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麽日子，你知道嗎?”

　　她生日?

　　不是啊，還沒到呢。

　　我生日?

　　也不是。

　　那是什麽?

　　“你忘了?”

　　我忘記了什麽大事情?他想不起來，大小姐要殺人的眼神讓他好慌張。

　　腦袋一片空白，怎麽也想不起來。

　　“早知道你會忘記，哼，今天是《惡意》霓虹國銷售的日子，你不知道?”

　　第一天上架銷售，好不好，看這一天。

　　國內銷售爆炸，國外不一樣。

　　審美不一樣，生活不一樣。

　　之前走過許多國內作品出去，結果，石沉大海。

　　沒有幾部是成功的，哪怕銷售一般也沒有。

　　這一次《惡意》出售霓虹國，許多人看不好。

　　“那些人等著踩螻蟻先生，他們酸，嫉妒，想要看笑話，你提醒螻蟻先生要穩住。”

　　又是一個坑。

　　這個女人還不死心。

　　“沒事，隨便他們鬧，螻蟻先生不會從棺材裡面跑出來怪他們的。”

　　一句話，堵死大小姐去路。

　　“你有沒有通知螻蟻先生?”

　　“有啊，我昨晚夢見他的時候告訴他。”

　　一場無聲的戰鬥，陳正文勝利。

　　大小姐被打敗。

　　霓虹國。

　　一本華夏國內小說上架，銷售，對當地人而言，無關緊要。

　　好書都是他們國內的，國外有好書，可華夏就……。

　　這些年上架的書質量如何，他們心知肚明。

　　“又是華夏的書，他們勇氣可嘉。”

　　“是啊，上一次是哪本書來的，我忘記了，我想想，我記得是上架了幾天，被下架，刷新了最快下架速度。”

　　“對頭，就是那本，作者叫什麽呢?”

　　“忘了，那本書不好看，完全沒有我們國家的書好看。”

　　“那些有幾千年文化，卻……。”

　　他們崇拜以前的華夏，厲害。

　　可現在。

　　那些文人，呵呵。

　　崇拜強者，這是他們國內的所有人的品性。

　　“據說這一次的書不錯，在華夏銷售爆炸。”

　　“我也聽說了，好像這本書是推理小說。”

　　“推理小說?華夏也有推理小說?”

　　作為一個推理小說貧乏的國家，出現一本推理小說。

　　就好像是他們國內出現了大熊貓一樣。

　　“是真的，我華夏朋友推薦我看，他十分推崇。”

　　“那我去看看。”

　　“我也去看看。”

　　一天之後。

　　看過的人，紛紛沉默。

　　他們在網絡上寫下了自己的感言。

　　“一本神作。”

　　“看完之後，我發冷一天，無心上班。”

　　“太可怕了，這不是推理小說，是恐怖小說。”

　　“怎麽會有這麽恐怖的小說。”

　　“這是一場來自華夏的風暴。”

　　推薦的人多了，看得人也多。

　　當天銷量五千多，很低。

　　第二天，一萬。

　　第三天，兩萬。

　　第一周，十幾萬冊銷售。

　　恐怖勢頭嚇怕了不少人，一些等著他撲街的人，紛紛沉默。

　　他們想不到《惡意》走出去了，銷售不錯。

　　第一個月，豈不是幾十萬銷售。

　　打破了國內作品在霓虹國的銷售數量，第一周，第一個月。

　　恐怖如斯。

　　別看霓虹國人少，他們很多人都喜歡看書。

　　買書，正版書。

　　而不是我們國家，盜版太多。

　　得知消息的大小姐，樂的天天笑容滿面。

　　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拿著手機，看著銷售。

　　總是一個人自言自語。

　　“太好了。”

　　“這波完美。”

　　“螻蟻先生的大作沒有讓我失望。”

　　“讓你們看我笑話，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我覃瑩瑩無論做什麽，都能做到最好，你們這些廢物，哪裡是我對手。”

　　不僅是他，龍老大心情出奇地好。

　　泡一杯枸杞茶，一個人盯著電腦三四個小時。

　　最為安靜的人，莫過於陳正文。

　　躺著，休息。

　　休息夠，起來。

　　接了一個電話出去。

　　沒有人攔截他。

　　看門的文思大小姐去報告大小姐，大小姐一笑而過，當做不知道。

　　來到附近的廣場，陳正文看到了熟人。

　　“陳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握手。

　　喝茶。

　　兩個中年人坐在一起，出奇安靜。

　　馮一凡上下打量陳正文，內心非常滿意。

　　是我找的人，這才是我要的。

　　之前看到的那些，見鬼去吧。

　　他去找了不少演員，沒找到自己想要的。

　　其中不缺乏演技還行的人。

　　“陳先生，這一次我找你，是想……。”

　　陳正文聽完他說，腦袋大了。

　　這位老哥，你找我拍戲，是不是找錯人啦。

　　“我記得上一次和你說過，我不會演戲，你找其他人吧，這句話我再說一遍，馮大導演，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演員，我只是一個打工的。”

　　“我知道，陳先生，我知道你不是專業演員，可我要找的就是你的不專業。”

　　專業的，沒人肯來。

　　來的人，他不滿意。

　　不能拖著，只能找陳正文。

　　“陳先生，不要著急拒絕，我給錢，不知道陳先生的片酬多少?”

　　給錢。

　　我不會賴帳。

　　陳正文隨便豎起一根手指。

　　馮大導演猶豫片刻，大聲道:“好，沒問題。”

　　然後出去打了一個電話，一個小弟送來了合約。

　　兩份合約。

　　一份是演員片酬，好多個零，數了一下，一百萬。

　　一百萬，拍戲一場?

　　還有分成，不多，比起羊癲瘋要低很多。

　　第二份是《熔爐》的版權費。

　　兩筆錢。

　　加起來不少錢。

　　“一百萬?”

　　“對，陳先生，你給的價格不高，我們能接受。”

　　一百萬，不多。

　　比起許多大咖，很低。

　　而且，陳正文演技有保障。

　　“是簽這裡嗎?”

　　“對，陳先生，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簽約完畢。

　　馮大導演直接帶著陳正文走。

　　“我們去哪裡?”

　　“拍戲啊。”

　　“現在?”

　　“現在。”

　　“這麽快?”

　　“不能拖了，早點解決，早點收工。”

　　“好。”

　　他也這麽想。

　　早點搞定，早點走人。

　　一百萬，做幾天，想想就完美。

　　來到劇組，陳正文被嚇到。

　　很多人，很正規。

　　設備多，精度高，羊癲瘋和他沒法比。

　　單單是後備人員，都比他們一個劇組的人多。

　　差別。

　　這才是劇組。

　　“去化妝。”

　　“哦。”

　　化妝的是一個小妹妹，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