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今日薑瑤鏡冒然上殿,對蘇妲己大罵一頓,看似是發泄了一番,但實則他們都清楚,如此以來,薑瑤鏡恐怕要危險了。
畢竟薑瑤鏡是王后,而帝辛才是大王。
尤其是現在蘇妲己百般受寵,薑瑤鏡這般不給帝辛情面,帝辛如何會給他留什麽情面。
經薑瑤鏡這一番鬧騰,帝辛和群臣都寡然無味,帝辛沒再將壽辰繼續下去,當即就將眾臣打發離開。
而眾臣其實早就待不住了,此刻聞聽帝辛散了,當即齊齊起身跪拜後,紛紛離開。
帝辛就那般看著好似欲要迫不及待逃離九間大殿的眾臣,嘴角不由浮起一絲笑意,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帝辛隨即與九尾狐蘇媚娘版的蘇妲己對視一眼,兩人都意味深長的一笑。
“愛妃,隨孤起駕壽仙宮吧。”帝辛當即帶著蘇妲己起駕回壽仙宮。
在壽仙宮,帝辛帶著蘇妲己遁走,出現在鏡月宮。
“大王,臣妾今日的表現如何?”
薑瑤鏡笑嘻嘻的看著帝辛和蘇媚娘版的蘇妲己歸來,不禁迎了上去。
“完美。”帝辛一把順勢就將薑瑤鏡給摟過來,當即讚道。
“媚娘姐姐的演技可謂是精彩,那梨花帶雨的樣子,臣妾看著都心疼。”薑瑤鏡隨後轉向蘇媚娘,此刻蘇媚娘已經魂歸體,此刻的蘇妲己是真正的蘇妲己來掌控。
蘇媚娘不由嬌羞的一笑,她一下子都被薑瑤鏡說的不好意思了。
眾姐妹此刻都圍了上去,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起來,好不熱鬧。
帝辛則坐在一側,開始盤算起來下一步的動作。
三日後,壽仙宮。
啪!
“禦醫……快喊禦醫……”
帝辛和壽妃娘娘蘇妲己都倒在地上,一碗蓮子湯灑落一地,帝辛和蘇妲己都掙扎的在地上打滾。
帝辛尚好,蘇妲己此刻開始顫抖,口吐白沫,而且還夾雜著,夾雜著血跡……
壽仙宮當即就亂做一團,侍女仆從乃至侍衛都開始忙碌起來。
很快,有禦醫匆匆而至,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就上前為帝辛和蘇妲己查探,經過一番搶救,帝辛和壽妃娘娘脫離危險。
兩個時辰後,帝辛和蘇妲己幽幽然睡了過去。
而這時候,聞訊趕來的王后娘娘薑瑤鏡和商青君出現在壽仙宮。
“大王情況如何?”王后娘娘薑瑤鏡此刻緊張的開口朝禦醫問道。
“啟稟娘娘,大王和壽妃娘娘已無大礙,休息一會兒就會恢復……”那禦醫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稟道。
“大王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何會好好地會出現這般……”薑瑤鏡看著那禦醫,眉頭緊皺,疑惑的問道。
“大王……大王應該是中毒了。”禦醫深吸口氣,抬頭看向薑瑤鏡回稟道。
“中毒?這怎麽可能?”
薑瑤鏡當即錯愕,與商青君對視一眼,兩女都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在王宮大內,帝辛的一切飲食都是經過嚴格考究的,如何會中毒。
“咳咳咳……”就在這時候,帝辛突然回神,不斷的乾咳起來。“水……水……”
禦醫慌忙取來水,有薑瑤鏡服侍喂下。
“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帝辛緩了口氣,幽幽睜開雙目,就那般靠在床榻上,目光冷冽的盯著那禦醫。
那禦醫渾身打著哆嗦,顫抖的看向帝辛。
此刻帝辛依舊是虛弱的很,臉色蒼白無力,配上他那火辣的眼神,給人一種極其瘋狂的架勢。
很顯然帝辛徹底的抓狂了!
其實換做是誰都會這般,更何況眼前這人是帝辛,
堂堂的成湯江山之主。帝辛何其聰明,他和蘇妲己突然這般就變得這般,那定然是有人要害他。
那麽到底是誰?
究竟是如何做到的?這才是帝辛真正憤怒和咆哮的。
“說!咳咳……”
帝辛說話時,氣血翻滾,不由的再次吐血。
“大王恕罪,大王是中毒了……”那禦醫當即再次說道。
“中毒?”帝辛眉頭緊皺,當即鎖定跪在地上的禦醫,緩緩重複了一遍。
“愛妃呢,她沒事吧?”
帝辛突然想到蘇妲己,忙轉向身旁的蘇妲己,此刻蘇妲己呼吸均勻,看其樣子應該是無大礙。
“壽妃娘娘亦無礙,相信很快就會醒過來的。”那禦醫卻不敢直視帝辛的雙眸,當即回道。
“孤是如何中毒的?”帝辛有些疑惑的看向那禦醫,語氣透著疑惑,當即質問道。
“這……臣暫不知。”禦醫當即喏喏的道。
“查!狠狠的查,務必要查出來,孤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想要孤死!”帝辛冷哼一聲,就那般惡狠狠的盯著禦醫命令道。
他現在體弱,若非體弱恐怕已經暴走,恐怕要當即就掀桌子了。
而自始至終,帝辛都沒有看薑瑤鏡一眼,就好似薑瑤鏡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他這番舉動足以看的出來,帝辛其實對薑瑤鏡透著濃濃的恨意,甚至是已經將懷疑矛頭轉到了薑瑤鏡身上。
“大王,現在覺得如何?可還有不適?”薑瑤鏡上前行禮,一副關心的問道。
商青君也一臉關切的看著帝辛,但帝辛根本就沒給她倆任何好臉色看。
“哼!梓潼是巴不得孤醒不過來吧?!”
帝辛冷哼一聲,根本就沒有給薑瑤鏡留絲毫的情面,就那般當即懟了回去。
“大王,臣妾豈敢!”薑瑤鏡當即就慌了神,臉色都變了。
商青君也一副臉色大變。
兩女此次來此就是為了配合帝辛將這出好戲演的更真切一些。
“哼……敢不敢,唯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帝辛依舊是沒有給薑瑤鏡好臉色看。
很顯然,在外人看來,帝辛這是開始懷疑薑瑤鏡,而且根本就不給薑瑤鏡絲毫解釋的機會。
不過其實也不怪帝辛,前幾日帝辛與薑瑤鏡於朝堂之上撕破了臉,甚至是根本就沒有給蘇妲己絲毫的情面,現在蘇妲己和帝辛於壽仙宮中毒,此事若非查個水落石出,否則薑瑤鏡恐怕很難去說的清楚的。
薑瑤鏡當即尷尬的站在那裡,張了張嘴,一時亦不知該說什麽,更不知該如何去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