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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漢從一杯毒酒開始》第115章 袁紹的使者
劉辯經由宜陽、新安、黽池回到弘農城已是七天后,隨行中除了荀攸、張遼、樊稠、馬禮等人,還多了一個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名叫李應,河南洛陽縣人,早先與父母一同從西遷隊伍中逃跑,父母皆慘死於董旻麾下的西涼軍,只剩他一人,遊蕩於黽池附近,靠乞討為生。

 劉辯見他可憐,便將他帶回弘農城。

 正巧劉辯麾下一名衛士什長也姓李,喚作李褚,膝下無子,便將李應收養為義子。

 劉辯回到府中,才與唐姬講了幾句話,便聽衛士來報,華歆領著一個中年書生來到府上,同行的還有荀攸。

 劉辯見荀攸、華歆兩人同至,趕忙起身相迎,兩人身後跟著一名身材略微矮、鼻下有兩道八字胡的中年人。

 只見那人衣著乾淨整齊,整個人顯得十分精神,雙目充滿傲氣,當是一個孤傲自信之人。

 這樣的人有一定才學,但也可能恃才傲物,不把其他人看在眼裡,言語上也可能處處帶刺。

 劉辯以為這是荀攸、華歆兩人要舉薦給他的人才,心中頗為重視,趕忙迎了上去。

 只見那人未等荀攸、華歆兩人介紹,便自己走上前,對劉辯拱手道“王上,某南陽許子遠,奉大將軍之命,給王上傳來一封書信,成就王上無大業。”

 說著,那人便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箋。

 “哦,不是人才,是袁本初的謀士。”劉辯期待落空,心中有氣無力地吐槽道。

 許子遠便是許攸,袁紹身邊的謀士之一,也是歷史上那位叛了袁紹,向曹操建議進攻烏巢,致使袁紹官渡之戰失敗的那位。

 袁紹才殺了劉協派去議合的使者,如今又派許攸前來見他,肯定沒什麽好事。

 難道和劉虞談崩了,打起他的主意啦?

 他並未接過許攸遞來書信,而是面色一板,斥道“汝所言大將軍何人?為何寡人並不知曉?難道是私封的不成?”

 許攸之言顯得頗為無理,讓劉辯聽著十分不舒服,不禁出言懟了回去。

 宿來傳言,弘農王禮賢下士,許攸對於劉辯的回懟初時顯得有些舉足無措,悻悻地言道“我家將軍乃河東義軍盟主袁本初,至於大將軍一位,乃是為了方便行事,權宜之計。袁家四世三公,當此大任也不為過。”

 許攸也知道袁紹這個大將軍是自封的,根本沒經過朝廷承認,心中底氣也少了幾分。

 “哦,原來是袁將軍,袁家四世三公,那也都是朝廷封的。袁將軍手握重兵,卻在懷縣一心招攬各方豪傑,壯大勢力,停滯不前,不知有何居心?不知袁將軍派汝來,所言寡人大業又是何事?”劉辯並未與許攸客氣,直接質問起來。

 許攸經過短暫的錯愕,慢慢鎮定下來,歎了一口氣,言道“義軍敗於大伾山,元氣大傷,袁將軍仍派人在冀州募兵,有心除賊,然力有不逮。”

 爾後,他又繼續言道“王上,董賊為禍漢室社稷,亂行廢立之事,如今長安名義上有陛下,朝政卻被董賊把持。王上乃仁德之主,我家將軍願請王上主持天下大事,重歸帝位。”

 說白了,袁紹不承認長安朝廷。西涼軍驍勇善戰,他也並不想出兵與董卓正面交戰,而是欲立劉辯為帝,以劉辯的身份號召天下豪傑,與董卓對抗。

 而許攸便是袁紹的說客。

 “子遠,這可與你同我二人說的不同。”華歆聽聞此言,頓時有一些懵,許攸這兩日隻與他講此行為了共同進攻河南,與此時完全不同,雙眼瞪著許攸。

 許攸則是笑著言道“待與王上一同商議完大事,再進圖謀河南不遲。”

 “來人,將許子遠拖出去砍了。”劉辯聽完許攸的話,頓時氣血上湧,又聽到這番言語,命人將許攸拖出去,繼而怒斥道“不管如何,陛下即位皆經過我漢家禮儀,乃名正言順的漢家天子。袁紹既為漢臣,當圖董賊,救天子。再立天子,此行與董賊何異?寡人若為此,愧對劉氏先祖。他袁本初欲效梁冀還是王莽乎?”

 劉辯此言已是極為不客氣。

 他一來不願意為帝,二來亦不想成為他人手中的傀儡。

 另外,他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芳林洛舍的德名,豈能就此丟下。

 “王上,還需留他一條性命。”荀攸此時站出來,勸劉辯饒許攸一命。

 早先許攸在義軍大帳中為難荀攸叔父荀彧,而荀彧與荀攸關系非常好,此時荀攸卻替許攸說話,讓劉辯心中有些奇怪。

 劉辯看著荀攸,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荀攸繼續言道“王上,許攸乃南陽名士,責難其一番便可,殺之,豈不和袁本初之流一般。”

 一旁的華歆亦附和荀攸之言。

 劉辯一想,荀攸說得極是,又命人將許攸押回,對他言道“汝且回去,告訴袁本初,既為漢臣,當為漢謀,若謀己,天下皆知其居心。”

 許攸方才差一點便被殺死於弘農城中,此時仍驚魂未定,將劉辯之言記下, 便離了弘農城,往河內懷縣去了。

 不過,許攸相比於袁紹派往幽州劉虞處的趙岐,算是幸運的,後者可是直接被劉虞斬了。

 而弘農王府中,劉辯對華歆與荀攸言道“寡人覺得袁本初此次統率義軍,為義軍盟主,其心甚大,必不願久居韓文節之下。寡人欲修書一封送往韓文節處,兩位先生以為如何?”

 華歆與韓馥熟識,了解其為人,言道“韓文節乃袁氏故吏,且其為人敦厚、怯懦,即便將冀州牧一位讓與袁本初,也是有可能的。故,臣以為王上可修書一封,然可能無法令其戒備。”

 劉辯聞言,知道了其中還有韓馥是袁氏故吏這一緣由,然而他還是修書一封,上言

 袁本初其心甚大,必圖州牧之位,若得州牧之位,豈容公臥榻於其側,恐有性命之虞。

 爾後,劉辯差一名衛士帶此信到冀州,送與韓馥。

 至於韓馥會怎麽做,他便不知曉了。   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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