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結束之後,還有一些後續的商品拍賣。
不過胡三早就拉著陳無風離開了拍賣場,轉而來到了位於西邊的雇傭大廳。
一路上胡三倒是給陳無風解釋了一下這雇傭大廳的作用,就是一些有特殊技能的人在這裡把自己的個人信息放出去,有需要這方面的人才就可以直接聯系他們。
剛走進大廳,四周牆壁上滾動的大熒幕就已經讓陳無風目不暇接。
“性別女,二十四歲,化妝大師,可幫助別人易容成任何一個人,面貌上絕對的百分百相同,雇傭價格十命運幣。”
“性別男,四十五歲,黑客,可入侵任意系統並竊取資料,雇傭價格視入侵難度而定。”
“性別男,三十二歲,拳擊手,曾經獲得多項世界級拳王金腰帶,雇傭價格視難度而定。”
......
......
在這裡,陳無風看到了很多身懷絕技的人,屏幕上雖然沒有寫明他們的名字,不過就憑借他們的能力在外界也絕對是非常出名的人。
除了一些比較透明化的工作是明碼標價的以外,幾乎所有的雇傭價格都是看雇主提出的要求來制定的。
而胡三和陳無風此行的目的顯然不是來雇傭人才,他們也用不上。
從胡三的嘴裡陳無風知道,在雇傭大廳裡除了提供雇傭交易外,還有一項讓這裡人流量爆表的活動,那就是賣身。
賣身的期限從一天到十年的時間不等,全看賣身的人自己打算出售多長的時間,會衍生出這麽一個活動是因為他們發現,抵押給命運賭場的賣身契雖然給出的價格很高,但是一旦輸了就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
就像陳無風在拍賣會上面看到的那樣,會被當成奴隸一樣販賣出去,而且一輩子沒有翻身的希望。
所以為了賺取命運幣,又不想自己一輩子失去自由,就出現了這樣的地方,也許是出售一天,一個月,或者是一年,然後標明自己能承受的范圍或者能為雇主做的事情,等待雇主的出價就可以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活動還是被命運賭場方面所允許的,一旦雙方成交就會形成合約保護,在合約期限內任何一方都不能違背。
“今天就帶你開開眼界,我告訴你,這其中好玩的事情多了去了。”胡三親昵的摟著陳無風肩膀,怎麽看兩個人都像是一堆基佬。
“我對那種事情不感興趣。”陳無風嫌棄的拍開胡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他還能不知道胡三心裡在想什麽,那種奇奇怪怪的想法,陳無風現在是真的沒心情去考慮。
“哇靠,你把我當什麽人了,跟我走,等下你就知道了。”胡三說道。
雇傭大廳裡人不算很多,大部分是在看著屏幕滾動的信息挑選需要雇傭的人才。
胡三沒有在這裡停留,帶著陳無風一路直奔大廳的後花園。
繞過大廳,出現的一幕讓陳無風有種身在古時候老街的感覺,有看電視劇的人應該經常會看到這樣的一個場景。
有人跪在地板上,面前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賣身葬父之類的話,說白了就是一張賣身契,把自己賣出去換點錢花。
雇傭大廳的後花園和這樣的場景如出一轍,大家都很隨意,找一塊乾淨沒有人在的地板上坐下,面前的牌子草草的寫著自己能做些什麽事情,賣身多長時間。
有些比較正常的,比如會祖傳的正骨按摩手法,出租時間為一天,
幫忙雇主清除身體的疲勞和不適,價格面談。 當然也有一些很奇葩的牌子,像陳無風就看到有一塊牌子上面這麽寫著。
本人男,想安穩了,想找個老實的女孩子接盤,這幾年經常混跡各種酒吧、會所、夜店,做做推油。之前耍女朋友大概有十五個左右,後來因為自己太貪玩所以都沒走下去,現在玩累了,想安穩下來,特意想找個老實的女孩子在一起結婚生活,沒啥特別的要求,只希望你能有房有車,身高165以上,體重100左右,年薪最好能有50萬以上,這樣我們的婚姻和今後的寶寶都有保障,對了,買房子名字一定要是我的哦,價格面談。
看到這樣的牌子,陳無風剛喝下去的酒都快混著牛奶噴出來了,這是什麽奇葩人物敢這麽寫啊。
視線順著牌子往上挪動,結果看到一張滿臉麻子的猥瑣臉。
“咳咳咳......”陳無風一下子沒忍住咳嗽了起來。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要不怎麽說是好玩的地方,這個只是基礎,等下你還會看到更多好玩的東西。”胡三習以為常的說道。
果然,奇葩的人永遠都不會只有一個,當你見到一個地方有一個奇葩的人光明正大的逗比的時候,那說明這個地方的奇葩絕對不會是少數。
陳無風又看到一個搞笑的牌子。
本人擅長各種按摩,毫無底線,想做什麽都可以,租期隨意,只要雇主開心,任何的服務都可以提供,唯一一個要求是雇主必須是男性!價格面談。
本來嘛,牌子這樣寫也不是什麽太奇怪的事情,至於要求雇主性別的,陳無風剛才也看到很多姿色不錯的女性這麽寫。
可問題是,這個牌子的主人是個留著絡腮胡子,臉上還有一道猙獰的刀疤貫穿額頭的大漢,看到這個大漢的時候,大漢還饒有興趣的和陳無風對視了一眼。
看得陳無風是冷汗留了滿後背,趕緊挪開視線。
“這個地方我怎麽感覺都不是正常人,真的有你說的那麽有趣嗎?”陳無風又看了一會,實在沒忍住就對著胡三問道。
要是平常覺得無聊來這裡看看牌子找找樂趣還行,胡三說有好玩的事情,不會就是看各種各樣的奇葩吧。
“別急,接著往下走你就知道了。”胡三拉著陳無風加快了腳步。
越往後走,牌子就越少,直到走到後花園的末尾,擺在地板上的牌子就再也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巨大的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