藥味。

“不是你想怎的,想練練!我告訴你我劉三兒不能讓江湖上說我欺負老骨頭,我告訴你我要真把你胳膊腿打折了你他娘的可不許訛我!”

“打一架,對,別慫跟他打一架!”身旁坐著的十幾個視頻也都在不斷的慫恿著,正當兩個人準備拳腳相向時。

兩個身穿中山裝的男人推門而入:“你們都是吃飽了撐的是吧,給我安靜點兒。”士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嘴裡低聲呢喃道:“哼,你算哪根蔥啊,別管他是爺們兒就接著打。”

那兩個身穿中山裝的男人掏出手槍對準了劉三兒他們,車上的人也迅速做出了反應。在兩部分人拔槍相向之時,之前那個帶隊的少校站在車廂門前兒厲聲喝道,“打,今天誰不分出勝負來誰就不是爺們,淨給51軍丟人現眼!”

在那個少校的呵斥之下整個車廂又恢復了平靜。而此時就在他們隔壁的那個車廂裡,負責押送盤尼西林的軍統小分隊十多人都在這節車廂裡,而這次帶隊執行押送任務的隊長正是在淞滬會戰中和敵人特工暗中較量的反間諜科科長梁峰。

而現在他已經是軍統上海區外勤處副處長了,那可是正兒八經的上校軍銜。所以他的部下長才會如此的目中無人。

“處長,我們現在距離淮河北岸我方陣地還有五十多裡地,司機過來問我們中間兒能不能停下車讓弟兄們方便一下,畢竟咱這一天車都沒停,這車上的兄弟會不會有怨言啊。”

梁峰起身道:“還有50裡地磨蹭什麽呀,如果誰想撒尿就借個鋼盔就地解決得了,都是大老爺們兒哪來的這麽多事兒?”車廂裡隨著火車的前進不斷的發出聲響。

“對了還有,這眼看距離前線越來越近了,通知下去讓兄弟們做好戰鬥準備,無論發生什麽情況都絕對不能讓這批藥品出差錯,明白嗎?”

“明白,不過頭兒咱們是不是有點太緊張了,這小日本兒的大部隊都被51軍給拖在淮河方向了,再說就算是小日本兒有小部隊來找咱的麻煩,咱這一輛車上可是有一個加強營外加一個炮兵排的兵力啊,想要收拾他們還不是綽綽有余啊!”手下忍不住的毒說了一句,他覺得以他們現在自身的優勢最起碼能和鬼子一個中隊打到勢均力敵的地步。

“笨蛋,我還要告訴你多少遍啊,戰場上的敵情變化瞬息萬變,你能保證鬼子不會在這個時候搞偷襲。有時候我們的思維要比敵人還有多想幾層,等到了真要命的時候往往能靠著多想的幾層反敗為勝。行了,回去我在跟你們細說,趕緊下命令去最好讓車廂裡的弟兄們也動起來,免得鬼子真搞偷襲的時候被動。”幾個組員隻好按照他的命令分頭行事,車廂裡連他在內留下了四個人警戒,其他人分頭去通知各個車廂,看來梁峰是要整列火車的人都調動起來隨時準備戰鬥。

大概三十多分鍾之後火車又順著整條鐵道線穿過了一片周圍都是亂石的一處山崗,火車在往前走三十裡的路程大概就到了51軍防線的側後方緩衝地帶了。

“長官,你叫我過來有何吩咐?”為了方便調度整條列車上的部隊,梁峰派人到後邊兒的幾節車廂裡把帶隊那一個少校和其他幾個連隊的主官都叫到一塊兒商量應對待會兒可能發生的特殊情況。

“你們各自手裡都有多少人?”梁峰必須要了解整支部隊的實際情況,這樣他才能在腦袋裡事先盤算出一個作戰預案來。

“報告長官,咱們這輛車上大部分都是從後方補充過來的一批新兵,有的剛摸槍還不到半個月,真正打過仗的老兵也就七八十人吧。”少校報告著。

梁峰瞧了一眼他胸前的姓名牌道:你也是東北軍的老人?”

“是,九一八時我當時的部隊就駐扎在北大營,可是隨著少帥一紙命令我們幾十萬東北軍不但把自個兒的家丟了。入關以後我就跟著於長官打小日本兒了,我只是想帶著我這幫弟兄給我們東北爭口氣。”

梁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知道,你們東北軍在東北的時候我都看見過,包括中共的抗聯那都打的不孬,行啦,說說正事兒吧,你待會兒盡快傳令下去讓弟兄們全體戒備,趁著這會兒功夫讓弟兄們趕緊墊吧一口。抽一個排的人什麽也不用乾一旦打起來, 馬上帶著藥品趕緊走。其他的弟兄隨機應變聽我指揮,不管來多少鬼子咱都得給他截住!”崔耀祖斬釘截鐵的下了死命令,包括他自己和行動組的組員,如果這一批盤尼西林要是無法送到前線,那他肯定也是會上軍事法庭的。

“好嘞,你放心吧我手底下這幾百人肯定都不是孬種,各連連長迅速傳達命令,今天小鬼子只要敢來我吳天寶絕對不放走他一個。”吳天寶你聽說有戰鬥任務立刻又是熱血沸騰了。

“弟兄們,趕緊先把乾糧拿出來墊吧一口,吃飽了,喝足了之後槍上膛所有人準備戰鬥!”各連逐級下達命令。

劉三兒他們所在地這個排的排長叫焦大龍,平時總愛叼著個一根兒狗尾巴草,活脫脫的就是一副老兵油子的習氣。

“弟兄們,都趕緊吃著喝著,要不然待會兒真打起來可就貓不著吃喝了。這就當是咱弟兄們的最後一頓飯吧。”他說著從乾糧袋兒裡掏出了一塊兒摻了玉米面兒和高亮面兒的餅子。由於在這悶熱且封閉的環境中待了很長時間,導致就連裝在乾糧袋裡的幾個貼餅子都是餿的。

劉三兒往嘴裡塞著貼餅子道:“哎呀,就算死也弄了飽死鬼了。”

那個小戰士聞著車廂裡發出的酸臭味禁不住低聲問道,“哎,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個味道很難聞嗎,在這種時候怎麽能吃的下去?”

劉三大口的往嘴裡塞著食物笑道:“呵呵,你還是不是個爺們兒?是爺們兒就別他娘這麽矯情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車廂裡的士兵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把一頓午飯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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