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定見雌雄!”黃天化此刻大呼一聲,當即就騎著玉麒麟殺了出去。
黃天化人小膽大,肆意妄為,根本沒將那魔家四將放在眼裡,在他看來想要殺魔家四將,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的。
魔禮青搖槍來刺。黃天化也沒有絲毫避讓火速來迎。麟步相交,一場大戰。
不過黃天化想到了其師尊曾在他下山是的囑托,當即未及三五回合,黃天化騎著玉麒麟便走。
魔禮青冷哼一聲,他沒想到黃天化這般虛張聲勢,根本就沒有什麽本領,隨後趕來。
黃天化回頭一看,見魔禮青來趕,掛下雙錘,取出一幅錦囊,打開看時,只見長有七寸五分,放出華光,火焰奪目,名曰“攢心釘”。
黃天化掌在手中,回手一發,此釘如稀世奇珍,一道金光出掌。正中魔禮青前心,不覺穿心而過。
那攢心釘射中魔禮青,只見那魔禮青大叫一聲,跌倒在地。
魔禮紅見兄長無緣無故被打倒在地,心中大怒,急忙跑出陣來,把方天戟一擺,緊緊趕來。
黃天化冷哼一聲,內心大喜,果真是好用,隨即收回攢心釘,乃複打來。
魔禮紅躲不及,又中前心。
此釘見心才過,響一聲,魔禮紅當即就跌在塵埃。
魔禮海眼見兩位兄長被接連擊中,當即憤怒,大呼道。“小畜生!將何物傷吾二兄?”
魔禮海當即策馬急出時,早被黃天化連發此釘,又將魔禮海打中。
魔禮海尚未來得及出手,就遭到攢心釘的攻擊,也步了其兩位兄長的後塵。
魔禮壽見三兄死於非命,心中甚是大怒,忙忙走出,用手往豹皮囊裡拿花狐貂出來,欲傷黃天化。
不知此花狐貂乃是楊戩變化的,隱在豹皮囊裡,魔禮壽把手來拿此物,不知楊戩把口張著,等魔禮壽的手往花狐貂嘴裡來,被花狐貂一口,把魔禮壽的手咬將下來。
魔禮壽一著不慎,當即跌落在馬,而就在這時候,黃天化瞅準時間,一釘打來,正中胸前。
就這般魔家四兄弟接二連三被黃天化用攢心釘給射殺,當真是讓人驚悚到極致。
黃天化打死魔家四將,方才來取首級,忽見豹皮囊中一陣風兒過處,只見花狐貂化為一人,乃是楊戩。
黃天化認不得楊戩,再加上楊戩是自魔禮壽身上變化出來的,當即疑惑的問道。
“風化人形者是誰?”
楊戩隨即朝黃天化行禮道。“吾乃楊戩是也。薑師叔有命在此,以為內應。今見兄長連克四將,正應上天之兆。”
黃天化當即大笑,師兄弟二人相談甚歡。
“來人,將屍首帶上,回城。”黃天化大喜,眼見朝歌大軍四散而逃,他們也沒有去追,對他們而言,現在是將軍間的鬥法,那些小卒子並無法摻合進來的。
而就在這時候,黃天化和楊戩卻發現魔家四將的屍首居然都不見了……
就這麽平白無故的不見了,徹底的消失了,就好似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這……”黃天化駭然,他不禁看向楊戩。
楊戩此刻也為之哭笑不得,他愣愣的看著消失的魔家四將,也一臉的懵圈。
“這……貧道曾聽師叔和哪吒師兄弟提過,他們也曾遇到過這般,九龍島四聖被殺的時候,也是屍首突兀的消失不見了,不過其魂魄卻還是進了封神榜……但到底是誰動的手腳,吾等依舊是不可知。”楊戩深吸口氣,咂咂嘴,他一臉的懵圈。
此刻楊戩隱約有些猜到或許此事與算計他的那個人有關,也唯有他能夠將此事做的這般密不透風,
但是那人到底是誰?究竟是不是天庭的人?若是天庭的人,那他們為何要趟這趟渾水,畢竟這趟渾水可不是誰想來趟就能趟的……
楊戩想不通。
黃天化聞聽更是懵,他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子的,但是事實他確實是將魔家四將給殺死,但是魔家四將的屍首卻不見了,這讓黃天化也一時有些說不明白的。
黃天化到現在都覺得事情太不夠真實了,整個人也處在懵圈當中,即便是楊戩給他道出之前也曾發生過,但是黃天化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關鍵是魔家四將的屍首就是在他們倆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得,可是他們卻麽有任何的感知,這才是讓黃天化感到駭然的。
在黃天化看來,若是對方想要真的對他們不利, 那麽他們一旦出手,那麽他們豈不是連怎麽死的都不清楚。
其實何止是黃天化,楊戩也被這一幕給震撼到了,他整個人都被他們所震撼著,內心還是慌得一批啊。
楊戩擅長變化之術,他更清楚薑瑤鏡那變化手段的恐怖,比起他來甚之,這讓楊戩整個人都有些慌張。
楊戩沒想到事情就是這樣子的,他實在是搞不懂到底究竟哪裡出了問題。
楊戩對薑瑤鏡忌憚的很,薑瑤鏡的神出鬼沒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圍,也遠遠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圍,這也是為何薑瑤鏡算計他,他卻只能甘心情願的樣子。
雖然其中也有他母親的原因,但是正常情況下,楊戩肯定是要對方拿出證據,證明他母親就在薑瑤鏡手裡,可是在那時候,他卻連這點勇氣都沒有,甚至是在薑瑤鏡面前,他什麽勇氣也都沒了。
楊戩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但是事實就是那樣子的,楊戩自己也搞不懂。
當然楊戩也不敢確定到底他的母親雲華夫人在不在他們的手裡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薑瑤鏡定然是知曉他的母親的下落,且還對他母親的事情了如指掌,所以楊戩推斷,他或許便是天庭中人。
當然對於這個推斷,楊戩誰都沒有告訴他們,他將其暫且忘卻,不為別的,他別無選擇。
其實即便是他母親沒落在對方手裡,那麽對方在他體內動的手腳也絕對不會容許他有絲毫的背叛,一旦他那般做了,那麽他或許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的母親,不是因為他母親不在,而是他或許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