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盡快想辦法將此事傳遞出去,讓父王和母后知曉!”龍吉公主內心焦躁不安。
要是此間事情不清,導致昊天上帝和王母娘娘發號施令出現誤導,對天庭而言將會是大大的損失。
且此他們恐損失不起。
“愛妃,從即日起,孤為地皇,你為地後,不必再分彼此!那麽現在你總可以告訴孤,你的身世來歷了吧?”殷辛話音一轉,故意拿此事來刺激龍吉公主。
其實殷辛心裡很清楚,龍吉公主肯定是不會說的,但是即便明知道是這個結果,但是該問還是要問的。
龍吉公主就那般冷冰冰的盯著殷辛,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打算。
若非現在被綁定在一起,且失去了法力,龍吉公主定會第一時間讓殷辛腦袋搬家。
殷辛漫不經心的,似笑非笑的看著龍吉公主,他不期望她能說什麽,只是為了刺激一下她而已。
說白了,就是尋她開心而已。
“他說得對,孤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不管你現在是怎麽想的。”
“還有一句話,孤是不會害你的。既然你已經是孤的女人,現在是,以後同樣也是,至於你的身份地位,孤一概不在乎,且誰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殷辛語氣透著濃濃的自信,就那般說給龍吉公主聽,他就差當場點名哪怕是天庭的昊天和王母想要阻攔都不可能改變。
龍吉公主就那般看著帝辛,沒有說話,那傾世容顏上卻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不屑!
在龍吉公主看來,帝辛坐井觀天,不知天高地厚,竟敢這般大言不慚。
若是殷辛知曉她的身份,恐怕會嚇得屁滾尿流,不過這僅僅是龍吉公主此時的揣測。
她不知的是,殷辛早已知曉她的身份,且正是因為她的身份,殷辛才選擇對其動的手,否則殷辛才懶得理會她。
若是現在殷辛點破,龍吉公主恐怕要徹底的崩潰。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龍吉公主還有用!
殷辛料定不錯的話,很快天庭會再派下人手下凡,畢竟連龍吉公主都栽了,昊天和王母不見得會袖手旁觀的,雖然或許龍吉公主非他們親生,也或許龍吉公主是他們的棋子,但是龍吉公主是很重要的一環,不容有失的。
殷辛已經將魚餌放出去了,剩下的就是引魚上鉤了。
當然昊天上帝和王母娘娘這兩條大魚是不可能的,但這次天庭派來的大魚身份和地位也定然不會簡單!
現在全城禁嚴。
京師護衛軍全城戒備!就差挨家挨戶的搜捕!
杜元銑的太師府。
杜元銑躲在府上不敢出府,並告病在府上養傷。
他若是這時候上朝,一著不慎,昨夜受到的創傷或會暴露他的身份,這個風險他萬萬不敢冒。
且即便是讓他早朝,他現在這狀態沒個幾日,想要下床恐怕都有些難度。
眼下最關鍵的是龍吉公主還被殷辛囚於后宮,此事耽擱不了,必須速速解救才是。
現在還有揪心的一事,龍吉公主座下的碧雲童兒不見了,昨夜自宮內遁去,就沒有回府,這讓杜元銑萬分焦慮。
按理說,碧雲童兒應自宮內遁走,絕對不會落到帝辛手裡,可是她人呢?
到現在杳無音訊!不知所蹤。
“還沒有尋到?”杜元銑聽到外面的腳步聲,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歎息一聲問道。
杜元銑躺在床上養傷,他傷的太重,恐怕沒有個一年半載,無法痊愈,戰力更無法恢復到巔峰狀態。
自外面進來的那人沒有回話。
他非杜元銑府邸上的人,而是外人。
只是杜元銑此時躺在床上,閉著雙眸,並未看向來人。
來人一身青色道袍打扮,挽一個道髻,手拿浮塵,身背一口寶劍,有一股逍遙於天地之外的高人韻味。
“問你話呢,到底尋到沒有?”杜元銑半天沒有等到回話,不禁有些怒意的斥責。
“咳咳咳……”
杜元銑一動怒,整個的氣血翻滾,壓製不住的內心咳嗽不止。
接二連三的變故讓杜元銑的火氣有些大,畢竟這些變故太大了,遠遠超出了他所能掌控的范圍。
且關鍵他又遭到重創!一著不慎或許會被人識破身份,到那時才是最凶險的。
杜元銑焦慮不安!
若是殷辛座下都是凡人武將,他倒也可松口氣,可昨夜那一戰,蚊道人所展現出的力量,讓杜元銑整個的神經繃緊。
原本覺得聞太師不在朝歌坐鎮,他可為所欲為,可是現在看來,他的判斷大錯特錯。
“誰傷的你?”
就在這時,那青袍道者出現在杜元銑的床前,目光所及,便感知到杜元銑此時的糟糕狀態。
杜元銑原本都快到嘴邊的一道怒氣當即消散,臉色大變,再也顧不上身上的傷口,就欲要起身。
青袍道者卻一把將杜元銑按住。“你傷的太重了,躺著便好。”
“金狼星將杜元銑見過真人!”杜元銑對那聲音太熟悉了,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此人非他人,乃天庭所屬百忍真人。
雖然百忍真人在天庭無任何的要職,但杜元銑卻清楚,他根本不需要那些所謂的虛職,因為百忍真人不是別人,正是昊天上帝斬三屍問道,斬掉的惡屍。
其實若是往深裡說, 眼前的百忍真人其實就是昊天上帝的一具分身,也就是昊天上帝的一具獨立思維的化身。
雖然百忍真人無法完全的行使昊天上帝的力量和權利,但卻擁有部分!
至少在發號施令方面,百忍真人所秉承的便是昊天上帝的意志!
對於杜元銑而言,見百忍真人,就等同於見昊天上帝本尊親臨。
當然礙於天地間規則力量的限制,昊天上帝下界是不太現實的,當然他想要下界並非就一定不可能,只不過是需要付出足夠的代價而已!
而這個代價,需要昊天上帝權衡利弊,到底是否值得!
百忍真人沒有多言,擺擺手。“無需多禮,快說說到底發生什麽了?”
“回稟真人,事情是這樣的……”杜元銑現在也有些懵,依舊是有些理不清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