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吉公主待在紫金玉石空間,龍吉公主的法則力量雖然不弱,但是現下這種情況,即便是西王母都有些不及,更何況是龍吉公主,帝辛敢殺進來,唯一是依靠的是混沌鍾和乾坤鼎,兩件先天至寶,足以護的帝辛周全,再加上西王母的昆侖鏡,三件超級大殺器,撼動血祖的無邊血海是可以做到的。
混沌鍾的鍾聲越來越響,響徹天地,欲要將整個天地給撕裂,混沌之地被震開,無邊的混沌時代的生靈都匍匐在地,默默的承受著那無邊的混沌鍾。
西王母聞聽混沌鍾,與三聖皇對視一眼,她的神情有了一絲笑意,身心徹底的輕松。
帝辛掌控混沌鍾,再加上乾坤鼎,西王母相信,帝辛定然會成長起來,真正的掃平天地,淨化整個規則,她相信帝辛,同樣相信他的長兄盤古。
“娘娘,那是……東皇鍾?”三聖皇看向女媧娘娘,他們此刻壓力減輕了不少,血祖受到混沌鍾的侵蝕,開始收回力量去抵禦混沌鍾那自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鍾聲,血海無邊無際,受到混沌鍾的侵蝕面太廣,他此刻不得不將血海區域變小,不然那無邊的混沌鍾的攻勢,足以毀滅他。
“不是東皇鍾,是混沌鍾……”西王母糾正人皇軒轅皇帝的問話道。
“什麽?混沌鍾?”三聖皇這一刻都驚呆了,他們如何都沒有想到混沌鍾居然是真的存在,而且從西王母嘴裡說出來,那麽也就是變相的證明了東皇鍾並非是傳說中的混沌鍾,而混沌鍾的層面很顯然要遠超東皇鍾。
西王母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微微點了點頭,對她而言,混沌鍾確實是與東皇鍾迥異,東皇鍾僅僅是混沌鍾的部分,其威能弱的太多。
“混沌鍾……”
血祖此刻咆哮的聲音響起,先前昊天上帝為了爭奪混沌鍾而陷入混沌之地,遭到混沌鍾的重創,恰好被血祖遇上,將其徹底的煉化融合,若非混沌鍾傷及到昊天上帝,血祖想要將昊天上帝給鎮壓,在天庭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昊天上帝執掌天地印,那無邊的規則都會受到他的驅使和掌控,血祖現在的規則掌控想要破解這些還是不太現實的,但是現在的血祖已經掌控了部分此力量,因為他已經徹底的將昊天上帝融合完畢,絕對的規則也在已經演化。
“血祖,你現在逃還來得及?等混沌鍾到來,你想走可就沒那麽容易了?”西王母此刻冷眼觀瞧,同時還不忘一個勁的刺激血祖,就是為了讓血祖的心態受到衝擊。
“西王母,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混沌鍾雖然恐怖,但想要鎮壓本座還差的太遠。”血祖冷冰冰的聲音再次自四面八方傳來,他雖然忌憚混沌鍾,但是他卻也沒太當回事兒,畢竟他是血祖,當年連道祖都拿他沒辦法的,更何況是一個混沌鍾,且掌控混沌鍾的人到底能不能將其威能徹底的釋放出來都還是一碼事,他也沒什麽好過分忌憚的。
當然血祖也還是有殺手鐧的,他若是想要做什麽,還是可以真正的實現的。
血祖在回收龐大的無邊的血海身軀,他在準備等待混沌鍾出現,這一戰在所難免。
無邊的混沌之地的傀儡開始鋪天蓋地的朝著西王母和三聖皇、刑天所在的位置撲來,他們失去了靈魂和意識,一切都是靠血祖來操控,他們此刻早就徹底的隕落,肉身中記憶的一絲法則力量在他們的呈現下撲來。
“備戰!”西王母看向三聖皇和刑天,同時開口提醒他們。
西王母很清楚,血祖欲要整裝待戰,尤其是帝辛持混沌鍾現,讓血祖感受到了無盡的壓力,很顯然若是將血祖壓迫到極致,血祖果不住會做出什麽恐怖的事情,此乃西王母真正擔心的,也是西王母真正忌憚的。
血祖的恐怖神通是極致的毀滅,若是血祖一門心思想與他們同歸於盡的話,那麽他們恐怕要遭到致命的攻勢,任誰恐怕都很難遁去。
西王母甚是凝重,混沌鍾響起,那麽血祖已經察覺到,他對混沌鍾很清楚,現在也已經察覺到混沌鍾出世,尤其是血祖融合了昊天上帝的肉身和魂魄,血祖可以將昊天上帝知曉的一切都可以整合,而現在恰恰是……
血祖駭然,他亦清楚混沌鍾出世,這一刻他整個人也不淡定了。
混沌鍾的威能和殺傷力可不是尋常的法寶可以匹敵的,此才是真正的大殺器,絕對的規則的力量演化,任誰都恐怕很難去逆轉這種瘋狂的嗜血。
血祖的掌控演化著無盡的規則, 那才是真正的讓人感到駭然的,也是真正的讓天地間的規則開啟絕對規則變化的,他掌控毀滅,而混沌鍾更是絕對的殺器,可以做到肆無忌憚的瘋狂的殺戮,這才是真正的讓人感到駭然的。
西王母他們更加戒備。
“混沌鍾?”
血祖此刻喃喃自語,他比誰都清楚混沌鍾的真正恐怖,不是誰都可以能夠抵禦的。
昊天上帝當初若非是遭到混沌鍾鍾聲的衝擊,遭到重創,現在的血祖也不見得就能夠將血祖給祭煉,其實說白了,血祖能夠祭煉昊天上帝完全就是命運使然,完全就是一場機緣而已,若非是碰巧遇上撿了大便宜,恐怕誰都未必能夠真正做到什麽的。
帝辛持混沌鍾出現,他不僅僅掌控著混沌鍾,還掌控著另外一件先天至寶乾坤鼎,一攻一守,相互配合,將帝辛防禦的密不透風,將帝辛的一切氣息給遮掩,即便是血祖也無法察覺到帝辛的一絲一毫的氣息波動。
血祖很是駭然。
而帝辛此刻一邊推動乾坤鼎,一邊還要推動混沌鍾,兩件先天至寶,雖然已經認主,但是需要一定的力量去掌控的,可是現在……
帝辛的境界僅僅是大羅,即便是操控一件先天至寶都是很麻煩無敵事,更何況是一次性推動兩件先天至寶……
帝辛此刻甚是苦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