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箱子肯定是有秘密的吧。不然,那個神父不會主動去拿那個箱子的。”司馬秀對著匆匆趕到自己家的布魯特主教說道。 “這個我也知道。”布魯特主教走來走去地說道,“但是,我們又能怎麽做呢?難道我們還能把他的手上的箱子換回來?”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不過……”司馬秀看了看布魯特,慢條斯理地說道。
“只不過什麽?”布魯特主教焦急地問道。
司馬秀還是不緊不慢地說道:“只不過需要你出面而已。”
布魯特主教聽了,大惑不解地問道:“究竟是什麽回事?你能說明白嗎?”
“你只需這樣這樣就可以了。”司馬秀把自己的計劃說道。
“原來如此。那我馬上去行動。”布魯特聽了之後,急忙往擂台那趕去。
另一方面,雅克神父看見所有人都把箱子選定了,然後就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既然所有人都選定了自己所需的道具,那麽我就在這宣布審判正式……”
雅克神父的話還沒有說完,布魯特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了:“且慢,我有意見要說。”
隨著布魯特聲音的傳過來,擂台下正等著看熱鬧的人們都愕然地望向聲音傳過來的方向。
擂台上的雅克神父聽到布魯特主教的聲音,眼睛眯了起來,面色平靜地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心裡翻起驚濤駭浪:找茬的人,果然來了。卻不知道,接下來是不是真的如那孩子所想的一樣呢?
布魯特主教無視人們奇怪的眼光,徑直地穿過人們讓開的小路,來到了擂台的下面,然後傲氣地說道:“審判就要開始了嗎?但是我對其中的程序卻有有些問題。”
雅克神父站在擂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布魯特主教說道:“不知道羅馬多神教的布魯特主教對於這場審判會有什麽意見呢?”
布魯特同樣也直視雅克神父雅克神父說道:“關於這場審判,我確實有些疑問。”
“哦?難道是布魯特主教你難道想阻撓審判的進行嗎?難道布魯特,你對查出惡魔的代言人,這件關乎整個約克鎮人民的切身大事,難道你想阻撓?你想成為罪人嗎?”雅克神父一開始就好不退讓地說道。
布魯特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事,對於雅克神父的責問,他並沒有有任何驚慌失措,反而也針鋒相對地說道:“我當然不會阻撓你對於這進行審判,但是我也不想某些人糊弄整個約克鎮的百姓。”
說道這,布魯特毫不理會雅克神父的面色,反而自顧自地說下去:“我想,大家都對你舉行這場審判會並沒有什麽異議。因為畢竟,首先賣出“天使的食物”的是拜上帝教會,也是拜上帝教會將“天使的食物”這樣的食物介紹到約克百姓裡。
“所以,整個約克對於閣下教會舉行審判,來證明什麽是真正的天使食物,這個舉措並沒有什麽疑問。並且對閣下教會準備整個儀式的道具,也予以接受。”
“但是,在下卻對剛才拿道具的順序有所迷惑。為什麽是閣下首先拿的,難道閣下的手上的道具有什麽玄機嗎?”
“這個,在場的人民都可以作證,這些箱子,在下曾經讓參與的人都有選擇的權利。但是,遺憾的是,那些參與審判的人,都不願意先拿。所以在下才勉為其難拿了其中一個箱子罷了。”雅克神父面上難看地解釋道。
“是麽?是這樣麽?那不如讓台上的人都打開箱子來看看吧。想必大家都對箱子裡的東西感到好奇了吧。
如果閣下的箱子裡沒有什麽玄機的話,那麽也不怕讓在場的人看吧。”布魯特主教好像抓住了什麽把柄似的,不由得小人得志地說道。 隨著布魯特主教的話音剛落,人群裡,布魯特的手下也開始鼓噪起來,漸漸的整個人群都匯集起同一個聲音:“打開箱子,打開箱子。”
看見這樣的情景,雅克神父眉頭皺了皺,卻被布魯特捕捉到了。
雅克神父舉起了雙手,然後往下壓了壓,示意人群安靜下來。
人群看見雅克神父這樣的動作,漸漸呼喊聲開始消退了,人們都開始安靜了下來,都像聽神父對於這有什麽解釋。
神父看見人群安靜了下來,然後才說道:“你們的要求,我已經理解。這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本來我宣布審判開始之後,就會讓所有參加人共同打開箱子,讓所有人都知道箱子裡究竟裝的是什麽。現在,時機已到,那麽,在場的所有人都打開你們選擇的箱子吧。”
說完,雅克神父滿懷期待地打開自己面前的箱子,他也想知道箱子裡的,究竟是什麽。
擂台上的人們,也依次地打開自己面前的箱子,但是,所有打開箱子的人,都看著箱子裡東西發著呆。
是什麽,究竟是什麽?台下的人看著擂台上的人呆呆的樣子,心都撓撓的,都恨不得拉長自己的脖子,去看看箱子裡究竟是什麽,竟然會讓那麽多的人同時發呆。
雅克神父哭笑不得地看著箱子裡的東西,這些東西,真的能審判人嗎?
箱子裡的究竟是什麽呢?全部人都翹首等待著擂台上的人的回答。
“是灰燼,足足有大半箱子的灰燼。”一個參與審判的人首先大喊了起來,然後其他人也響應地說道。
的確,箱子裡只是普普通通的灰燼而已。雅克神父很快就回過神來,雖然不知道李衛為什麽要把灰燼裝進箱子裡,但是雅克神父也沒有在想原因。事已至此,別無他法。
雅克神父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按照和李衛商量的計劃說道:“箱子既然打開了,那麽參與審判的人,都可以隨意觀看其他箱子裡的東西,看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如果真的有不同的地方的話,那麽可以當場說出來。”
說完,雅克神父就首先帶頭去查看其他人的箱子,看有什麽不同的地方。那些同時參加審判的人看見雅克神父這樣做,也去查看其他的箱子與自己的究竟有什麽不同。
過了一會兒,所有參加審判的人都會到自己所在的箱子面前。這時候,雅克神父對著那些參與審判的人問道:“你們仔細察看了,各人箱子裡的東西,可是有什麽不同?”
參加審判的人, 都異口同聲地說道:“沒有,所有箱子裡的都只是灰燼而已。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神父聽了眾人的話語,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著布魯特說道:“不知道,布魯特主教可是還有什麽意見?如果沒有的話,我可是要開始真是開始審判的了。
聽了雅克神父的話,布魯特主教面色沒有什麽變化。他說道:“既然箱子裡沒有什麽不同的話,那麽雅克神父肯定不介意和別人換箱子吧?”
“什麽?”雅克神父聽了之後,面色難看了。
看見雅克神父難看的面色,布魯特主教越發肯定箱子裡肯定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於是他催促道:“怎麽?難道換一換都不行嗎?”
“不知道布魯特主教想我和誰換箱子呢?”雅克神父面色掙扎之色一閃而過。
“就是他。”布魯特指了一個自己的羅馬多神教的信徒,然後自信滿滿地說道。
“好,我換。不過我希望,布魯特主教你不會再提出別的要求。畢竟,這樣鬧下去的話,審判就不能舉行了。”雅克神父咬著牙說道
“沒有了,我沒有別的要求了。”看著雅克不甘地交換了自己的箱子,布魯特主教舒暢地說道。
看到箱子已經交換了,神父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地祈禱著,希望這一切都沒有事吧。
遠處和阿爾斯托莉一起看熱鬧的李衛看到這一幕,輕聲地說道:“沒事的,神父,你表現得很好。那個箱子就是一個大坑,坑的就是我的那個同鄉。真正的道具,又怎麽會是那麽明顯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