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忌一手牽著殷素素一手牽著胡青羊來到大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拜堂結束後,便到了盡情歡愉的時刻。
謝無忌被一眾明教兄弟莊客臣屬拉到了外間宴飲,而殷素素跟胡青羊則被王難姑等明教女眷拉入內室說起了悄悄話。
到了外間的謝無忌,與眾賓客臣屬一一敬酒,來者不拒。對於那些前來觀禮比武的山莊莊民,謝無忌也給了面子,一一敬了酒。
至於殷素素跟胡青羊則和王難姑等女眷們說起了那洞房的話題,王難姑等明教女眷大多已經嫁人,說起那事是事無巨細,頭頭是道。
到了傍晚時刻,眾多女眷將新娘子殷素素跟胡青羊送進了洞房。
殷素素跟胡青羊穿著盛裝,兩人坐在床榻上,心裡像有一隻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也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
過了一會兒,千杯不倒,總是喝不醉的謝無忌在灌倒了七八個人之後,終於被一群酒鬼送進了洞房。
洞房裡點著幾支紅燭,牆上貼著大紅的喜字,床榻上鋪著最好的錦緞被褥,榻前的小桌上則擺放著一個精致的青瓷酒壺和配套的三個青瓷酒杯。
謝無忌關上房門,笑著走了進來,看著身穿紅色喜服和頭蓋紅色喜帕的殷素素跟胡青羊倆人,拿起一旁的銅製稱杆,緩緩的挑掉兩人的喜帕後,坐在了她倆的中間。
“兩位娘子,不會怪我來遲吧?今天來的大都是叔伯兄長輩的,必須陪他們盡興。”謝無忌輕摟著兩女的柳腰,在殷素素耳邊低聲說道。
“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他們非要拉我喝酒,結果我千杯不倒,卻把他們喝倒了七八個。哼!等他們以後有人成親,我定要灌醉他們,讓他們進不了洞房,以報今天兩位夫人久候之苦。”謝無忌見兩個女人不說話,便依舊輕輕的說道。
“夫君,我幫你寬衣吧!”胡青羊有些害羞的對謝無忌說道。
謝無忌點了點頭,站起來張開了雙臂。
胡青羊面色潮紅,緩緩的按下紫薇軟劍的機括,將軟劍從謝無忌腰上卸下,放在一邊。
低頭之時,胡青羊看見了桌上的酒壺和酒杯,突然想起了嫂子王難姑的叮囑。
只見胡青羊嫵媚一笑,對謝無忌說道:“夫君可願與我共飲一杯?”
謝無忌看著胡青羊動人的笑容,競稍稍有些失神。
過了半晌,謝無忌才開口說道:“好啊,不過要按著我的法子來!”
卻見謝無忌拿起酒壺,給兩隻青瓷酒杯倒滿了英雄醉。謝無忌拿著酒杯的手臂緩緩穿過胡青羊的手臂,這下子,胡青羊便明白了謝無忌之意。
就是要喝交杯酒嘛!
胡青羊羞紅著臉喝盡了杯中的美酒,那辛辣的滋味嗆得她輕輕咳嗽。
謝無忌輕輕拍了拍胡青羊的後背,心裡想著:“要不要用熱帶亞熱帶水果生產出適合婦女幼兒喝的果酒?”
不過,這個思考並沒有持續多久。大好的日子裡,想這種事多掃興。緊接著又倒了兩杯,跟殷素素一起喝了交杯灑。
第二日一大早,新婚燕爾的夫妻三人就早早起了床,原本謝無忌想讓兩女多睡會,可外邊賓客眾多,兩女不好意思。
謝無忌來到大堂,揚逍范遙他們早就在那喝了好幾杯茶了,見到謝無忌,又是一陣祝賀聲,你道為何?因為今天是他十八歲生辰。
彼此重新坐下,揚逍開口道:“無忌,鷹王,今天大家都在一起,多熱鬧。我看你們不如帶著屬下趁今天高興回歸明教算了,畢竟大家本來就是明教的人,分家這麽多年了,再分下去就生分了。”
大家都沒想到揚逍會在這時候說出這個話題,一時都愣在了那裡。過了會謝無忌才反應過來道:“揚左使弄錯了,我父親是明教的人,我可不是明教中人。我現在只是跟明教有親戚關系。”
白眉鷹王接著問道:“老夫回到明教後,明教的教主誰做?你們選出新的教主了?”
“我是光明左使,除了教主我的職位最高,當然是由我來接任教主了。”揚逍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做教主,我還說我做教主最合適呢。”周顛一臉不屑的說道。
“周顛,你能不能別每次都抬杠,我們在說正事。”揚逍有些微怒的說道。
周顛看著揚逍,完全不懼的說道:“可你做教主我就不服……”
這時冷謙也幫腔道:“我冷謙也不服……”
……
看著吵成了一團的眾人,大家面面覷,謝無忌眼晴一轉,說道:“各位,我這裡有陽頂天教主的一封遺書,大家可以先看看。”說完起身回房拿出陽頂天教主的遺書遞給大家傳閱。
等大家看過陽頂天的遺書後都默不作聲,望著彼此,久久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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