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那大胡子聽到蘇秦的回答,陰冷冷的一笑,撇著嘴說道:
“撞了人,不道歉,還想跑,兄弟們,教訓教訓他!”
聽得大胡子的一聲招呼,那群中青年壯漢當即凶神惡煞的朝著蘇秦一擠,並沒有當街動手,而是一左一右架著,身後的推搡著將蘇秦趕到了路旁的一條小巷之中。
本來,看熱鬧的路人們發現情況不對,當即也是臉色一變,生怕會招惹到是非被這些人惡意報復,紛紛躲閃了開來。
“呵。”
一聲輕笑,蘇秦也算是徹底搞明白了。
這幫家夥並不是真的想碰瓷自己,而是故意有人找來對付自己的。
想著正好看看幕後之人是誰,蘇秦並沒有反抗,而是跟著這幫家夥,步入了小巷深處。
這群人一看就是專業的,經常做這種威脅恐嚇的事情。
在將蘇秦架入小巷後,大胡子立刻對身旁的人使了個眼色,兩名青年會意的出去堵在小巷入口處,把起風來。
而這時,大胡子也終於能好好的和蘇秦談談了。
“小子,你挺有能耐啊!連我們老板都敢得罪。”
大胡子上下打量了蘇秦一眼,隨後露著冷笑,輕聲說了起來。
聽到大胡子發話,他身旁的那群兄弟,立刻露出猙獰的表情,惡狠狠的瞪大眼珠。
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若是一般人估計早就嚇得臉色發白,道歉求饒了。
可蘇秦則面色平靜,只是淡淡的打量了自己身前的幾人一眼,疑惑的思考起來,自己最近到底得罪了誰。
說起來,好像自己這陣子一直做好事,並沒有得罪過什麽人。
要是細算起來,最近對自己有意見的,也就是葉文,因為蘇木的關系,可能會恨自己。
但葉文那模樣,也不像會是找人來打擊報復自己的啊。
正疑惑著,思索著,那邊的大胡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見蘇秦面不改色的站在自己面前,頓時覺得自己的威風大打折扣,囂張一笑,怒道:“哥幾個!既然這小子記性不好。”
“那哥幾個就幫他好好想想。”
“下手輕點,打斷手腳就行,別出人命。”
街頭小巷深處,狹窄難逃,外面又有著自己的手下把風。
那大胡子是囂張無比,覺得自己拿捏死了蘇秦。
心道,小子這次算你倒霉,得罪了小老板,我們收錢辦事,你讓我們好好揍一頓,事情自然就過了。
那群青中年壯漢,顯然都是平時喜歡惹事生非,打架的主。
一聽到大胡子讓動手,當即都紛紛露出興奮之色,狂叫著,揮舞著手腳衝向了蘇秦。
好似,少打上一拳,踢上一腳,自己就吃虧了一般,十分賣力。
“哼,我不會打架。”
“但按摩推拿可是一個好手。”
“看你們如此暴躁,定然是肝火過旺,脾虛腎虧,我來幫你們治療治療!”
說著話,蘇秦的雙手已經揮舞了起來。
看著那群青中年壯漢,張牙舞爪的衝到自己跟前,拳頭飛腳凶狠的對著自己要害猛懟,蘇秦手中也毫不留情。
雙手速度陡然加快,都揮舞成了一道道手影。
而對於這些青中年壯漢,蘇秦也並沒有下什麽狠手,全是輕輕的一點一拍,打在他們的手腳要穴以及關節之上。
站在一旁發令的大胡子只見就好像是拍戲一般,
蘇秦輕輕的一拍,拳頭剛揮舞至蘇秦面門的壯漢,立刻收回拳頭,抱著手臂哇哇大叫,喊疼了起來。 那用飛腳偷襲的,蘇秦只是用手在其的小腿腹部,用大拇指輕輕一點。
那人就立刻站不穩,跌倒在地,接著似乎好像腿抽筋了一般,抱著自己的腿,一直表情痛苦的躺在地上不敢動彈。
假得不能再假,若不是這些人都是大胡子自己帶來的兄弟,他真的都要懷疑,這些打手是否是對面的演員,雇傭過來,耍自己玩的。
不信的眨了眨眼,又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可當大胡子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卻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自己手下那些平日裡能一個打三個的好兄弟,此刻竟然全部躺在地上,抱著手腳痛苦不已。
那是真正的痛苦難受,一群平日打架鬥狠的家夥竟然疼得喊都喊不出來。
而這一切發生的突然,以至於那外面把風的兩名小弟,根本沒發覺裡面的局勢已經完全翻天覆地的發生了改變。
看著面色平靜,嘴角掛著一絲淺笑的蘇秦,慢慢的將目光從面前的地上抬起,看向自己。
大胡子突然害怕了起來,那是一種不寒而栗,是一種被魔鬼盯上,由內而外發出的恐懼。
一個抖索,大胡子渾身發寒,顫抖不已,他想跑。
但面前的青年注視著自己, 他隻覺得雙腿發軟,好似不能控制了一般,無法逃跑。
冷汗一個勁的流著,那種巨大的恐懼感早已擊潰了大胡子的心理防線,他現在隻想做一件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大哭一場。
面前的男人太恐怖了,大胡子被嚇得沒辦法,眼淚竟然不受控制的嘩嘩流了下來。
大胡子現在隻想蘇秦快些將其打一頓,然後離開,那種對未知恐懼的心裡折磨,真是早已超過了肉體上的痛苦。
“大……大哥。”
看著蘇秦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大胡子的臉色難看得嚇人,顯出抖抖嗦嗦的滑稽樣子。
“別這麽客氣,千萬別這麽客氣。”
“你帶著這麽多手下,你才是大哥。”
蘇秦微笑著,輕輕的幫大胡子理了下衣服,隨後拍了拍大胡子的肩膀。
哢嚓!
一聲脆響,蘇秦那一拍並沒多用力,可是卻輕輕松松的將大胡子肩膀關節錯位,卸了下來。
蘇秦的手並沒有離開大胡子的肩膀,又是輕輕一碰。
那大胡子就立刻慘叫連連起來:
“疼疼疼……”
“大哥,大哥,你饒了我吧!”
“我就是個臭弟弟,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大胡子臉色發白,這次是真虛了,疼得發虛。
他現在在蘇秦面前就是個死狗,蘇秦要將其擺成什麽樣,他就擺成什麽樣,完全不敢有絲毫忤逆。
見教訓得差不多了,蘇秦這才面色回復認真,冷聲問了起來:
“是誰讓你來的!你老板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