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磯娘娘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就那般看著夔牛和饕餮,目光閃爍著一絲冷冽。
“你覺得貧道會相信你們的誠意嗎?告訴你們,你們騙騙昊天和王母那對傻叉還行。想要連貧道也一起騙了,你們好像還有點嫩?”石磯娘娘冷冷的看著饕餮和夔牛,她目光就那般鎖定二凶。
石磯娘娘很清楚夔牛和饕餮到底想要什麽,他們此次是真的沒有辦法,恰好在關鍵時候被她給撞上,他們是一丁點的機會都沒有,對於這些石磯娘娘是很清楚的。
當然石磯娘娘對他二凶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她即便是現在將他們給殺了,帝辛也不會說什麽,若是將他們能夠真正的收復,其實在封神之戰中或許有用,但也不一定能用得上,畢竟截教萬仙來朝,可是有著太多的高手。
那麽,說來說去,夔牛和饕餮一個不好,就是兩塊雞肋,沒什麽用。
關鍵是,夔牛和饕餮若是一旦尋到機會,或許會給他們招惹來諸多的麻煩,甚至是會給整個成湯天下帶來一些不確定的因素,所以石磯娘娘並沒有那麽好說話。
雖然石磯娘娘也想要掌控他們這兩個大凶,由他們在,日後有些事情還是好做些,畢竟他們的境界比起上古犼也不遑多讓,且甚至若是他們完全恢復到巔峰,甚至是可以與燃燈匹敵的存在,這就足夠讓石磯娘娘為之貪婪,但是她又不得不慎重,再慎重,有些事情確實是不能魯莽的。
石磯娘娘就那般看著他們,靜靜的看著他們,反正是現在是他們急,而非她石磯娘娘。
若是石磯娘娘想要殺他們,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不需要費多少手腳的,甚至是一個神識釋放,他們眼前這兩個靈魂都會徹底的泯滅,但是石磯娘娘好像再賭一把,但是她真的還沒有想好要如何去對待他們。
“道友,請相信我們,雖然我們騙了昊天,但是他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 我們追隨他? 感到是受到了侮辱,還請道友能給我們一次機會? 且我們的靈魂本就掌握在道友的手上? 日後若是真的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道友也可一念間將我等殺死……”夔牛此刻當即就怕了? 他沒想到世上有這麽難纏的主,說了這麽多還是想要殺死他們? 這讓夔牛不得不再次退讓。
“殺死你們?哈哈哈……那時候豈不是什麽都太遲了?且你們選擇投誠?你們憑什麽?就憑你們現在就是兩具靈魂嗎?就憑你們現在的能耐? 貧道吹口氣都可能讓你們魂飛魄散,徹底的泯滅與天地間。”石磯娘娘冷冷的哼了一聲,她再次刺激夔牛和饕餮,既然他們這般想要活命? 那麽她也知道機會來了。
“我們……我們可以恢復肉身的? 且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復到最巔峰的狀態。”夔牛聞聽石磯娘娘瞧不起他們現在的樣子,不由當即就開口辯解道。
“這……”石磯娘娘聞聽,不由笑了,她笑的極其的開心。“你們確定?”
石磯娘娘的笑很詭異? 給人一種很找摸不透的感覺,讓夔牛和饕餮都生出一絲毛骨悚然? 他們不清楚石磯娘娘的來歷,但是通過與石磯娘娘的交談? 他們都被石磯娘娘的狠辣和難纏所鎮住,若是可能? 他們寧可不想再見石磯娘娘? 可是他們現在沒得選擇。
在石磯娘娘面前? 他們好似麽有任何的秘密,更不敢去玩什麽鬼心思,一旦把石磯娘娘惹惱,石磯娘娘當真會將他們給徹底的泯滅的,絕對不會給他們任何的機會的。
石磯娘娘活了無數載,自玄黃時代就存在,看慣了世間的一切險惡,夔牛和饕餮雖然也活了無數歲月,但是相比石磯娘娘,他們還是嫩了點。
尤其是石磯娘娘清楚他們的情況,知曉他們的底細,而他們卻不清楚石磯娘娘的底細,甚至是連石磯娘娘到底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他們如何去談判?關鍵是現在他們與石磯娘娘本就不公平,石磯娘娘想要殺他們,只需要呼口氣,他們就會徹底的沒命了。
所以,相比而言,夔牛和饕餮沒有任何的選擇,石磯娘娘說什麽是什麽,他們只有聽命,別無選擇。
“自然。還請道友能……”夔牛當即重重的點頭,他們別無選擇。
要麽現在就被眼前這人給泯滅,要麽就是徹底的臣服,別無選擇。
當然夔牛和饕餮之所以這般急切,就是他們都可以清晰的感知到,眼前的石磯娘娘對他們麽有任何的興趣,且對方想要徹底泯滅他們的心比收復他們的心思更要強烈。
說白了,對方根本就看不上他們。
夔牛和饕餮正是察覺到這些,所以才會那般的擔心,必須要盡快說服石磯娘娘,不然石磯娘娘一怒之下將他們滅了,那他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夔牛和饕餮此刻再也沒有其他的心思,也不敢再去想什麽別的辦法,更不敢對石磯娘娘誆騙,畢竟石磯娘娘現在掌控著他們的命,輕輕一念間或許就會……
石磯娘娘暢快的一笑。“善,看在你倆這般虔誠的份上,貧道就放你們一馬。”
呼……
饕餮和夔牛聞聽石磯娘娘的話語,當即大大的松口氣,他們徹底的松了口氣。
他們剛剛還在生死邊緣,說不準帝辛一怒之下就將他們給殺掉,可是現在石磯娘娘總算是松口,願意放他們一馬。
至於,他們活下去,剩下的都不再是問題,即便是真的給石磯娘娘做牛做馬,那又何妨,日後只需要尋得機會還是能夠換取自由的,至於其他的都不算什麽的。
夔牛和饕餮此刻深深的吸口氣,他們就那般看著石磯娘娘,繼而鄭重的朝石磯娘娘行禮。
“夔牛、饕餮見過主上。”夔牛和饕餮當即就開始獻忠心。
“不錯。”石磯娘娘瞧著兩尊上古大凶,其神通比其她更要上一層的上古大凶居然在自己面前這般樣子,當即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