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帝辛微微頷首,他之前一直不想讓呂嶽出手,便是因呂嶽一旦出手,或多或少會給西岐的百姓帶來異常災難,但是現在他別無選擇。
若是他一味的退讓,那麽只能被西岐和闡教給牽著鼻子走,最後只能夠被動的在封神量劫中成為犧牲品。
帝辛可不希望舊事重演,所以他必須要提前做出準備,且關鍵現在已經進入了封神量劫的關鍵轉折點,尤其是三霄娘娘已經脫離了老子和元始天尊的算計,徹底的擺脫了上榜的可能,帝辛現在信心大增,他相信接下來將會他真正逆轉封神結局的關鍵。
“那……”商青君很清楚帝辛的心思,她們能夠明白帝辛對待普通百姓並沒有那麽絕情的,而這次……她們雖然不知道帝辛究竟是如何想的,但若是真的會給西岐百姓帶來災難,那麽對帝辛而言,將會是很艱難的選擇。
“沒得選擇,只能如此,況且呂嶽也不見得會將西岐的普通百姓波及太廣,也或許不會給他們帶來太多的災難,一切都是未知數,無需擔心什麽。”帝辛深吸口氣,臉上帶著一絲凝重。
他相信西岐和闡教那邊應該會有對策的,尤其是火雲宮三聖皇,他們不會坐視不理的。
神農若是出手,那麽有些事情就無需擔心,西岐的百姓也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創傷。
帝辛之所以讓呂嶽出手,無非是想著以此來吸引闡教的注意力,以此才能更好的讓石磯娘娘掌控三山關。
“大王,需要臣妾如何去做?”
石蘇嬌和商青君將帝辛的眼神都看在眼裡,她們也都沒再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而是轉移話題問道。
“靜觀其變。”帝辛將商青君和石蘇嬌摟在懷裡,淡淡的說道。
其實帝辛現在也沒有什麽想法,他在等待,等待戰局的變化,想要看看到底隨著他的謀劃,封神量劫的走向到底能否扭轉。
一日後。
土行孫出現在三山關。
此時,南伯侯鄂崇禹正率領大軍不斷的猛攻三山關,主帥鄧九公率領諸將拚死抵抗,但奈何鄂崇禹的攻勢太盛,著實是讓鄧九公生惱,鄧九公很清楚,若是再繼續這般下去,他或許真的很難守住三山關。
“父親何事這般糾結?”
鄧嬋玉此刻出現在其父親的書房,瞧著鄧九公一臉疲憊態,且滿滿的歎息聲,不禁走上前關切的問道。
鄧九公聞聽鄧嬋玉的聲音,不禁抬頭,勉強的朝小女一笑,隨即又幽幽歎息一聲。
鄧九公原本覺得憑他的能耐,以及他調教出來的三山關眾將士,那鄂崇禹是沒有能耐攻破的,但是現在這接連幾次,鄂崇禹的大軍中居然出現一些懂得異術之人,著實是給他們三山關的將士帶來了諸多的麻煩,甚至是犧牲了幾員大將。
鄧九公剛剛書信給朝歌,將此間的情況呈稟朝歌,希望帝辛提前做好準備。
鄧九公不敢保證他能否將三山關守住,但是他在沒死之前是絕對不會讓三山關被攻破的,但是他若是戰死,那麽……
“沒事。”
鄧九公不想將三山關的糟糕事告知小女,生怕給她們母女帶來一些焦慮。
“可是這幾日的戰局?”
鄧嬋玉看著鄧九公,雖然鄧九公什麽都沒有說,但是鄧嬋玉早早就將戰場的戰局瞧在眼裡,只是她先前什麽話都沒有說,但是現在鄧嬋玉也清楚,鄧九公應該快要堅持不住了。
鄧九公抬頭看了一眼小女鄧嬋玉,不禁一愣,他沒想到鄧嬋玉小小年紀居然能說出這般話,著實是令鄧九公生出一絲驚訝。
“是誰告訴你的?”鄧九公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隨即懷疑的朝鄧嬋玉問道。
“沒人告訴嬋玉,是嬋玉自己看到的……”鄧嬋玉看著其父,淡淡的說道。
“你……”
鄧九公錯愕,他看著鄧嬋玉,他沒想到鄧嬋玉能說出這般言語,這著實是令鄧九公驚疑不定。
“父親,嬋玉可不是普通的女孩,您難道忘記嬋玉是修煉者了嗎?嬋玉可是掌控很強大的神通法術,明日若是父親與鄂崇禹他們對陣,就讓女兒為將,與他們廝殺一番,定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鄧嬋玉一副自信滿滿的朝著鄧九公說道。
“這……”鄧九公錯愕,他被鄧嬋玉的話驚住了。
鄧九公這時候才想起其小女鄧嬋玉曾隨著異人學藝,只是他一直都沒有見識過鄧嬋玉的手段,且鄧嬋玉還是個孩子,所以鄧九公就自然而然將鄧嬋玉給忽略了,不曾想她居然已經有了一些道行,著實是讓鄧九公驚異。
“嬋玉,你可有什麽神通?”
鄧九公到現在才想起詢問鄧嬋玉的神通,先前他並未覺得鄧嬋玉能有什麽手段,可是現在……
鄧嬋玉笑了笑,轉向正從外面走進來的兄長鄧秀,不禁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父親,可容許嬋玉與兄長比試一番如何?”鄧嬋玉將目光鎖定其兄長鄧秀,就那般笑嘻嘻的請示道。
“什麽?你跟為兄比試?”
鄧秀剛剛進來,恰好聽到鄧嬋玉這番言語,鄧九公都尚未來得及開口,就被鄧秀搶先說道。
“可。”不過鄧秀的話音剛落,還未等鄧嬋玉說什麽,而鄧九公卻緩緩啟口。
“呃……父親……”
鄧秀原本覺得是其小妹調皮,他教訓一下便是,可是卻沒想到鄧九公居然答應了,且還是那般不容置疑的口吻。
鄧秀錯愕,他不知道其父親和小妹到底是如何想的?一下子就愣在當地,一臉的無辜。
“長兄不會連這點膽子都沒有吧?”鄧嬋玉笑嘻嘻的看著鄧秀,一副挑釁的說道。
“你……”
鄧秀依舊滿是錯愕,他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就那般看著鄧嬋玉和鄧九公。
“秀兒你便與嬋玉交交手。”鄧九公瞧著鄧秀那一副錯愕的眼神,不禁再次開口。
鄧秀這一下子沒再去多言,他知道既然其父親這般言語,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在,他不禁將目光轉移到鄧嬋玉身上。
鄧嬋玉則調皮的朝鄧秀吐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