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你師妹?那你跟本王回家吧!”
朱樉聽到周依諾說起徐小菲,面上露出一絲怪笑。
可周依諾並沒有反對,連愣神的功夫都沒有,就答應下來。
這讓朱樉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怕羊入虎口!
轉念朱樉就懊惱不已。
這都是自家的名聲太好了。沒有什麽欺男霸女,強搶民女的事件發生過。
“你不怕本王?”
朱樉依舊怪笑,甚至露出一副挑逗的神情。
周依諾看了朱樉一眼,瞬間就面色通紅,心跳加快。
她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大膽的男人。以周依諾的美貌,她的身邊並不乏追求者。只是那些追求者,都是一副人模狗樣,不,是文質彬彬的樣子出現在她面前。
朱樉的大膽,讓周依諾心中出現了一絲別樣。甚至有種刺激的感覺。
“不……不怕。”
聲音如同蚊子,小的只能周依諾自己聽見。
可朱樉聽懂了,緊盯周依諾的朱樉從嘴型上,看懂了一個不字。
“那走吧!”
朱樉對周依諾說完,大手一揮。侍衛隊馬上前面開路。
走了好幾布,朱樉回頭。對處在原地的周依諾喊到。
“走啊!”
周依諾立馬低頭,小步跟隨朱樉身後。
回到王府,朱樉帶著周依諾直奔自己的住處。
徐小菲已經得到侍女通知,朱樉回府。她已經等待在別院之中。
見到朱樉,徐小菲面上露出歡喜的神色來。
自朱樉從太原回到西安以後,朱樉就一直住在趙敏的別院。這讓徐小菲感到孤獨。
王府雖好,可唯獨少了朱樉。
她不是王妃,也沒有任何身份。可以說,在王府裡連侍女都不如。畢竟侍女還登陸在冊,是王府中人。
而她算什麽?守著朱樉的誓言,等待朱樉想起自己存在的可憐女子!
如今朱樉回來了,從侍女的口中得知,朱樉點名詢問自己,這說明朱樉並沒有忘記自己。如何不能讓徐小菲,這個為了富貴生活拋棄一切的現實女子興奮而幸福!
其實,說徐小菲現實不太準確。應該說她也是一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子。
她與朱樉的一見鍾情,讓她深深陷入無法自拔。
徐小菲為了朱樉,她的犧牲不可謂不大。她是名門正派,八大門派中峨眉劍派的長老。從實權上講,她地位是僅次於掌門周依諾的存在。
以峨眉劍派在四川以及周邊的力量,以及影響力。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有如此身份,卻甘願為了朱樉放棄。唉!人生苦惱。
“民女見過大王……”
話說一半,徐小菲卡住了。因為她見到了自己的師姐周依諾,緊緊跟著朱樉身後。
“喔,剛好。你看看誰來了?”
“師妹,真的是你!”
周依諾見到徐小菲,立刻上前拉著徐小菲打量起來。
徐小菲也和周依諾一樣,內心的喜悅全部表露在臉上。
重逢是美麗的。
朱樉並沒有做惡人,打擾師姐妹互訴衷腸。他退出別院,往趙敏別院走去。
朱樉這一路很沉悶,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都說分別是為了重逢,可自己什麽時候能從明朝走到共和?看來只能寄希於大明的工匠,只有等他們造出時光穿梭機才能滿足自己。
想到工匠,朱樉又想到自己的戰爭之王。
“去南京之前,必須去看看獨立團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被社會所忽視的匠戶,可是被朱樉寄予厚望。
讓匠戶衛的劉指揮使,秘密組建的火器衛,才是朱樉自認為的終極武器。
有了熱武器的存在,自己想從西安橫推到南京也不難。
選擇匠戶,正是明朝所賜予朱樉最好的條件。
一個另類,尊重匠戶的秦王朱樉。徹底收了所有匠戶的心。
匠戶們除了忠誠,他們還是玩熱武器之人。從他們手中造出的步槍或者大炮,根本不需要教練就可以投入戰鬥。
來到趙敏這裡,趙敏見朱樉臉色不好看。連忙關心道。
“怎麽了?誰又惹你不高興?”
“本王就納悶了,你怎麽不反對朝廷派兵入吐蕃?”
朱樉並沒有說出自己想家,而是轉頭問趙敏自己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
朝廷大軍一進陝西,就有很多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這一點連朱樉都想到了,他不相信趙敏想不到。
以趙敏的頭腦,肯定預留了後手。可朱樉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反對?臣妾為什麽反對?”
趙敏反問朱樉。這讓朱樉沒好氣的說道。
“你少在我面前裝蒜。”
趙敏笑著伸手,無奈道:“大王又不造反或者獨立,臣妾又不能替大王做主。 面對南京的壓迫,我們就只能束手就擒。”
朱樉沉默良久,才開口說道。
“本王不是不想造反,可現在不行。”
趙敏靜待下文,可朱樉卻就此打住,不說了。
因為朱樉反應過來。趙敏畢竟是蒙古人。自己要說的話,涉及到了民族偏見。這多少會讓身為蒙古人的趙敏,心中不滿。
“反正家裡就交給你了,我就只有一個要求。”
朱樉正色起來,對趙敏命令道。
“西安不能丟,內戰不能打。”
趙敏卻依然笑著答道。
“臣妾遵命。”
“我讓你笑,讓你笑。”
朱樉猶如猛虎下山,整個人向趙敏撲去。
笑聲,頓時充滿整個房間。
經過一晚的折騰,朱樉被趙敏踢下床時,已經是第二天天明。
穿戴洗漱完畢,吃早飯的時候。趙敏對朱樉提起了巴雅爾。
“大王這次進京,還是讓巴雅爾同行吧!有巴雅爾在大王身邊,臣妾才放心。”
朱樉搖頭,喝了一口稀飯。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
“不行,巴雅爾目無本王。要不是看你的面子在,本王早廢了他。”
趙敏卻不死心,繼續說道。
“上次去南京的一路上,發生的一切。巴雅爾都對臣妾做了匯報。大王是在記恨他,沒有讓大王在胡人妓肆過夜嗎?”
朱樉聽到趙敏的話,一口噴出嘴裡的稀粥。
“那是酒肆。”
趙敏道:“掛羊頭賣狗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