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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鬥在瓦羅蘭》第296章 弗拉基米爾的憂傷
弗拉基米爾很憂傷,這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老對手,老……相好背叛了他。

不過老相好的話不能夠這麽說,太曖昧了,畢竟他們都沒真的發生過什麽,雖然偶爾用來掩飾的身份會結為夫妻什麽的,但是對彼此都知根知底的兩個老怪物來說,他們是怎麽都不可能對彼此感興趣的。

對那什麽下毒和那什麽下毒謀殺對方對他們兩個人的節操來說簡直就屬於基本操作了,所以盡管友好,且‘友好’的相處了無數年,他們兩個更多的是朋友和對手,以及盟友的複雜關系,並不摻雜什麽愛情和欲望之類的東西。

彼此互相認同的唯一對手什麽的,弗拉基米爾覺得他們兩個絕對是互相這麽看待的。

但是李珂這個壓根就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奇特之物出現了,他就像是遠古的冷兵器對戰的時候突然冒出的一隊火槍手和大炮部隊,以及凡人之間愛恨情仇當中,突然竄出的爭霸天下的王者,又或者一個和諧且完美的劇目當中,突然用機械裝置降下來的,完全不符合劇情的神明。

一切都被打亂了,他們所預估的局勢沒了,布置的棋子在對方的面前更是如同破爛一樣被輕易的掃開,而他們處心積慮所設置好的陷阱與陰謀,也發現如果結果不符合對方的心意的話,也會被對方輕易的一腳掃開。

人間之神這個世界不是沒有,但沒有他這樣的,如果真的要說的話,他就是一個不義之神,完全不會遵守你的遊戲規則,而是讓你接受他的。

但是很可惜,他被拋棄在棋盤之外,而且還是因為他的存在對人類來說是無法容忍的,他的基本需求是人類的鮮血,所以他天生該死這種理由。可他一開始被那個神明殺了一次的時候,卻還以為對方因為他操縱諾克薩斯局勢,並且以人類的情緒釀造飲品而被排斥的呢。

於是他躲了對方好久,並且直接從諾克薩斯躲到了對方一直沒打算來的比爾吉沃特,潛藏在這個滿是陰謀,殺戮,還有背叛的地方。

老實說,單純比起人渣的數量的話,他覺得這裡的人渣要比諾克薩斯的貧民窟還要多,而且個個都不講規矩,讓他十分的難受和哀傷,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沒辦法再恢復以前的興趣愛好,去體會這個世界的不同的精彩之處了。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的老對手,老摯友爬上了那個家夥的床,並且需要吸食人的生命的那個蜘蛛也爬上了對方的床,而且還被其賜予了力量,雖然後來被發現了一些端倪,但是也被其無視了。

很明顯,只要那個叫做伊莉絲,現在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侍女的蜘蛛好好的聽話,並且從此不再吸食人類的生命,他就不會在意那些事情。而這些自己的老對手,老摯友卻沒有給自己說,甚至放棄了她,卻還拉上了他們當做共用棋子的伊莉絲!

“虧你還以正義審判我!你就是個見色起意的混蛋而已!”

所以在知道那個蜘蛛暴露了也沒事之後,本來覺得蜘蛛會和自己是一個處境的弗拉基米爾,就非常沒有風度的在自己的藏身處狠狠的指著李珂的肖像用歌劇的行事罵了半個小時。畢竟他的產業,他的藏酒,他的一切紀念品都在諾克薩斯放著,而現在他的勢力不僅被樂芙蘭那個混蛋給吞並了,這些紀念品和收藏很明顯也是歸對方了。

所以他實在是有些失態,當然了,在罵完李珂之後,將自己的形象轉變成了一個紅眼白發,

他自己看了都興奮的美麗少女的形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只是他最終還是沒有用弗拉基米爾小姐的形象出現在李珂的面前,這不單單是因為他覺得李珂能夠一眼看出他的真身,並且一巴掌轟碎他。而是他發現了李珂更多的消息,並且仔細的研究了一下,知道自己要是被發現是這樣搞的話,被發現真像了絕對連靈魂都逃不掉之後,他才把身體變回去的。

至於節操,榮耀,還有其他的尊嚴什麽的東西……

天啊,他要是還執著在這些的話,早在學會他那個飛升者主子的血魔法之前,他就被對方宰了下酒的。

當初墮落為暗裔的飛升者們可是相當的殘暴的,而且墮落為暗裔的飛升者們都掌握了重塑血肉的魔法,所以對他們來說,原本的身體雖然還十分的重要,但是最重要的核心沒有被毀滅的話,他們就能夠隨意的改變自己的身體。

而說來可笑,這樣的一個魔法誕生而來的理由,卻是一個暗裔想要留下後代的原因,而作為這個份起源的魔法的前身,則是一個想要讓已經死去的飛升者活過來的魔法課題。

不過很顯然,雖然對方通過魔法長回了那些東西,卻除了身體上的樂趣以外沒有任何的收獲了,不管是男性的暗裔還是女性的暗裔,他們的生命層次早就超越了男女,不管是他們怎麽改變自己的身體和性別,他們依然沒辦法生下孩子。

然而這些魔法卻有了別的成果,讓他們更加永生不滅,讓他們更加的嗜血殘暴,更加的蔑視凡人。他就是再這樣的情況下學會的魔法,他原本的王子的身份在這些暗裔主子的面前根本就什麽都不是,種種淒慘的過往直到他現在都不想回想起來。

也更不想讓那些暗裔主子有回來的可能。

當然了,學會了這種魔法的他對生命更加的渴望和期盼了,所以為了繼續生存下去,他可以付出一切代價。

然後……

再然後他就發現了李珂其實是誤會了他,才直接對他下殺手的事實。

誠然,因為血肉魔法的原因,他的最強殺招和血魔法是離不開的,而且補充營養和種種力量的最好手段就是通過鮮血,但,但……

但這不代表他不能夠用其他的方式啊!並不是現定於人類,就算是一團火,一大堆稻草,甚至一大塊石頭,只要其中蘊含著生命能量,他都能夠將其吸收出來。血魔法雖然是血魔法,但實際上應該稱呼為生命魔法才對!

李珂就是誤會了他必須要吸收人類的鮮血才能夠生存下去!這對他來說是赤-裸裸的汙蔑!是絕對無法饒恕的侮辱!只是看在對方很帥氣的面子上饒了他而已,但是他卻必須要向對方澄清這個事實,證明自己的清白,讓對方能夠想接納樂芙蘭一樣的接納自己。

當然了,陪睡不包括在其中,但是對方要有這個需求的話,看在他很帥的面子上也不是不行。

然而就是這麽一個小小的誤會,自己的老對手,老摯友卻笑著看著自己被對方直接碾碎,並且像老鼠一樣的趕到這裡,這不禁讓他新生感慨,回想著雙方為了乾掉莫德凱撒而簽訂的無數的協議。

所以,愛是會消失的嗎?

他們以前也互相背刺過,但這次最徹底。

但是他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李珂好像並不在意自己,要是樂芙蘭真的把自己賣的一乾二淨的話,對方絕對不會直接從諾克薩斯那裡因為人手不夠的原因離開,而是會抓住自己留下來的勢力重用,用實力和勢力直接壓倒樂芙蘭。

這真的很不同尋常,不同尋常到他為此專門調查了一下,然後就從當時載著李珂前往諾克薩斯的那些船員和船長的口中知道了一件事。

李珂能夠看到一些未來,但是他只能夠看到一部分,並且有些會不真實。事情一下子就聯系了起來,樂芙蘭對他的背刺只不過是數千次背刺當中的又一次而已,並沒有完全的把自己賣了,而之所以他沒有看出來,則是因為李珂掌握著對他一擊必殺的能力,並且強到一個他看不懂的地步。

“所以,我就被這樣被自己嚇跑了。”

弗拉基米爾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之後,為自己的失態而搖頭歎息,他很清楚,恐怕樂芙蘭對自己的果斷撤離都是一臉的茫然,然後看到自己沒再第二天回到諾克薩斯當中之後,就一臉愉快的抄了自己的老底。

這對他們兩個來說並不算什麽多麽難以容忍的事情,換了他弗拉基米爾在樂芙蘭的位置,一樣會對落荒而逃的樂芙蘭落井下石。

他無語的是自己是因為誤會而被一個人間的不義之神給決定乾掉的,而不是因為他胸口少了兩塊,下面多了一部分。

老實說後面那個理由他還更能夠接受一些。

“這種事不管怎麽想都很奇怪吧。”

他放下了酒杯,身後是依然不斷哭泣的破敗之王弗耶戈,對方和他交流之後發現李珂不在他的黑霧范圍之後,就開始不斷的擴散黑霧,並且抱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伊蘇爾德的王冠哭泣。而他的身邊也出現了一個妖嬈的身影。

“確實,的確很奇怪。”

妖嬈的身影拿過了弗拉基米爾倒好的酒,饒有興趣的看著在那裡抱頭痛哭的弗耶戈,讚同了弗拉基米爾的問題。

而弗拉基米爾點了點頭之後,轉過身看向了這個妖嬈的身影,然後搖了搖頭,發出了不滿的嘖嘖聲。

“你加入了恕瑞瑪中的某個教派了嗎?我記得你的這個身體被你設定的隻適合穿著你的那身色情過頭的法袍了吧?”

他面前的人影除了眼睛,不,就連眼睛都被一團黑紗所籠罩,雖然能夠看得出是用來隔絕黑霧的魔法紗布,他也就能夠看得出自己眼前的這個玩意是個女人了,其他的地方都被黑色的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這著實讓他有些無語。

“因為我覺得我現在既然是一個神明的東西,所以身體是不能夠再給別的男人看了而已。”

妖嬈身影聳了聳肩,露出了一個弗拉基米爾看不到的笑容,然後才用稍微嚴肅點的語氣問了出來。

“他的確開始肆虐了吧?放出黑霧不斷的襲擊這個世界。”

對方的問題讓弗拉基米爾點了點頭。

“當然,從你聯系我開始我就著手準備了,伊蘇爾德雖然是個沒什麽能力的普通女人,但是弗耶戈的思念卻賦予了她強大的力量,以至於她的備用王冠也能夠賜予弗耶戈難以想象的力量,而在我稍微調撥了一下之後,他就開始尋找我們的皇帝陛下了,現在,黑霧應該開始襲擊艾歐尼亞了吧。”

妖嬈的身影滿意的點了點頭,並且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笑聲,她用有些調侃的語氣刺痛著弗拉基米爾的心。

“先別著急叫皇帝陛下,畢竟你現在還沒有正式效忠,我的神明陛下也沒有接納你,所以先別急著獻殷勤啊。”

弗拉基米爾只是笑了笑。

“如果那位皇帝陛下真的把你當做自己的東西,你又怎麽可能會來找我,而是在我的屍體上更進一步了吧?”

他之所以知道李珂是誤會了他生命所需之物的原因,是因為一個關鍵的證詞,而這個證詞正是這個女人送上門來的。而之後這女人更是通過自己留下來的線索找到了自己,還給了自己這一份給李珂建立功績的機會。

這固然讓他脫離了困境,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必要的話,對方絕對不會來救自己, 甚至還會在自己真正死的那一天,和那位神明在床上玩的更加的盡興。

“沒辦法,誰讓那位皇帝陛下其實並不想要我們的勢力,雖然我不反感加入他所創立的勢力,並且為了他的理想戰鬥,但是他不信任就是不信任,所以我需要一個盟友。”

這也是她一直擔心的地方,李珂治療諾克薩斯之手的愛人,並且和諾克薩斯之手和解之後。她就明白李珂以後必定會在整個世界都穩定之後殺了她,而且就算李珂現在不這麽想,以後也不會這麽想,但是絕對會這樣做的。

要說為什麽的話,一個政權當中的其他人是無法忍受她這樣的存在的,所以她必須有恰到好處的敵人,而且還不能夠只有一個,並且要迫切的展現出為李珂的帝國效力的需求才行。不然她必死無疑,就算李珂念舊不想殺他,他身邊的那些女人也會動手。

至於能不能夠殺了她?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受到的寵愛是最少的,但就這樣,她從李珂身上獲得的東西,也超過了她千年的積攢。更別說以後了,在李珂對她好感度不高的情況下,她永遠都不可能追的上。

她只能孤身一人對抗李珂的后宮,而且其他人存在聯手的可能,但是在諾克薩斯樹敵如此之多的現在,她可不存在。

至於唯一的隊友伊莉絲?

呵呵。

所以,她才會無視李珂的命令讓戰團朝著李珂前進的方向繼續進攻,並且趁著李珂會因此而忙碌的時候,找到了弗拉基米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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