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粉紅色的玫瑰真不是她畫的嗎?那又會是誰?】
薑思齊的疑惑還沒有解決,此刻他正和湊崎紗夏站在取餐台前方,等待店員把餐品拿到他們面前。原本不需要打包的意式特濃,為了配合小柴犬也變成了打包狀態。
“要等很久嘛~ ”
小柴犬發出一聲可愛的日語呢喃,轉頭看向自己打歌服左臂上的圖案,用右手食指輕輕戳兩下這朵粉色玫瑰,眼睛咪成一條縫,再彎成笑眼狀。
“訥訥,思齊君,你知道這朵粉紅色玫瑰的花語是什麽嗎?”
做了不少兼職的薑思齊,少數沒有做過的地方就是花店,因此不同花的花語他都不甚清楚,更遑論是同種不同色的玫瑰花語,所以他搖頭。
“囖囖,其實粉色玫瑰的花語很簡單的啦,代表的是初戀,也代表著…也代表著…我忘了(???ω???)”
原本喜悅的神色,在忘記花語的那一刻變為傷感,小柴犬撅起嘴巴的弧度都能放下一隻鋼筆了。
眼見氣氛有些不對,薑思齊趕緊安慰說:“忘記就忘記吧,花語這種東西就跟冷知識一樣,很多時候都是沒有什麽用的,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倒不如看店員如何衝咖啡吧?”
“嗯嗯!你說的對!不過這些機器操作起來太繁瑣了,我喜歡看那種手工慢慢研磨出來的咖啡,等香味慢慢飄散出來。嘩的一聲!”
小柴犬舉高自己的手(?●ω●?),發出嚇到薑思齊的擬聲詞。
“研磨出來的咖啡粉被滾燙的水直接衝過,透明無色瞬間化為略帶棕色的黑,那才是精彩的畫面!你說是吧,思齊君?”
小柴犬轉過頭看向薑思齊,盼望能等到他的共鳴。
“額…你這不是衝咖啡,更像是衝巧克力粉吧?比如說阿華田那種?”薑思齊給出自己的解釋,“如果我記得沒錯,這種研磨的咖啡是用一個濾網慢慢過濾的吧?”
薑思齊對這些也是一知半解,但他能肯定,咖啡絕對不是像小柴犬所說的如同衝奶粉一樣的衝法,除非是速溶咖啡吧。
“是嗎?那不太清楚了!嘻嘻。不過剛剛思齊君你的笑容看起來好燦爛啊~不會是嘲笑我吧?”
“當然不會,我又不是隨意取笑別人的人,不要這樣看我。”
“好吧。”
湊崎紗夏的眼睛滴溜溜的在轉,露出一排整潔亮白的牙齒,完全不在意自己剛剛是否有說錯了。
“客人nin,你們的咖啡已經做好了。”
服務生提醒薑思齊和湊崎紗夏拿走放在取餐區域的咖啡,已經擺放整齊,統一放在一個方便攜帶的籃子裡。兩個人的左右手都沒有閑著,各自拿著一個籃子,薑思齊拿比較多的籃子,並肩往後台待機室的方向走去。
著時間的推移,後台的人逐漸增加,前去拜訪水晶男孩的組合不勝枚舉,讓本就狹窄的過道走的更加艱辛、水泄不通。
“哇!也太多人了吧,怎麽走回去?”
看著眼前的人流,薑思齊無奈的看向四周,看是否存在另一條路回去待機室,可惜這裡就是華山一條道,想找另一條路?沒門!
“確實很多人,思齊君,你有看到我們組合的人嗎?”
“我看看!”薑思齊伸長脖子,掃了一眼,說:“沒有看到,應該還在待機室吧,看來你們組合的成員還沒有去拜訪前輩,要不先把咖啡放回去待機室吧。”
“嗯嗯,
待機室就在前面幾步,先過去吧!” 湊崎紗夏邁起輕盈的腳步,在前方當開路先鋒,薑思齊就像後勤兵,拿著數量比較多的籃子走在後頭,直至走到TWICE 組合的待機室門口,看到她們經紀人的模樣,才停下腳步。
經紀人率先向他打招呼,他也簡單回了一句,轉過頭把裝有TWICE 成員點的咖啡的籃子遞給經紀人,隨後對湊崎紗夏說:“Sana xi ,任務完成了,該把你手上的咖啡給我了!”
“OK!”
湊崎紗夏伸出自己的雙手,把籃子遞給薑思齊。剛準備接過籃子的時候,一包砂糖“不甘寂寞”,從籃子裡跳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哎呀!掉東西了!”
湊崎紗夏驚呼一聲,連忙蹲下身子撿起砂糖,於此同時,薑思齊也作出蹲下撿砂糖的動作。就在兩者撿起砂糖的時候,薑思齊的耳邊傳來一句小聲的日文:“粉色玫瑰的另一個花語是:我喜歡你燦爛的笑容哦~”
“什麽?”
“再見了,薑社長nin。感謝您的幫忙。”
薑思齊站起來,還想問湊崎紗夏的具體含義,眼前的小柴犬已經起身進入待機室了,而門口的經紀人阻擋了他看向待機室裡面的視線,隻好與經紀人簡單閑聊幾句後,拿著手裡的籃子隨著人流慢慢往水晶男孩的待機室走去。
“前輩好,我們是~XXX組合!”
...
數日前出現在IOI待機室的場景重現在MBC,盛況更比當時要厲害,這也是薑思齊第一次直觀的看到前後輩制度在歌謠界的表現。不過是哪國的成員,在這個地方,都得遵守這方面的規則,也就是“入鄉隨俗”。
不同組合、Solo 歌手來拜訪,也讓旁邊放有專輯的桌面疊成一座小山。作為隊長的殷志源就像是領導人一般,給每個來拜訪的後輩噓寒問暖,握手拍後背支持,與平常吊兒郎當的頹廢模樣判若兩人。
“應該沒有組合過來了吧?我先坐一下。 ”
殷志源擠在李宰鎮和薑成勳中間的沙發上,整個人往後一躺,雙手伸開,剛剛精神奕奕的狀態一下子換成在濟州島度假的懶散狀態。
“挺難想象志源哥會對後輩們說這麽多,比前台看IOI 的出道舞台還要多哦!”站在牆邊的薑思齊笑道。
“當然不一樣,那次是我一個人,這次是組合,整個組合的臉面都在我身上,當然要說多一些。而且現在這群孩子又年輕,給多點建議,也能讓他們不至於曇花一現,能撐的更久!”
“都是吃青春飯的,能撐一點是一點吧。”薑成勳說道。
“話說回來,剛剛請夏有過來拜訪你們嗎?”薑思齊問道。
“當然有,你出去買咖啡,她們組合就過來了,不是我說啊,我看她們組合最年輕的那幾個,不得不說自己是真的老人家,我出道別人才出生,現在都能站在同一個舞台上了。”殷志源感慨道。
“以後還有更小的,那志源哥你怎麽辦?”
“我...”
篤篤篤!
待機室的門敲響,下一隊組合過來了。
“One In A ,前輩們好,我們是TWICE!”
伴隨介紹的開始,薑思齊的目光看向小柴犬的位置,小柴犬卻沒有給予他一點反饋,一直站著與隊友們一起聆聽殷志源對她們傳授的經驗,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唯一有的反饋,也許就是離開時,對薑思齊眨了一下眼睛,右手食指指著左臂上的粉色玫瑰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