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鄧秀也愣住了,他也沒有想到土行孫居然這般的自信滿滿,著實是讓他也有些驚駭。
當然鄧秀見識過了土行孫的神通手段,此刻也不是那麽的懷疑什麽,畢竟土行孫那神通手段讓他深深的震撼。
鄧嬋玉也用一雙美目看著土行孫,她也甚是期待。
“小姐盡管放心,此乃療傷聖藥,定可藥到病除,無需擔心。”
土行孫將鄧秀和鄧嬋玉的眼神都看在眼裡,此刻不禁微微一笑提醒道。
土行孫近距離看著鄧嬋玉,他呼吸都急促起來,整個人都不淡定,他已經徹底的淪陷在鄧嬋玉的美色中無法自拔。
鄧嬋玉看著土行孫,她見識過太多的修道者,他們也都是奇形怪狀的,對土行孫的那矮個子,相貌奇醜倒也不覺得有什麽。
土行孫一直看著鄧嬋玉,卻發現鄧嬋玉看向他的眼神居然沒有像其他人第一次見到他時那般厭惡,反倒是清澈無比,也正是如此,土行孫在這一刻徹底的淪陷了,無論是心身。
鄧嬋玉接過土行孫遞過來的丹藥,隨即朝土行孫微微行禮。“如此有勞土道長了。”
土行孫此刻深深的吸口氣,忙朝鄧嬋玉還禮道。
“無礙,只要小姐無礙便好,若是小姐沒有其他吩咐,貧道這便退去。”
鄧嬋玉聞言不禁微微點點頭,卻也沒有多想,她沒想到僅僅見了一次面,那土行孫居然對他一見鍾情,且動了心思。
而鄧嬋玉卻好似很普通的一次見面,對土行孫能送給她一枚丹藥,此倒是讓鄧嬋玉生出一絲感激,當然僅僅是面上的感激。
土行孫退到房門外,他又一頓,繼而看向鄧嬋玉。“鄧小姐請安心休息,至於鄂崇禹那邊一切有貧道。”
鄧嬋玉聞言一笑,繼而再次朝土行孫行禮。“如此有勞土道長。”
僅僅這一面之緣,鄧嬋玉對土行孫的整體印象還是不錯的,當然僅僅是限於印象,至於其他的超出其他層面的倒是不存在的。
土行孫內心充滿了亢奮,真正見了鄧嬋玉,他才發現鄧嬋玉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鄧嬋玉,你是我的!”土行孫內心在不斷的吆喝著,不斷的念叨著。
若是來之前他僅僅是為了美人,而這一刻見到鄧嬋玉後,他就確定他是為了鄧嬋玉。
土行孫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鄧嬋玉則吩咐侍女將房門合上,將上衣脫下,讓侍女幫她將那丹藥塗抹在傷口處。
那丹藥在其傷口處攤平後,丹藥上面微微的釋放出一絲絲清涼,那一絲絲的清涼緩緩的滲透進她的肩胛骨傷口處,很快那一絲絲的涼氣消失,鄧嬋玉和那侍女看時,卻發現鄧嬋玉原本已經紅的發紫的傷口消失不見了,皮膚恢復到了尋常。
“雖然這道者其貌不揚,但是丹藥效果倒是神奇的很。”鄧嬋玉嘴角浮起一絲笑意,不由讚了一聲。
鄧嬋玉甚是憤怒,他沒想到被對方陣容的一人給算計,差點將命給搭上,關鍵是鄧嬋玉這才意識到一個事,她居然忘記了動用五光石。
若是動用五光石,或許結局就是另外一個樣子。
“不行,我還要再戰一場。”鄧嬋玉思來想去,覺得不甘心,她要繼續上戰場,要與那對方那藏頭露尾的家夥大戰一場,她要將場子給找回來。
“小姐,將軍讓小姐好生休息,不要理會戰場之事……”
這時候,服侍鄧嬋玉的侍女聞聽鄧嬋玉的自言自語,當即就開口,欲要規勸道。
“無礙,此事我自會找父親詳聊。”鄧嬋玉聽到侍女的提醒,不由一笑,她倒是不在意這般。
鄧嬋玉相信只要她提出來,其父親定會同意的,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鄧嬋玉並未第一時間就去尋鄧九公,而是回到閨房休息。
鄧嬋玉這幾日被傷勢折騰的根本無法休息,疼痛難忍,沒日沒夜的睜著眼無法入眠,現在好不容易傷痛消失,她總算是有時間好生休息一番。
鄧嬋玉倒在床榻上,一會功夫便睡著了。
石磯娘娘借助空間法則力量出現在鄧嬋玉的房間,將鄧嬋玉上下檢查一番,並未發現什麽不妥,且鄧嬋玉現在的狀態也已經好了不少,隨即松口氣。
石磯娘娘深吸口氣,沒再在此地停留,也沒有跟鄧嬋玉打招呼,更沒有讓鄧嬋玉知曉她曾出現過,隨即就消失在房間。
石磯娘娘現在可不想讓鄧嬋玉知曉她在三山關,不然鄧嬋玉恐怕很難掩飾她的情緒,這樣子反倒是會給他帶來一些不妥,畢竟石磯娘娘的出現,就是要暗中算計闡教,當然鄂崇禹那邊背後的勢力,他也是要好好算計一番的。
石磯娘娘此次前來只為了看看鄧嬋玉,鄧嬋玉無礙,那麽一切都將不算什麽的。
石磯娘娘最擔心的不是別的,而是鄧嬋玉的安危,至於其他的都好說,闡教的算計都在帝辛的掌控之中,料他們也逃不出帝辛的手掌心的,石磯娘娘對此還是很清楚的。
石磯娘娘經過這段時間對帝辛的了解, 已經很清楚帝辛的手段,也明白帝辛可以掌控一切,在她看來,只要是帝辛想要,就沒有他得不到的。
鄧嬋玉傷好的消息很快就被鄧九公和鄧秀父子知曉,他們父子對土行孫的手段都不禁大為震撼,同時再次對土行孫表達了他們的謝意。
土行孫拍著胸脯,一副沾沾自喜,他表面上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麽,但是內心的情緒波動還是起伏不定。
很快,城外傳來消息,鄂崇禹率領大軍再次攻城。
鄧九公聞聽當即看向土行孫,土行孫隨即笑了笑,繼而朝鄧九公點點頭。
“鄧將軍隻管率軍出城迎敵,至於其他的,交給貧道便可。”土行孫此刻倒是乾脆,他很清楚立功的機會到了。
當然土行孫立功的目的在於鄧嬋玉,他就是想借助他的神通手段讓鄧九公徹底震撼,真正的接納他,到時候他想要迎娶鄧嬋玉,那豈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