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在步步刺激陸壓道人,他要的就是讓陸壓道人失去分寸。
而陸壓道人先前還在躲避,此刻卻突然想到了斬仙葫蘆的另外一個神力,是可以借助接觸斬仙葫蘆而釋放出一些規則的吞噬。
先前陸壓道人一直借助喊名號來斬殺對手,可是現在……這一刻他借助的則是無盡的規則去演化,繼而無聲無息的將眼前的帝辛給斬殺掉。
“真乃天意啊。”
陸壓道人不動聲色,內心卻笑了起來,他沒想到帝辛會自己送上門來,更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般順暢。
帝辛好似感知到陸壓道人內心的情緒波動,但是帝辛有著帝辛的打算,他想到的是葫蘆,只要是葫蘆……
帝辛當年第一次將葫蘆給吞噬的是在東夷的戰場上,那是崇黑虎,他背著一個黑色的大葫蘆,那大葫蘆悄無聲息的被帝辛給吞噬煉化,連絲毫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帝辛愣愣的看著這一切,他同樣在算計陸壓道人,當然他不清楚陸壓道人的斬仙葫蘆可以通過接觸來斬殺帝辛的,但是帝辛卻是可以去算計這一切的。
帝辛此刻不動聲色的將紫金玉石的力量的運轉,尤其是體內的劫滅葫蘆在運轉,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掌心,就那般隨著帝辛的觸碰,而與那斬仙葫蘆觸碰。
帝辛相信,只要是他願意,很快那斬仙葫蘆就會被那劫滅葫蘆給吞噬掉。
帝辛這個自信還是有的。
當然帝辛不清楚的是,陸壓道人此刻也正在算計他,正在去刻意的斬殺帝辛。
陸壓道人見到帝辛將手觸碰到斬仙葫蘆的一瞬間,他不由笑了,他再也憋不住內心的喜悅,他知道這一刻他成了。
“成了!”
陸壓道人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他輕輕一揮手,一股力量突兀的出現,就那般悄無聲息的演化。
斬仙葫蘆這一刻釋放出一道道的精光,那一道道的精光中迸射出一柄飛刀。
帝辛的手就觸碰在那斬仙葫蘆表面,正在試圖去撫摸那斬仙飛刀,而就在這一刻……
那斬仙飛刀突兀出現,其其中飛起帶動的力道也在這一刻演化,一瞬息就好似成就了絕對的規則。
天地失色,斬仙飛刀飛出,自那斬仙葫蘆的口中,那目標正是帝辛。
帝辛冷哼一聲,他倒也有一絲駭然,不過內心還是不動聲色,同時劫滅葫蘆在這一刻釋放,一道紫色的力量突兀的加持在斬仙葫蘆的上面,就在斬仙飛刀飛出來的一瞬間,那一道紫色的光束將斬仙葫蘆給裹住……
“吧嗒……”
斬仙飛刀快要接觸到帝辛時,就那般直挺挺的無力的跌落在地,徹底的失去了力道。
“這……”
陸壓道人為之駭然,他徹底的被震撼到了,整個人都生出了一道匪夷所思。
“這……不……”
陸壓道人再看向那手上的斬仙葫蘆時,卻發現那斬仙葫蘆竟在他肉眼可見的速度中不斷的消融,一點點的消失不見,就好似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陸壓道人整個人暴起,快速的將手松開,與那斬仙葫蘆分離開,不再去觸碰那斬仙葫蘆。
而就在陸壓道人松手的一瞬間,那道紫色的光束將整個斬仙葫蘆連同其中的斬仙飛刀悉數都吞噬,徹底的消失在原地。
而帝辛意念一動,瞧見那紫金玉石紫色一面上面的劫滅葫蘆的紫色光暈更甚,同時紫色一面的顏色加深區域也在這一刻延長了一截,這著實是讓帝辛感到驚喜不斷。
帝辛騰空而起,輕輕一揮手,一股紫色的光暈演化,借助那劫滅葫蘆朝著陸壓道人就發起攻勢。
帝辛很清楚,他的修為低於陸壓道人甚多,靠著劫滅葫蘆是無法將陸壓道人給吞噬的,但是無法吞噬歸無法吞噬,他還是可以借助這些來嚇唬陸壓道人。
“不!你……你到底是誰?”
陸壓道人駭然,他萬萬沒有想到,他那浸潤演化無數歲月的斬仙葫蘆,聖人之下無所不斬的斬仙葫蘆就這麽被眼前這人給煉化掉,且還是那般的無聲無息,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本座要殺你。”帝辛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紫的光束在掌心凝集,那一道道濃鬱的紫色光暈就好似一個定時炸彈,而那定時炸彈就在那裡不時的閃爍著,就好似一道道的光暈在不斷的浮動,時而去飄忽,時而去飄搖。
陸壓道人駭然,他想到了就在剛剛帝辛居然就那般輕而易舉的將祭煉無數載的斬仙葫蘆給吞噬,這讓陸壓道人心生恐懼,徹底的好似無處可發泄。
陸壓道人整個人都驚悚了,徹底的好似受到了極致的衝擊,陸壓道人徹底的怕了。
陸壓道人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手段,尤其是他居然不認得眼前此人,此才是他真正忌憚的。
陸壓道人就那般靜靜的看著帝辛,他已經徹徹底底的被帝辛給嚇到了。
“去死吧。”帝辛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他笑的極其的殘忍,且嗜血, 同時那被他攥著的一團紫光就在這一刻釋放,就欲要朝著陸壓道人而去。
陸壓道人駭然,他這一刻再也不敢去逗留,同時也沒敢再跟帝辛去硬碰硬,他選擇——
遁去。
就這般,陸壓道人比誰跑的都快,當即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就在陸壓道人消失的一瞬間,帝辛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那道紫光也消失不見,帝辛則消失在原地,依舊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帝辛剛剛其實就是虛張聲勢,其實就是在那裡故意的算計陸壓道人,而陸壓道人剛剛承受了失去了斬仙葫蘆的忌憚,此刻如何還敢在繼續這般……
帝辛其實就是算計到陸壓道人已經是驚弓之鳥,所以才會故意再次強勢出擊,就是靠著這手段將其嚇跑。
帝辛其實很是忌憚陸壓道人,即便是陸壓道人失去了那斬仙飛刀,並不見得陸壓道人就失去了一切,只不過陸壓道人故意假裝什麽都不知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