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帶著楊蓮亭,領著丁勉和陸柏和嵩山派五百精英弟子,一路穿梭在黑木崖,見到神教教眾就用楊蓮亭懾服,嵩山派弟子將之綁住送出黑木崖。
黑木崖上的教眾本就被楊蓮亭和東方不敗下了“三屍腦神丹”,對其忠心耿耿,可惜也是因為毒藥的原因,一旦楊蓮亭被抓,教眾為了他手上的解藥,只能受人要挾。
不多時,黑木崖上就再無一個日月神教弟子,丁勉這才讓嵩山派弟子分散尋找火藥,一旦找到就用水澆的方法破壞。
火藥遇水浸濕就會失效,這是破壞它最簡單,最快速的方法。
任盈盈熟悉黑木崖的地形,有她帶路,丁勉和陸柏輕松不少,不多時就將任我行布置下的火藥破壞,讓其陰謀徹底破產。
此時楊蓮亭的效用幾乎用盡,只剩下最後的價值。
不管是任盈盈還是向問天都不殺楊蓮亭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用他來威脅東方不敗。
“我們快帶楊蓮亭去對付東方不敗!我擔心大叔和我爹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任盈盈一解決火藥之患就想支援王忠。
“不可。”丁勉一口拒絕道:“東方不敗武功奇高,速度詭異,若是讓他接近楊蓮亭,誰能阻他救走楊蓮亭!”
丁勉的想法與任我行不謀而合,都認為楊蓮亭離東方不敗越遠越好。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難道不救大叔嗎?”任盈盈六神無主道。
“救是一定要救,不過我們武功與掌門師弟差的太遠,若是貿然前去恐成累贅。”陸柏一笑道。
“那你們是什麽意思?”任盈盈不解道。
“其實掌門師弟早有安排,已經有人去對付東方不敗了,我們靜候佳音即可!”丁勉安撫任盈盈道。
…………
任我行自然不知道,自己對付東方不敗的所有後手都被自己女兒破壞,他現在還在艱難的與王忠聯手對付東方不敗。
本來任我行是想利用王忠拖住東方不敗,自己離開黑木崖後,讓向問天引爆火藥,讓東方不敗和王忠同歸於盡。
可惜他千算萬算算漏了兩點。
第一,他沒算到王忠已經察覺他的計劃,並且根本沒有在意他的威脅,反而總是有意無意的將東方不敗引過來,不給他半點逃跑的時間。
第二,他算漏了東方不敗的速度。
當今天下,若是比純速度,沒人是東方不敗的對手,若是他不想,沒人能在他手上逃走。
所以任我行悲劇了。他試圖逃走三次,可每一次都被東方不敗逼了回來,慢慢演變成了不死不休之局。
東方不敗為了楊蓮亭的安全,只能選擇擒下任我行,王忠為了嵩山派的人來黑木崖也要拖住任我行,所以造成任我行和王忠聯手對付東方不敗的局面,並且人多的一方還落在下風。
王忠和任我行就領教了先天境界的“葵花寶典”的可怕,那來無影,去無蹤的速度,驚寒一瞥的繡花針,還有東方不敗仿佛無窮無盡的耐力,讓王忠和任我行只能望洋興歎。
任我行的內力深厚吧!可惜東方不敗的先天葵花真氣精純詭異,完全克制“吸星大法”。
“璿璣指”厲害吧!任我行十指連發如同機關槍,可是面對東方不敗飄忽不定的速度,打不中人就是浪費內力。
王忠的“驚雷潛爆”厲害吧!可惜需要蓄力三秒壓縮十道潛勁,以東方不敗的速度,連一秒都不給他。
王忠自創的劍法厲害吧!三大劍意與敵不死不休,
往往能越級挑戰,可是東方不敗根本不與王忠正面對抗,總是避實擊虛,打的王忠暈頭轉向。 五嶽劍法,獨孤九劍厲害吧!東方不敗一根繡花針哪有什麽招式,一個彈指間就能刺中死穴,快到不可思議,往往王忠和任我行剛有意識防禦,身體就已經中招。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當速度到達一個極限,哪怕就是一根繡花針都能造成巨大殺傷力。
五年前,東方不敗手中的繡花針當劍使,針法即劍法,“以無劍勝有劍”,打的天下英雄盡俯首。
五年後,東方不敗手中的繡花針就是暗器,如同那小李飛刀,往往敵人還沒意識,繡花針已經刺中穴道,詭異的先天葵花真氣侵入經脈。自保都成問題,還怎麽打。
東方不敗已經徹底擺脫劍法掣肘,什麽有劍無劍,都不及他一彈指的功夫,武功到他這種地步,除非達摩複生,三豐復活,才有勝他的希望。
王忠除非領悟先天境界,否則連做東方不敗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三人混站一場,王忠中了東方不敗三針,一針在肩膀,一針在左臂,一針在臉頰,要不是他在關鍵時刻避了避要害部位,恐怕早就躺地上。
任我行也沒好多少,他比王忠還慘,直接中了五針,其中一針還射中他的左眼,疼的他冷汗直冒,卻只能強忍疼痛,疲於應付。
東方不敗一直都沒下死手,他的目的是擒住王忠和任我行,用來交換楊蓮亭。
“任教主,你和這位五嶽盟主不是奴家對手,再打下去實無必要,不如我們雙方停手,你將蓮哥還給奴家,奴家讓你們安全離開黑木崖,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東方不敗明明站在上風,卻主動求和,任我行以為他後力不濟,攻擊反而更烈三分,“璿璣指”全力而出,指力如彈,彈射而出,將空氣滑過道道氣芒。
任我行這五年在“璿璣指”上下了苦工,可惜他的指力直來直去,速度雖快,威力雖猛,可面對以速度見長的東方不敗,根本碰不到他一片衣角。
另一邊的王忠也好不了哪去,長劍舞的再密再急,砍不中人也沒用。
東方不敗也漸漸失去耐心,下手越來越重,身影飄忽間竄到任我行背後,一連打出三掌,每一掌都打在同一個地方,正是葵花寶典中的武技“空蟬”。
任我行躲避不及,只能選擇將內力全部調到背後,以血肉之軀硬接東方不敗的掌力。
呯呯呯
一連三聲巨響,東方不敗的纖纖玉手打在任我行背上,有如打中一個空鼓,每過一掌任我行的臉就白一分,三掌一過,任我行吐血到地,一時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