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鄂崇禹陣容的神秘道者他確實是瞧不起土行孫,也想著拿話來擠兌土行孫,讓其放松警惕,但是他卻選擇錯了方向。
土行孫這個梗是一點就爆的,尤其是此刻守著數十萬大軍,他就這般拿著這個梗來刺激土行孫,這不是找死又是如何?
土行孫的話音剛落,一顆人頭伴隨著滾落在地。
那來自鄂崇禹陣容的神秘道者連同戰場上數十萬的大軍誰都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般,一言不合,居然就是人頭落地,血濺當場,當真是讓人驚悚駭然。
土行孫臉色冰冷到極致,他無法容忍有人來拿他的劣根說事,只要是在他的能力可控范圍之內,他絕對會給對方最犀利最殘暴的回擊,絕對不會給他們留絲毫的余地。
土行孫的修為雖然比起對方還差了一截,但是對方再強也無濟於事,他的法力再彪悍也無濟於事,誰讓他被土行孫的捆仙繩給綁住了,想要掙脫那是幾乎不現實的。
在對方無法施展法術護體的前提下,土行孫直接動用法力推動法寶削去了對方的腦袋,可謂是輕松加愉快,根本就不需要費什麽吹灰之力。
土行孫神秘詭異的現身,一出手就削去了對方一員大將的腦袋,讓其死於當地。
土行孫的出場給眾人帶來無限的刺激,徹底的讓整個戰場陷入了寂靜。
“殺!”鄧秀在此刻很快就回過神來,既然他們成功的將對方陣容中的那道者給誅殺之,那麽他們還等什麽,衝過去將鄂崇禹的大軍殺一個片甲不留。
隨著鄧秀的命令,三山關將士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亢奮著張揚著瘋狂的殺了出去。
鄂崇禹和鄂順父子這一刻也意識到什麽,在瞧著鄧九公的大軍瘋狂的衝來,當機立斷,隨即大手一揮。
“撤……快撤……”鄂崇禹父子大聲的下達命令,他們父子則轉身掉頭朝著身後狂奔而去。
那些南地的大將也都緊隨其後,緊接著南地一股大軍朝著三山關將士衝來的方向殺了回去。
“殺……”一時間,雙方廝殺在一起。
他們這一小股大軍是敢死隊,他們這一刻只能選擇犧牲自己來成就鄂崇禹他們,讓更多的大軍能夠逃離此地,不然犧牲的就不只是他們這一小股軍隊這麽簡單。
鄧九公此刻瞧著殺回來的敢死隊將士,不由冷笑一聲,隨即看向鄧秀。
“秀兒,你率領大軍速速前去追鄂崇禹,此地交給為父。”鄧九公很清楚鄂崇禹的心思,他也很能明白接下來要面對什麽。
“父親放心。”
鄧秀當即應聲領命,隨即率領一股大軍繞開那一小股軍隊,極速的朝著鄂崇禹逃走的方向殺去。
鄧九公則帶著一小股大軍與那一群敢死隊血戰。
當然那一股敢死隊的戰鬥力確實是了得,但是他們畢竟是客場,且是在明顯佔據下風的前提,他們根本就無法與鄧九公所率領的一股大軍的戰力相媲美,且關鍵是鄧九公留下的一股軍隊是對方的五倍有余,五個人打一個,且還是在他們乘勝追擊的前提下,那鄂崇禹留下的敢死隊戰鬥力再強,也沒有掙扎多長時間就徹底的被擊潰,失去了戰鬥力。
而鄧秀率領的大軍將鄂崇禹的殘軍追出去幾十裡,這才罷手,斬敵三萬有余。
鄧秀率領大軍歸三山關,這一戰他們徹底的讓鄂崇禹的大軍遭到重創。
而鄧九公此刻已經與土行孫相會,很謙虛的朝著土行孫致謝,態度可謂是誠懇至極。
剛剛鄧九公也意識到那人為何會被土行孫冷血的一擊必殺之,很顯然是那家夥口無擇言,將土行孫徹底的說惱了,此事鄧九公是個人精,他還是能夠判斷的出來一些。
也正是如此,鄧九公對土行孫的態度更加的謙虛,當然不僅僅是土行孫所展現出來的超級戰力,更多的是土行孫的自卑情緒,他可不想讓土行孫覺得他們瞧不起他。
“土道長威武!”
這時候待鄧秀率領大軍歸來,鄧九公站在城樓下,與三山關守城將士一同呐喊。
“土道長威武!”
聲震九霄,一時間聲音傳遍整個三山關,朝著南地所屬一點點的散去。
土行孫瞧著這龐大的陣仗,他看向鄧九公的眼神生出一絲感激,他沒想到他居然會被鄧九公這般器重,如此的以禮相待。
“貧道謝過總兵大軍。”土行孫深受觸動,此刻當即就朝鄧九公微微行禮。
土行孫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三山關將士那敬佩,他這一刻也發現自己當真是英雄,超然的存在。
就這般,土行孫被鄧九公父子及三山關諸將簇擁著回三山關,一時間可謂是風光無限。
土行孫從來沒有得到過這般的待遇,此刻居然有些飄飄然,滿是亢奮。
鄧九公此刻更是心情大好,安排酒席,一來是為了謝過土行孫,二來是為他們贏得鄂崇禹而慶功。
在鄧九公看來,他必須要拉攏住土行孫,畢竟土行孫的手段實在是恐怖的很,只要是有他在,那麽他們就無需擔心鄂崇禹,也無法擔心鄂崇禹再去請一些能人異士。
席間,酒過三巡。
土行孫被眾將給捧的有些飄飄然,說話也開始吹破牛皮。
鄧九公和鄧秀父子對視一眼,都察覺到土行孫已經不對勁了,隨即吩咐鄧秀去扶著他先下去,不然再繼續這般喝下去或許真的會出什麽麻煩的。
但是土行孫這一刻已經徹底的醉了,鄧秀想要拉他離席已經遲了,他就那般坐在那裡,死活不肯離開,還在那裡頻頻為眾將和鄧九公敬酒,且每每都是一口飲盡。
鄧九公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眉頭微皺,他開始隱隱有些擔心,生怕土行孫這樣子若是發酒瘋,或許真的會給三山關帶來一些麻煩。
鄧九公開始懊悔擺什麽慶功宴,若是不擺慶功宴,也就不至於會出現這等麻煩,可是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是遲了。
鄧九公深深的歎息一聲,同時滿是擔憂的看著土行孫,真的擔心土行孫會生出什麽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