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他們的陰險邪惡一半源自負面能量的侵蝕,另一半則是人心中的惡念被無限方法,初生鬼物大多渾渾噩噩沒有多少靈智,隨著時間推移鬼物便會越來越奸詐,老鬼老鬼就是因此而來,越老的鬼受到人類惡念影響越來越深,也就變得越來越邪惡奸詐。
從邪祟身前死亡到他逐漸蛻變成邪祟這段時間不足三個月, 從時間來看邪祟應該處於初生的鬼物階段,凡事全憑本能行事沒有多少靈智,再加之邪祟有一半血屍屬性給它增加降智光環,這邪祟應該與那野獸無異才對……可現在邪祟表現出來的種種更像是一個老謀深算的狡詐惡徒。
邪祟想要破解它面臨的死局,除了跑出去以外,唯有把那些想要害它的人全部消滅掉, 可它現在又無法行動, 擁有巨大殺傷力的殃煞就成了他心中最佳的選擇!
這種在逆境之中正確找到最佳破局方式的思維,就連許多正常人都無法在第一時間內想出來, 因為正常人遇到危險第一時間就早已慌了神!
這讓大巫對邪祟的來歷,愈發感興趣,帶著心中的濃烈好奇大巫再次進入入定狀態,神魂出竅來到山意結界之中,山意結界裡面萬物皆是意念所化,在其中山意結界已經化作一座巍峨的靈山發出萬丈金光,其下則是如淵殃煞,宛若即將爆發的魔窟,魔氣滔滔不斷衝撞靈山根基。
而靈山之外,則是漫天遍野的陰邪之氣,浩浩蕩蕩鋪天蓋日將靈山重重圍住,靈山之上的金光都被黑氣吞沒了不少,顯得靈山有些暗澹,陰氣如海,波濤洶湧一浪接著一浪的拍打在靈山上,那陣仗就彷佛是山崩海嘯每一擊都有勢不可擋的勁頭, 可惜它遇到的是巫族人心目中的神山,再無巫族人成百上千年的意念加持下,靈山在意念世界之中早就成了不滅的存在。
邪祟衝擊的不僅僅是大巫留下的守護烙印,其中還包括巫族祖巫在內的歷代巫族先賢的信念烙印,這股龐大的精神裡面又豈是小小邪祟能夠褻瀆的。
毫無意外邪祟陰氣攻勢就好似螳臂當車一樣可笑,撞在靈山之上更像是快刀披荊斬浪,無邊陰海被靈山斬破。
崩潰的陰氣不受邪祟控制四散出去,邪祟毫不氣餒,重整旗鼓再次匯聚陰氣衝擊令靈山,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陰氣不斷外泄,楊木塔外星辰的陰煞便是由此而來。
邪祟匯聚陰氣攻擊令史的時候又抽取了部分地脈中的陰氣,如此往複外泄的陰氣自然越聚越多,這裡面絕大部分陰氣是邪祟利用不到的,正如大巫之前向令史解釋的那般,邪祟控制不了如此龐大的陰氣,它所能利用的只有一小部分陰氣,那些他控制不了的陰氣只能任由積鬱在楊木塔周圍。
看到這裡大巫內心裡中也逐漸明白,外面那些陰煞並非邪祟控制形成,它們的出現也只是一個巧合, 但陰煞已經成型,想要祛除掉可就沒有那般輕易了,至少大巫沒有辦法將成型的陰煞驅散,只能等到明天太陽升起讓其在陽光下自行消散,亦或者如他剛才所說點燃楊木塔用烈焰破開凝結的陰煞,讓其恢復到陰氣松散狀態,自行消失在天地之間。
山意結界構成之後牢不可破,大巫元神進來也無法改變什麽,他只是想要看看邪祟再做些什麽,在看到邪祟無法翻出花樣之後,心中便安心了許多,不過他還不能走,按照他與統領等人的約定,他還需拖住邪祟讓其無暇分神,別看邪祟無法對山意結界造成破壞,但若邪祟調轉槍頭用陰氣衝擊運送木材的農夫,那將會是另一幅場面,
他為農夫設置的護身咒可以阻擋陰氣侵蝕,那也只是陰氣平穩狀態下,有限的防禦僅能保證農夫他們在陰煞之中擁有不受傷害的權力,其它保護多一點都無法做到,以邪祟衝擊山意結界的凶猛,用來衝擊農夫等人,那會是摧枯拉朽般的情形,在大家全神貫注構建囚籠的關鍵時刻,邪祟猛然爆發,大巫用腳指頭想都可以預見會是怎樣的結局,唯有用災難可以形容!山意結界內,大巫元神那張小巧精致的臉上,神態逐漸凝重,他愈發覺得自己還是非常有必要將拖住邪祟的。
該如何去拖又成了一個難題,首先他出手的時機不宜太早,過早出手會讓邪祟逐漸失去忌憚之心,一旦兩人陷入拉鋸戰,邪祟便能察覺出其中貓膩,農夫等人擺放楊木製造出的動靜就很容易引起邪祟注意,到那時他的意圖暴露無遺,以邪祟表現指出來的智商不能識破他的想法,勢必會放棄他轉而攻擊農夫等人。所以他的這個切入時間必須要恰到好處,太早了不行,太晚了也不行,若等邪祟發現農夫等人構建最後一層囚籠再來開始動手,邪祟更不可能上當,只要邪祟那一刻沒有腦淤血,它就肯定能分清孰重孰輕,到時候就算他出手攻擊,邪祟都不見得搭理他。
所以這個時間一定要不早不晚恰到好處,不能讓邪祟失去忌憚轉移注意力,又不能過晚,讓邪祟發現農夫等人構架最後一層結界,思來想去大巫發現自己唯有在農夫等人開始構架結界前的幾分鍾時間裡開始動手效果最佳,最好不能超過三分鍾!
時間精確到三分鍾,就比較難把控了,他在山意結界之內是與外界隔絕的,山意結界不僅絕對防禦了外界的一切進攻,同時也隔絕了內部向外的一切可能,收不到外界信息他也無從判斷,農夫等人會合適動手,無奈之下大巫隻好退出入定狀態。
突然蘇醒的大巫把兩個為他保駕護航的宮中禁衛嚇了一跳,兩人還以是大巫遇到什麽意外狀況導致勢態惡化,立刻緊張起來。
緊緊握住手中武器,緊張的問道:“大巫,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