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本座倒要看看你今日往哪裡逃!讓昊天那狗賊一起出來受死……”西王母持著昆侖鏡,目光透著一絲冷冽,就那般氣勢洶洶的吆喝道。
西王母是故意提及昊天上帝的,她比誰都清楚昊天上帝進了混沌之地,是不可能歸來的,不讓他的分身百忍真人也不至於出現在天庭,當然昊天上帝也沒有想到他的分身百忍真人進了天庭會遭到西王母的圍剿,若是早知道西王母他們攻打天庭,他或許不會將他的分身派到天庭,畢竟面對西王母,其危險系數也是甚大的,若是一著不慎他的分身會隕落,到時候他唯一的存活的機會都或許要徹底的消失了。
而此刻西王母之所以故意言昊天上帝,其實也是為了讓王母娘娘誤以為她不知昊天上帝去了混沌之地,好讓王母娘娘放松警惕的,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唯有讓王母娘娘放松警惕,誤以為此乃破綻,那麽他們才有機會去搏一把,也不至於全力以赴,甚至是走投無路到極點,如此以來她們才更有機會去誅殺他。西王母成功了,王母娘娘被誤導了,她也內心一喜,她最忌憚的便是西王母知曉昊天上帝去了混沌之地,那樣的話,西王母只需要全力以赴,她是無法抗衡的,不過現在昊天上帝只要不現身,西王母應該就不會做到全力以赴,到時候他們一切還是可以有回旋的余地的。
“嗯,對付你,那還需要天帝親自出手。”王母娘娘面不改色,冷哼一聲,她當即拿話將西王母的質問懟了回去。
“**烏龜,淨知道做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西王母冷哼一聲,故意一副不屑的眼神,同時冷嘲熱諷道。
“既然他不敢出來,那本座就將天庭給滅了,那本座倒要看看他還要不要出來。”西王母頓了頓,當即惡狠狠的詛咒道。
對於西王母和王母娘娘而言,有些事情確實是如此的,她們所掌控的極致規則就在那裡衍生,也在那裡不斷的去提升自我。
當然西王母這般言語,是想進一步讓王母娘娘放松警惕,不過很顯然,王母娘娘剛剛遭到西王母這一頓硬攻,整個人還處在懵中,就這般掉入了西王母布下的陷阱。
“那就拭目以待,當年本座能將你封印,今夕依舊可以。”王母娘娘此刻著實是松口氣,她最擔心的便是昊天上帝不出現,讓西王母隱約有些猜測,變得肆無忌憚,但是她這一切卻可以相信,事情或許並沒有她們想象的那麽的簡單,有些事情還是可以做到的。
“找死!”
西王母也故意表現出一副被王母娘娘的話所激怒一般,騰空而起,昆侖鏡再次出手,一道道光芒將天地間照亮,同時一絲絲的力量演化出一道道的極致,那些無盡的極致將天地演化出來一道絕對的囚籠,那囚籠就好似真正的可以去演化的無盡的規則。
“退!”王母娘娘眼見西王母發飆,且也察覺到西王母身上的禁錮已經徹底的消失,所以她也沒敢再正面與其交鋒。
西王母雖然曾經被他們聯手鎮壓,但是那是投機取巧,她和昊天上帝比誰都清楚西王母的厲害和恐怖,一旦西王母真的去釋放自我的話,那她恐怕絕對不是其對手的,尤其是現在昊天上帝真的不在此地,且昊天上帝的分身百忍真人明顯不是刑天的對手,再加上石磯娘娘他們還在那裡虎視眈眈,雖然天庭有諸多的力量,且有一些境界修為不弱的天兵天將,可是相比石磯娘娘他們而言,還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若是正面對決,王母娘娘更傾向於動用鎖妖塔的那些大凶,其實此刻她已經想到了這點,到時候實在是沒辦法,她只能選擇這般去做。
雖然王母娘娘也不想去動用鎖妖塔的大凶,但是現在已經由不得她,她沒得選擇。
當然現在暫時還不是時候。
王母娘娘一招手,發簪再次劃破蒼穹,一道銀河在天地間出現,隔空將天地好似隔開一般,而百忍真人也趁機快速的與王母娘娘匯合,二人當即自原地遁去。
“追……”西王母和刑天對視一眼,騰空而起,朝著他們遁去的氣息而追去。
他們很清楚王母娘娘和百忍真人不會就這般隨意遁去,他們定然有著另外的手段,不然天庭屬於他們的地盤,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就這般逃去是一丁點的意義都沒有的。
要是他們真的就躲了起來,那麽天庭就會遭到西王母和刑天肆無忌憚的破壞,到時候倒霉的定然是他們無疑,畢竟他們受到天道規則的限制,是無法離開天庭,一旦天庭的根基被毀,那麽昊天和王母的氣運也會因此而受到折損,這是得不償失的。
西王母朝刑天傳音,讓其緊隨其後,不要亂動。
而石磯娘娘他們也緊隨刑天其後,就這般他們極速的朝著王母娘娘的氣息所在的方向而去。
西王母手持昆侖鏡, 時刻警備著,她很清楚昊天上帝是不在天庭中的,他現在正處在混沌之地,那麽王母娘娘到底還有什麽手段?到底哪來的底牌?至少現在西王母是沒有想清楚的。
不過西王母太清楚王母娘娘的手段了,她既然遁去,那一定是有著某些打算的,她需要萬分小心便是,至於其他的,西王母相信單憑王母娘娘是無法撼動她的,她這次絕對不會再像無數歲月以前被他們那般算計。
唰……
王母娘娘和百忍真人極速的遁去,很快他們就對視一眼,嘴角莫名其妙的浮起一絲笑意,同時二人隨即自原地消失不見。
而西王母他們也緊隨其後出現,不過就在他們落地的一瞬間,一股力量突兀的出現,將他們瞬息見裹住。
“不好……”刑天駭然,他一下子認出了眼前的情況。
“什麽情況?”
石磯娘娘錯愕,她沒想到一下子天地間的氣息變了,甚至是變得如此這般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