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剛才躺滿整條街道的混混們,終於被這些晚到一步的警察們全部帶上車拉走,整條夜市街一下子顯得空蕩了不少。原本那些站在街道口膽驚受怕的小攤主們,才緩緩回到了自己攤位。只是看到這空蕩蕩的街道,不用想也知道晚上這生意怕是沒得做了。 同樣被打擾了食欲的陳東等人,自然也沒人吃飯的心情,看到顯得有些遲疑的許顯龍不知道是應該收攤還是繼續等著生意上門。
陳東道:“行了,這攤子還是收了,明天開始正式上班。早上在酒店等著我們,沒問題吧?”
這種類似於強邀的聘請,許顯龍覺得有些想不明白但還是很誠懇的道:“好,明天我去酒店找你們。”
雖然他不明白,為何陳東如此器重他,雖說他對於自己掌握的那些技戰術很有自信。但相比剛才陳東在他面前表演般的一幕戰鬥,著實令他有些汗顏。只是不管如何,至少他能感覺到,陳東對於他並沒有什麽害意,相反還有種拉一把的好心。
對於這份邀請,最終還是覺得母親的病不能再拖下去的念頭佔了上風,許顯龍最終還是同意接受這份邀請。怎麽說,先付十萬的出山費,就足以讓他替陳東賣命了。
晚飯沒有吃成,最終陳東等人還是決定回酒店吃套餐了事。就在陳東準備回房休息的時候,一路上心事重重的唐紅豔突然道:“小東,我可以去你房間坐坐嗎?”
愣了一下的陳東最終還是點點頭道:“當然可以!”
說完打開房門將唐紅豔讓了進去,至於那二位叔叔一臉曖昧的表情,陳東直接給予無視。反正他覺得,唐紅豔盡管給他的誘惑不小,但短時間他還沒有心情去理會感情一類的事情。畢竟,報仇的事情還壓在心底,在沒有徹底解決完仇家之前,他不可能有心情去談情說愛。
走進房間坐下的唐紅豔,開始不停的打量陳東,看的陳東有些心慌慌的道:“唐姐,我身上有什麽不對嗎?”
難得見到陳東有些慌亂表情的唐紅豔突然撲哧一笑道:“看不起來,我們的武林高手原來也是個害羞的小男生嘛!”
同樣好久沒有看到唐紅豔笑容的陳東,突然覺得整個房間的氣溫一下子升高了不少。看來眼前這個女人還真誘人不淺,有點笑起來不償命的感覺。
‘什麽武林高手,我本來就是小男生一個嘛!’
對於武功的事情,陳東自然不會過多談及,只是他低估了美女對於大俠的熱情。最終他沒有交待自己身為古武者的身份,而是說打小跟二爺爺學了點鄉下把式。對於這種回答唐紅豔盡管有些不相信,但在陳東身上有很多看不清的謎團,如果陳東不說她很清楚繼續問下去也沒有多大用處。
最終沒辦法套出陳東實話的唐紅豔,覺得時間著實有些不早的時候,還是很自覺的離開了陳東的房間。只是當她離開房間的時候,一直關注房間動靜的陳明國以及陳忠國,不由的感歎道:“看來這個侄子不單武功比他們歷害不少,連泡妞的手段也比他們高上不少。這聊個天都能聊幾個小時,其戰鬥能力果然非比常人啊!”
要是陳東知道二位小叔竟然在打趣自己的八卦,估計少不了要狠狠的修理他們一頓。只是今天已經看過市一建的場地跟了解了裡面的情況,陳東將自己談判的底線大概的寫了出來,準備明天交給唐紅豔以及陳明國去處理,至於他當然還是帶著陳忠國前往軍分區。將後續一些關於特種兵使用熱兵器作戰的技術,
大概的傳授一些給他。這樣一來,回到部隊的陳忠國才有可能百分百的進入軍隊特種旅的選拔中。 當陳東在思考明天的具體安排時,已經得知消息的二位市領導,自然第一時間將電話打到了陳治中身上。當得知這次陳東難得沒有什麽發火的舉動時,二位早已經被嚇跑的領導,自然免不了將怒火發到這個臨安幫的幫派集團上。
以至於接下來的審訊顯得異常迅速,除了一些看上去確實必須送醫院的傷員外,那些輕傷的混混也被安排了一番審訊。對於混混們表示,將他們打倒的人是陳東這個少年時,陳治中在驚訝之余。最終還是決定,將這件事情的具體實施人轉加到許顯龍身上。因為他多少明白,居然當時陳東不願意承認,將功勞推到許顯龍的身上,那麽他只要按照陳東的要求去寫好這份報告就行。
至於裡面那些混混成員,怎麽說也少不了在局裡關上三五七個月。為首的胡機,雖說沒有受到什麽傷,但單憑一個組織黑勢力團夥的罪名,恐怕不吃幾年牢飯是不可能出得來了。
忙碌了一個通宵的陳治中,最終將一份詳細的處理報告提交到了第二天的市常委會上。對於陳治上一個晚上將事情調查清楚,二位大佬自然還是比較高興。加上早上唐紅豔已經來了電話,準備就市一建的收購進行談判。
心情一下子晴爽不少的大佬們,交待陳治中將臨安幫堅決取締後,也沒有問責什麽其它的責任。再怎麽說,臨安幫的存在是陳治中上任前就已經存在的,以前只是沒把它當回事。居然現在他們惹到陳東的頭上,不收拾一下怎麽能行呢?
將事情又一次委托給唐紅豔的陳東,在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軍分區駐地。對於陳東的到來,一直在猜想是什麽信心,讓陳東在一個月能夠訓練出一個跟特種兵比較的士兵來的金世昌。在得到哨兵電話通知後,親自趕到操場迎接陳東二人的到來。
當他看到陳忠國精神狀態跟一個月前,明顯有著突出的改變時,他就清楚在這個少年身上,或許說陳東所在的家族甚至村莊,著實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身為一名大校軍官,金世昌當然能從一個人的精氣神看出此人是否強悍的能力來,加上陳東只花了一個月時間。讓一個原本看上去有些青澀的士兵,一下子變得咄咄逼人。這種訓練能力,從軍多年的金世昌自問辦不到。
明白有些事情不能過多詢問的金世昌,盡管心中對於陳忠國的改變很是好奇,但最終還是熱情的接待了陳東二人一行。聽到陳東接下來想借助軍分區的訓練場,給陳忠國加強一些熱兵器方面的訓練時。
金世昌還是忍不住道:“小東,恕我多嘴問一句,以你現在的年齡應該沒什麽機會接觸槍支吧?你又怎麽有把握教導他呢?”
早已經有了借口的陳東,很快自信的回道:“金伯也知道我父親曾經是警察,他們訓練的時候我也沒少去看過,加上我父親想讓我以後父承子業,也給我嘗試過一些熱兵器的使用。 雖然我會的不多,但我自信超越小叔的槍法應該不成問題。”
鬼話,這種爛借口金世昌怎麽可能相信呢!但不管他相信與否,既然陳東拋出這麽個牽強的理由,他也不好意思繼續追問。只是要求,他帶陳忠國訓練的時候,他必須在場。
對於這個要求,陳東考慮了一下最終也答應了下來。其實他很清楚,以金家目前跟他的關系,他有必要表現出一些值得金家顧慮的東西來。而且通過這種表現,相信金家人對他的看法會有所改變,但這種神秘感會迫使他們在後面的聯系當中,不敢做出其它的動作來。畢竟,他跟金家搭上關系,很多時候也需要有利益牽涉其中。要不然,這種關系早晚也是要出大亂子的。
聽到陳東答應了自己的條件,金世昌自然不是什麽廢話多的人,很快就安排警衛員去軍械庫將陳東需要的槍支提出來,帶足了彈藥後一行人前往靶場訓練。
抵達訓練場時,當初負責從治安隊護送走陳東的特務連長古正武,也帶著幾位士兵在現場負責警戒。對於司令員認的這位侄子,他這位特務連長也是興趣頗高。畢竟,前次在治安隊那些警察倒了一地的表現,著實令他對陳東這個少年頗有興趣。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接下來他的這種興趣,在看到陳東神奇般的槍法以及技戰動作後。心頭那股子興趣一下子變成了倍受打擊的煎熬,當然也少不了對於這種強者的追捧。也正因為這次的訓練,原本已經沒有什麽進步希望的金世昌,最終搭著陳東的大船,完成了畢生的將軍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