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竟敢對商大王不敬,肆意擾亂淮水秩序,禍亂百姓,該當死罪!”
白衣神秘女子縹緲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繼而慘叫聲戛然而止,月暈散掉,一切歸與平靜。
再看時,侯赤水徹底化為虛無,消失在天地間。
“多謝!”
殷辛假裝抱拳朝半空中的神秘女子,此女非她人,正是皇后娘娘薑瑤鏡。
此謀亦是殷辛昨夜於薑瑤鏡商討時,薑瑤鏡提的建議,殷辛覺得比他力戰侯赤水,最終拚死將侯赤水誅殺,震懾力更大,且侯赤水更能有機會遁走。
且薑瑤鏡的出現會無形中給殷辛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只要不說破,這道神秘的面紗就一直伴隨著殷辛,繼而越傳越玄乎。
殷辛相信,費仲尤渾會將此事放大,讓百姓對殷辛的敬畏和信仰更勝。
“商王乃人間之主,百姓之托付,豈能宵小之輩窺伺,不敬大王者,該殺!豈能存於世間!”
薑瑤鏡的聲音靠太陰之力虛化,聽起來透著縹緲虛幻,聲音乍落,她便消失在原地。
那‘該殺’二字響起,頓時讓在場的黃飛虎、鄂崇禹等人都內心一顫,深深的烙印在他們心神間,看向殷辛的眼神都透著一絲駭然。
同時都不由猜測其薑瑤鏡的身份!
呼!
殷辛深呼口氣,活動活動筋骨。
“大王,您沒事吧?”鎮國武成王黃飛虎第一個回過神來,忙衝上前道。
殷辛淡然一笑。“孤無礙!”
“大王威武!”
黃飛虎忙跪倒在地,高呼。
“大王威武!”
鄂崇禹等人亦回過神來,齊齊跪倒在地,高呼。
殷辛力戰那淮水大妖,竟能打成平手,其戰力讓在場眾人駭然,同時後來現身的那神秘女子,更是讓他們心生忌憚。
“此妖已除,淮水再無凶險,一切歸與平靜。”殷辛深吸口氣,瞧著波濤漸弱的淮水水面。
“鄂侯!”
殷辛多余的言語,朝鄂崇禹招呼一聲。
“速速安排人手將淮水引流,泄洪幾日,待淮水水位下跌,再修複岸堤!”
“老臣遵旨。”
鄂崇禹內心激動,淮水隱患已除,他再無後顧之憂,現在要做的就是善後。
“此地就交給你們,孤先回南伯侯府邸,調養靜修!”殷辛掃向黃飛虎和鄂崇禹道。
“是!”黃飛虎和鄂崇禹忙應下。
“大王,末將派人……”黃飛虎聞聽殷辛欲要打道回府,忙要安排車馬。
“不必,有裂天鷹,速度還快……”殷辛擺擺手道。
黎九聞言忙將裂天鷹招來,兩人上鷹背,裂天鷹展翅翱翔,載著殷辛消失在遠方。
淮水水妖作亂,導致淮水暴漲,眼下淮水大妖被帝辛所除,水患解除,百姓奔走相告。
南地百姓感念殷辛大德,齊齊自各地湧向南伯侯府邸外,就跪在府邸外,不斷的朝殷辛叩首,不為別的,隻為朝拜叩謝。
殷辛待在南伯侯府邸的一處院子裡,薑瑤鏡坐在院子裡護法,黎九則待在院門口戒備。
房間裡,信仰金錢就漂浮在殷辛的身前,一道道白光極速的朝它瘋狂湧來。
信仰之力凝聚的速度與他先前來時途中收集到的信仰之力根本不在一個量級。
很快,殷辛體內的那一團模糊稀薄的霧狀信仰之力開始變得清晰,繼而凝聚成一團白色的星雲,在不斷的凝練結實,緩慢的旋轉。
一整天,殷辛一直待在房間裡。
只因他除妖有功於百姓,徹底解除洪水水患,百姓感恩戴德,對殷辛的信仰之心愈發的提升。
也恰是如此,殷辛體內的信仰之力僅用一日便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隨著信仰之力的集聚,殷辛周身感覺到充滿了力量,稍微的疲憊感都蕩然無存,哪怕不休不眠,都好似無謂。
“此便是信仰的力量嗎?”殷辛不由喃喃自語,他感到不可思議。
淮水岸邊,在黃飛虎和鄂崇禹等諸侯的協同下,淮水泄洪三日,水位下跌,隱患徹底解除。
鄂崇禹速速派出人手加固堤壩,忙的不亦樂乎,災民們也都加入災後重建。
殷辛並未即刻回朝歌,他連續幾日與南伯侯鄂崇禹一道在南地視察,勘問災民災情。
一路走下來,殷辛收獲滿滿。
來自南地百姓的信仰之力再次暴增,他的形象深入南地百姓心中,他們都真正的對殷辛感恩戴德。
殷辛徹底的嘗到了甜頭。
雖然殷辛尚未搞清楚如何使用信仰之力,但他知道,多多益善,定會有諸多奇思妙用!
或許收集著,收集著,他就莫名其妙的成聖了!
借助信仰的力量成聖!
不過殷辛知道他想多了,若是成聖這般容易,那聖人豈非遍地走了。
“報!”
“南蠻退兵!”南伯侯鄂崇禹府邸殿內, 有前線將士快馬來報。
鄂崇禹聞言大喜,不由看向殷辛。
殷辛微微點點頭。
“算他們識趣,若非南地水患剛除,百廢待興,孤真想趁機出兵,將南蠻吞掉!”
“此事暫作罷,待百廢俱興之日,再做謀劃,吾大商邊境,區區南蠻之地,豈容囂張!”
“大王英明。”
南伯侯鄂崇禹經此一事,對殷辛亦是佩服萬分,心中多有敬重。
且鄂崇禹對殷辛的忠誠度竟悄無聲息的提升一顆星,達到七星的忠誠度。
鄂崇禹的忠誠度變化,殷辛倒也滿意,亦算是此行的一個收獲。
對於南蠻之事,殷辛未曾多言。
眼下他正派侯赤水秘密探訪南海和南蠻,他最擔心的便是此雙方勢力合力。
尤其是南海乃歸屬天庭所轄,若是南海當真摻和其中,那豈非意味著天庭亦參與其中,想要分一杯羹。
該不會連天庭都想打人間地盤的主意吧?
對於天庭的昊天上帝和王母娘娘,殷辛倒也無所謂,心中沒有絲毫的敬畏。
他連闡教掌教元始天尊都打算算計的人,豈會擔心頂多是準聖境界的昊天和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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