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們的人!”神秘的黑衣人此刻總算是出聲,但是那聲音去深邃,透著一股魔力和嗜血的魔性。
“哧!”
太顛、閎夭此刻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也都不再淡定,渾身上下也都充斥著一絲絲的惶恐不安。
很明顯,對方這神秘人就是衝著他來的。
那麽對方到底是誰?又究竟是為何而來,難道是因為伯邑考的事?
還是此人與那姬雲背後的勢力?
太顛、閎夭不禁攥緊了手中的長劍,滿是戒備的盯著前方,他們很擔心,擔心那神秘黑衣人再次突兀的出手,若是如此,那恐怕將會是……
“你……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對我們出手?你到底是誰?”
太顛、閎夭此刻甚是擔心,他們還想著要探探對方的底細,畢竟他們不想死。
其實太顛、閎夭隱約已經猜到是什麽了,定然是伯邑考的事,對方算計伯邑考進朝歌,現在又在阻止他們前往朝歌,很顯然他們就是要算計他們西岐,可對方到底是懷著什麽心思,到底是想要做什麽,這實在是讓他們都有些無法揣度。
按理說,西岐這些年來一直潛心休養生息,與商境、諸侯國,甚至是諸夷國都沒有什麽利害衝突,那為何會有人要算計西岐,他們到底想要什麽?
“對於死人,理由很顯然不是很重要了。”那神秘的黑衣人冷哼一聲,同時用手攥緊了身前立著的矛,輕輕暗自一用力,那矛下的巨石竟然轟然碎裂,就好似不堪一擊。
“備戰!殺……”
太顛、閎夭突兀的感受到一股寒氣襲來,那是一種可殺人的寒氣,瞬息間就滲透到周身經脈。
太顛、閎夭不敢再猶豫,隨即縱身躍起,朝著那黑衣人就殺了過去,同時太顛也足夠的明白。
他們恐怕絕非黑衣人的對手,隨即提早就讓他身邊的副將速速離開,逃回西岐,將此事呈稟給姬發。
此事太蹊蹺了!
他們必須要提早將此事轉達到西岐,不然西岐那邊或許會遭到史無前例的重創。
當然他們也清楚,今日恐怕他們是在劫難逃了,但不管如何,必須要將消息傳遞回去,總不能讓西岐蒙在鼓裡,這便是他們此刻真正想要去做的。
唰!
長矛騰空,猶如一條蛟龍在空中飛舞,一瞬息那蛟龍纏繞,就好似一種無盡的規則在騰飛。
就在那一瞬間,那條蛟龍突兀的變長變大,當即就將那些衝上來的太顛、閎夭他們裹住……
繼而一聲聲慘叫聲響起,響徹雲霄。
鮮血濺起,將周圍的空間都一瞬間染紅……
唰!
長矛再次收回,慘叫聲也隨之消停,就好似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一切都歸於平靜。
而太顛、閎夭他們一行人悉數被殺,一個都沒有剩。
那神秘的黑衣人隨手一揮,太顛、閎夭他們一行人帶往朝歌城的那些貴重的禮物悉數毀於一旦,徹底的化為灰燼,不複存在。
甚至是包括太顛、閎夭等西岐上下眾人。
而那神秘的黑衣人瞧著那遠去的人影,僅露在外的嘴角浮起一絲冷嘲的弧度,就那般帶著一絲嘲諷……
但是他並沒有去追,就那般任由那人逃走。
當然若是對方出手的話,那逃走的那人根本就沒有機會的,但是他就好似是故意放走的對方一般。
“西岐……是時候了……”
那神秘黑衣人嘴裡冷冷的蹦出幾個字,隨即消失在原地,就好似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西岐!
太顛、閎夭一行被殺後的第二日夜裡,那逃走的副將總算是回到了西岐城。
“我是太顛將軍副將索羅,快開城門,我有天大的事要見世子,見上大夫和大將軍……”那副將索羅當即就跪倒在地,大聲的朝著城牆上吆喝。
城牆上的守位聞聽索羅的聲音,當即亮出火把,隱約覺得是索羅,隨即他們派出一小波隊伍開城門。
待他們真正瞧清楚索羅時,他們都驚住了,他們萬萬沒想到跟最太顛、閎夭一行前往朝歌城的索羅居然這番模樣歸來,且進氣少出氣多。
此刻索羅簡單西岐的護城將士,當即腦袋一歪,昏死過去。
“索羅將軍……索羅將軍……”
眾人不由大驚,隨即呼喊。
“快,帶索羅將軍回城,尋侯府上的巫醫相救。”
這時候,守城的護衛七手八腳的將索羅給抬起來,隨即就放上馬車,駕車瘋狂的朝著侯府的方向而去。
他們都清楚索羅是隨著太顛、閎夭一同偷偷前往朝歌,可是這才幾日,恐怕連五關都過不了,可是他居然這般髒兮兮的歸來,且差點要斷氣的樣子,這不禁讓他們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不多時,副將索羅被送到侯府,而這時候世子姬發和眾世子以及散宜生、南宮適等眾官都悉數被驚動,他們齊齊聚到大殿。
此刻他們瞧見索羅,都為之駭然。
散宜生也徹底的沒了主意。
“這倒是怎麽回事兒?”散宜生徹底的沒了主意,他來回踱著步子,等待索羅的醒來。
索羅是隨著太顛、閎夭前往朝歌,那麽他為何會半途逃了回來?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還有太顛、閎夭他們又是去了哪裡?這一切都是讓他們心生擔心, 同時也是有了諸多的懷疑。
畢竟上次姬雲的事情讓他們都吃了大虧,到現在都沒有尋到那姬雲的身影。
姬雲到底是去了哪裡?
誰都不知道,反正是西岐城裡是沒有他的人影,他就好似是憑空消失在西岐城一般。
當然這並不是好像,而就是。
姬雲的失蹤以及他的陰謀讓伯邑考折翼,死於朝歌城,那麽眼前這索羅……
到底是不是故技重施,還是他就是真的索羅,太顛、閎夭他們一行人是真的遇難了?
但現在一切都不好說,只能等索羅醒來,若是他沒有醒來,一切都是百搭的。
姬發、散宜生以及南宮適眾人都在那裡安靜的等在那裡,他們誰都沒有開口,一切都靜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