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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倉庫回到明末》第773章:金何東的猜想
  “我的運氣是真的不好,要是我的運氣好的話,當年沒有被那個建奴射中右腿,我現在最起碼也是個侯爺,也不可能像今天這樣,只是個小小的巡檢所巡檢!”盧正意一臉苦澀,不停的歎氣。
  “事情也不是沒有轉機,只要你能夠調入刑部,以後也會有出頭之日,不比那些公侯伯差!”蘇敏安慰著盧正意。
  “唉,不說此事了,不說此事了!”盧正意衝著蘇敏擺擺手,岔開了這個話題。
  盧正意端起旁邊桌子上的茶杯,小口的喝著茶杯裡面的茶水。
  可是,剛喝了兩口,盧正意的手就不停的顫抖起來。
  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茶杯裡面的茶水被盧正意抖出來不少。
  蘇敏看著盧正意這個樣子,開口問道:“怎麽了?生病了嗎?怎麽手抖成了這個樣子?”
  盧正意深吸一口氣,道:“沒事,沒什麽事,只是今天身體有些不太舒服!”
  “啪啪啪!”
  就在這時,大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盧正意心裡沒來由的哆嗦了起來,手中的茶杯直接掉在了地上。
  “啪!”
  茶杯接觸到地磚,應聲而碎。
  “什麽人啊?這麽沒眼力見,哪裡有這樣敲門的!”盧正意的媳婦蘇敏一臉不滿的站了起來。
  “我去看看!”
  盧正意來不及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蘇敏跟在盧正意的身後,朝著外面走去。
  片刻之後,盧正意站在了大門的後面。
  看著眼前的大門,盧正意深吸了幾口氣,隨後將手放在了門栓上。
  隨著大門緩緩打開,一行站立整齊的人馬出現在大門外面。
  看到這些人的第一眼時,盧正意心裡哆嗦了起來。
  盧正意沉住心,詢問道:“你們是誰?來我這裡幹什麽?”
  為首的那個人正是之前找劉老漢打聽情況的陳林。
  陳林看著站在大門後面的盧正意,問道:“你就是盧正意吧?”
  盧正意點點頭,“我就是盧正意,你們是誰?找我幹什麽?”
  陳林這不廢話,將腰間的銅製腰牌取了出來,在盧正意的面前開始晃悠起來。
  “我們是殿前司的,我手中的這個腰牌你清楚吧?”陳林搖晃著手中的銅製腰牌。
  王七的額頭上開始有冷汗冒出,心裡不停的思考著。
  “該不會是那件事被人發現了吧?可是,就算是被人發現,也應該是由上一級來抓我,不應該是由殿前司來抓我。
  殿前司主要負責監視百官,我這芝麻綠豆的官,不可能入的了他們的法眼。
  該不會是有別的事情找我吧?應該是這樣的應該不是那件事!”
  短短的時間裡,盧正意想到了很多。
  盧正意竭盡全力說服自己,這些人找自己來不是因為那件事情。
  可是,當陳林開口之後盧正意發現自己想錯了。
  “劉金瓶認識嗎?我找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你也不要選擇反抗了。我知道你之前當過兵,而且還殺過不少的建奴。
  但是我們這些人也都不是吃素的,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多費手續。”陳林面無表情的說道。
  陳林的這句話就像是天上的雷霆一樣擊中了盧正意一樣讓盧正意直接愣在了原地。
  盧正意開始慌亂起來他的身體開始顫抖。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我也不認識什麽劉金瓶,你們搞錯人了!”盧正意一臉慌亂的道。
  “是啊是啊我相公是二道巷子巡檢所的巡檢不認識什麽劉金瓶。”站在盧正意身後的蘇敏也幫腔解釋。
  “搞沒搞錯我們已經弄清楚了,不勞你們想了。
  盧正意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不要再掙扎了。不然的話小心沒有好果子吃!”
  陳林說罷將腰間的大黑星取了出來開始在盧正意的面前比劃著。
  盧正意當然認識陳林手中的大黑星。
  盧正意看著陳林手中的大黑星咽了一口唾沫。
  “這樣吧,我跟你們去,但是你們不能打擾我的家人!”盧正意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只能服軟。
  “好,我答應你!”陳林點點頭。
  盧正意轉過身子,對著蘇敏說道:“你放心吧,我去辦點事情,沒多長時間我就會回來!”
  盧正意說罷,便走出了家門。
  陳林見盧正意識相,也沒有將盧正意綁起來。
  看著盧正意離開的背影,蘇敏的心裡忐忑萬分。
  她想不明白,為什麽這個時候殿前司的人找上門來。
  殿前司雖然沒有錦衣衛的名聲大,但是稍微了解新朝制度的,都知道殿前司是個怎麽樣的機構。
  蘇敏心裡不停的想著,她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麽,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犯了什麽事情。
  蘇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最後,她坐上家中的一輛馬車,在下人的驅趕下,往自己的娘家而去。
  蘇敏的父親是刑部侍郎,是刑部的二把手,叫做蘇墨良,追隨趙文的時間也不短了。
  沒多長時間,蘇敏便來到了娘家的大門前。
  此時,天已經黑了。蘇墨良也回到了家裡,正坐在大廳中喝著茶。
  剛喝了沒幾口,下人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說蘇敏回來了。
  蘇墨良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呵呵的道:“讓她趕緊來見我,對了,除過她還有誰?”
  蘇墨良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因為只有一個蘇敏,所以蘇墨良非常疼愛這個閨女。
  現在一聽蘇敏回來了,立刻高興了起來。
  下人看著一臉笑容的蘇墨良,道:“老爺,只有小姐一個,沒有其他人。”
  “這可就奇怪了,以前回來的時候,就算盧正意沒來,但也要帶著我的外孫,今天一個人來,該不會是有什麽事情吧!”蘇墨良的臉色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
  就在這時,蘇敏跑進了大廳。
  她看到坐在主位上的蘇墨良,當下就哭了出來。
  蘇墨良見到女兒這個樣子,也知道出事情了。
  “爹!”蘇敏一下子撲進了蘇墨良的懷中。
  “出什麽事情了?”蘇墨良看著懷中的蘇敏,開口問道。
  蘇敏哭哭啼啼的說道:“爹,剛才門口來了一夥人,說是殿前司的,直接就將他帶走了,連原因都沒有說!”
  這裡的“他”指的就是盧正意,蘇墨良不用詢問也知道。
  蘇墨良一聽這話,眉頭緊皺。
  “殿前司?直接被殿前司帶走了?他們手中可有聖喻?又或者說,他們可有聖旨?”蘇墨良詢問道。
  蘇敏搖著頭,道:“爹,什麽都沒有,什麽都沒有啊!”
  “不可能!”蘇墨良搖搖頭,隨後松開懷裡的蘇敏,在原地來來回回的走著。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殿前司雖然有監察百官的職責,可是卻沒有隨意羈押抓捕審訊官員的職責。
  雖然殿前司和前朝的錦衣衛有些像,可是在權利上,根本就比不上前朝的錦衣衛。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朝中的大臣們便沒有上奏取消這個機構。
  按照這個邏輯來看,就算盧正意只是一個芝麻綠豆的官員,但殿前司也沒有權利隨意抓人。
  聽你說,殿前司沒有聖喻也沒有聖旨,那我就想不明白了,到底是誰給他們的這個權利?”蘇墨良一臉凝重的分析著。
  能當上刑部侍郎的人,絕對不是蠢人,蘇墨良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分析出了很多東西。
  “爹,我不知道,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啊!”蘇敏搖著頭,哭訴著。
  “你是如何確定他們就是殿前司的人馬?可看見他們的身份證明了?”蘇墨良再次問道。
  蘇敏道:“我看到了他們的腰牌,腰牌是銅的,上面寫著殿前司幾個大字,上面還有……”
  蘇敏說著當時看到的腰牌上面的特點。
  聽著蘇敏的聲音,蘇墨良也肯定了下來,“那應該就是了,聽你說的,他們應該就是殿前司的人馬了。
  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麽殿前司的人馬會抓盧正意這麽一個芝麻綠豆的官!”
  蘇墨良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這裡面的原因。
  “爹,我也不知道啊,殿前司雖然不像錦衣衛那麽狠,但是這種機構,都是一邱之貉,要是不及時將他弄出來,恐怕會出事啊!”蘇敏再次哭訴著。
  聽著蘇敏的哭訴聲,蘇墨良心裡也不是滋味。
  “這樣吧,你先在這裡待著,我出去一趟!”蘇墨良說著便走了出去,朝著外面而去。
  沒多長時間,一輛馬車跑出了蘇家的大門,朝著遠處狂奔。
  蘇墨良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刑部尚書金何東的府邸。
  蘇墨良坐在馬車中,不停的想著蘇敏的說辭。
  沒多長時間,蘇墨良便來到了刑部尚書金何東的家中。
  金何東坐在大廳的主位上,看著自己面前坐立不安的屬下,笑呵呵的問道:“出什麽事了?怎麽這麽著急?火急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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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我的女婿出事了!”蘇墨良也沒有廢話,直接說道。
  “你的女婿?我的你的女婿是那個二道巷子訓練所的巡檢嗎?他能出什麽事?”金何東毫不在意的問道。
  “大人,事情是這樣的,剛才的時候,我女兒過來找我………”
  蘇墨良說著就將之前的事情詳細的給金何東說了一遍。
  金何東聽著蘇墨良的聲音,一臉凝重。
  金何東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不停的思考著。
  蘇墨良看著陷入沉思當中的金何東,也沒有打擾,只是坐在金何東的旁邊靜靜的等著。
  良久之後,金何東終於說話了。
  “之前的時候,陛下將我找了過去,詢問了一下二道巷子的事情。
  陛下問最近二道巷子有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可是,最近二道巷子確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啊,我那裡也沒有二道巷子送上來的卷宗啊。
  你那個女婿是二道巷子的巡檢,該不會陛下說的事情真的和你那個女婿有關吧?”
  聽金何東這麽一說,蘇墨良也想起了什麽。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封從二道巷子送上來的卷宗。
  因為我那女婿就是二道巷子的,所以我就關注了一下。
  只不過因為是在下午收到的,所以還沒有送到大人那裡去。”蘇墨良將今天在刑部衙門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是,當時卷宗上面的內容我也看了,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再說了,那個死者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雖然沒有找到凶手,但是陛下不可能這麽關注吧?更何況,還出動了殿前司?”蘇墨良一臉糾結的說道,
  “啪!”
  就在這時,金何東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臉色變得極度難看起來。
  “禍事了,大事不妙了!”金何東直接站了起來,在大廳中來來回回的走著,臉上滿是焦慮。
  蘇墨良看著自己的上官是這個樣子, 有些想不明白。
  “大人,怎麽了?到底出什麽事情了?”蘇墨良一臉的疑惑。
  金何東沒有回答,臉上和額頭上開始有冷汗流出。
  沒多長時間,金何東的身體便開始顫抖起來。
  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當今陛下不會是這種人,當今陛下不會是這種人。
  當今陛下還年輕,正值壯年,太子已經冊立,盡管冊立大典還沒有舉行。
  太子還年輕,陛下沒有道理這樣做,陛下也沒有必要這樣做。
  如今的朝中的官員,重要職位上的官員,年齡都比陛下大,陛下沒有必要這樣做啊,沒有必要啊。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陛下熬都能將朝中大部分官員熬走,陛下沒有道理這樣做啊!
  而且新朝剛剛建立沒幾年,功臣還沒有冊封呢,陛下再著急,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動手啊!”
  金何東不停的念叨著,他的臉色變得極度難看,身上的冷汗撲簌簌的流著,鬢角的頭髮也被汗水打濕,成了一縷一縷得。
  金何東就像是剛跑完五公裡越野一樣,大口的喘息著。
  蘇墨良看著這個樣子的金何東,實在想不明白金何東猜到了什麽。
  金何東的樣子將蘇墨良急得就像是一個猴子一樣,不停的抓耳撓腮。
  “大人,您想到了什麽?給屬下說一說啊,我那女婿還有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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