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穿著個紅色肚兜的小家夥就窩在薑瑤鏡的懷裡,睡得一塌糊塗。
薑瑤鏡此刻雖然母愛之心泛濫,但是她也知道,這小家夥的的父母或許會更擔心。
但是為何到現在都沒有尋到他的父母,且周圍也沒有生靈的氣息。
不過就在這時候,薑瑤鏡感知到一股濃鬱的酒香,她抱著小家夥騰空而起,一下子出現在一個粗壯到極致的大樹,應該普通人十幾個人手牽手都未必能將其抱過來,其高度直衝雲霄,至少有幾十米高。
薑瑤鏡抬頭看去,發現那棵樹都甚至是直插雲霄。
而那股酒香就是自那棵樹中釋放出來的。
“這棵樹一些古怪,該不會那蟠桃母樹就在這附近?”薑瑤鏡目光一亮,她現在尋找蟠桃母樹也是無頭蒼蠅,既然感知到這棵樹有些古怪。
那麽她又如何去放過,果不住會從中尋到一絲希望,即便是這棵樹非蟠桃母樹,但是說不準會從此樹尋到一絲線索。
薑瑤鏡的直覺向來很強,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子覺得的,而帝辛也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子說她的。
這一刻,薑瑤鏡還是變相的在賭她的直覺是對的。
薑瑤鏡騰空而起,順著那酒香味飄出的位置而去。
薑瑤鏡的神識嗅覺都極其的敏感,可以很清晰的鎖定那個位置,等她出現在那裡的時候,她定眼一瞧居然是一個樹洞口,就在樹乾的中上的部位。
而那樹乾的塞子沒有塞緊,所以有一股酒香味從中飄了出來。
薑瑤鏡湊上前,輕輕一嗅,頓時被一股厚重的酒香味給衝擊到了,那無盡的酒香讓薑瑤鏡這從來不碰酒的都為之陶醉。
“好香,好酒……”
薑瑤鏡神識探入其中,發現那樹洞中接近一半的樹洞都盛滿了酒水。
她不禁為之駭然。
“難怪這小家夥喝的酩酊大醉,難道她就是在這裡喝的?”薑瑤鏡不禁看看小家夥,又看看那樹洞的小洞口,順手將那小洞口給堵上。
而就在這時候,薑瑤鏡聽到帝辛的呼喚。
薑瑤鏡當即一驚,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那蟠桃母樹被雲華夫人給找到了。
不然帝辛不可能空出手呼喚他們。
薑瑤鏡隨即自當地消失,再出現時一驚出現在帝辛的身邊。
薑瑤鏡目光所及,此地一片荒涼,整個空間被搞得遍地坑坑窪窪的,猶如一片廢墟。
如此場面,足見猜到剛剛帝辛和那百忍真人打鬥的有多麽的激烈和瘋狂。
“大王? 那百忍人呢?”薑瑤鏡不禁看著百忍真人? 當即就有些疑惑的問道。
“走了。”帝辛苦笑著搖搖頭,同時目光掃向薑瑤鏡懷疑睡得一塌糊塗的那小家夥。
“愛妃? 這……她是誰?”帝辛哭笑不得的朝薑瑤鏡問題? 他沒想到薑瑤鏡沒尋到蟠桃母樹,竟然抱回來一個小女娃子? 這不禁讓帝辛有些懵圈。
“她啊……哎,此事說來話長。大王? 你還是先說說那百忍?是不是他們找到了蟠桃母根……”薑瑤鏡此刻沒有時間跟帝辛提這些? 她有些緊張的問道。
帝辛深吸口氣,幽幽歎息一聲點點頭。“是的,那雲華找到了蟠桃母根,他們已經遁走了。”
“這……”薑瑤鏡雖然早就猜到是這樣子的? 但是聽帝辛這般道出? 還是一副無奈的神情,她不由幽幽歎息一聲,卻沒再去多說什麽。
“大王,都是臣妾……”薑瑤鏡不禁有些歉意的朝帝辛道。
帝辛上前拍拍薑瑤鏡的腦袋,笑著道。
“無礙雖然他們這次僥幸搶先了一步? 但是遲早我們會幫猴族將蟠桃聖樹奪回來的。”
帝辛還是有很大的自信的,他可以說是自信滿滿的? 沒有多余的心思去做這些。
“大王……”而就在這時候,袁洪也匆匆趕來? 他也感知到帝辛的呼喚。
“那……”
袁洪同樣是一臉的疑惑,他沒有發現百忍真人? 就知道情況不妙了。
帝辛點點頭。“不好意思袁洪? 那蟠桃母樹被百忍他們搶先了一步? 他們破空而去,因他們用素色雲界旗將這片空間封鎖,我一時間無法追上他們,竟讓他們遁去。”
“哎……”袁洪幽幽歎息一聲,他一臉的無奈。
袁洪很清楚他們已經盡力了,可是還是沒能阻止這些,這讓袁洪撲通跪倒在地。
“猴族的先祖們,晚輩袁洪愧對你們。”
袁洪就跪在地上,一個勁的叩首。
帝辛和薑瑤鏡相互對視一眼,幽幽歎息一聲,他們都沒有去拉他。
他們都很清楚,袁洪現在的心情,也明白那蟠桃母樹對猴族意味著什麽。
別說是袁洪來自於猴族一脈,即便是帝辛和薑瑤鏡這個外人,他們在知曉天庭將蟠桃母樹竊走,心都在滴血,都在那裡懊惱不已,更何況是袁洪……
“袁洪,你放心,孤總有一天會帶著你們打上天庭,將蟠桃母樹給奪回來的。”片刻後,帝辛上前,就那般輕輕拍拍跪在地上的袁洪,就那般淡淡的說道。
“嗯。”袁洪深吸口氣,他知道事已至此,即便是他再去懊惱,再去折磨自己,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反倒不如等機會到了,他們一同殺上天庭, 將蟠桃母樹再奪回來。
袁洪很清楚帝辛此言並非是故意勸他寬心,而是真心的想要去對付天庭的。
“屬下叩謝大王。”袁洪當即朝帝辛行禮,重重的說道。
帝辛拍拍袁洪,嘴角不禁浮起一絲笑意,就那般笑著點點頭。“一切都會好的,相信孤,孤不會騙你得。”
袁洪當即重重點點頭,他不知為何,就是對帝辛充滿了足夠的自信。
“酒……”
就在這時候,趴在薑瑤鏡懷裡睡得一塌糊塗的那小家夥翻了個身,嘴裡還在念叨著酒。
薑瑤鏡當即苦笑。
“這……他是誰?”袁洪疑惑的看向薑瑤鏡,同時他嗅到了一絲酒香味。
“這是我們猴族釀造的猴兒酒的味道,而且應該有無數年歲了,他該不會是喝了……”袁洪駭然,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