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元易離開後不久,一隊同樣穿著玲瓏閣弟子服飾的男男女女乘坐著特殊飛行器物向著這裡而來。
這個飛行器物像一個船一般,同樣有些船帆,只不過全身散發著靈光,並且在其身上有著特殊的銘文和符文。
並且還能看到外面一圈輪廓有著一層淡淡的光芒,還有著數道像是陣法般的陣圖在其上!
當這個飛舟落在了地面上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都向著這邊看來。
“是玲瓏閣的飛舟!”
而在外邊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紛紛看向了那裡。
這時,那幾個玲瓏閣弟子從飛舟下來,然後向著神廟之中走去。
路邊的人紛紛讓行,只不過沒有人是因為恐懼或者害怕而讓行的。
因為玲瓏閣對於世俗之人並沒有是以高高在上的態度對待的。
他們對於修士和凡人是一視同仁,所以在世俗風評很好。
在世俗之中有些人對於有些門派有些敬畏之心,因為這些門派之中的修士從來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視世人為螻蟻。
因為近些年玲瓏閣在世俗之中經營著好名聲和口碑,自然拉近了與普通人的距離,他們也不會對玲瓏閣修士有著恐懼之心,當然敬畏之心還是有的。
“晴兒師姐,曼師姐他們來了!”
於落在於晴的面前說道。
“嗯,我知道了!”
於晴說道。
雖然他們與於曼都同為一脈,並且門派師祖健在,玲瓏閣內部還是鐵板一塊。
至於說外界因素或者其他影響在玲瓏閣之中根本沒有,不過人多了,自然會有江湖,哪怕他們身為一脈也是有些小矛盾,小競爭的。
當然說生死之仇那是談不上的,至多不過是因為資源問題,還有爭奪未來的閣主之位的競爭。
時常有些小摩擦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並且門派也不允許弟子之間自相殘殺,一旦發現,立馬廢除修為逐出師門。
而且他們可是聽說過在二十二年前,師門的那場慘烈內鬥,死了數千人,據一些了解些許情況的人說那可是血流如河的場景。
以前他們對這些很好奇,去找他們師傅問,但是卻被他們師傅責罰一番,命令他們去禁地罰過三日,他們才能出來。
以前從未見過他們師傅如此生氣的他們知曉了這次師傅是真的動怒了,所以從那次以後他們再也不敢問了。
並且在後山的數千座墓碑也能說明那些情況。
所以於晴這一代的弟子對於師門之中的禁忌非常清楚,他們知曉什麽事情該到什麽程度,競爭可以有,但是不要使用小手段,要光明正大。
當然時日裡一些嘴上的較量還是少不了的,而且他們師傅對此並沒有什麽反對的,反而對他們的競爭持著支持的態度。
“曼師姐!麗師姐……”
當幾人走進來後,於晴和於落迎接上去,向著幾人行禮。
他們比幾人輩分低,自然需要行禮,這是師門規定。
“嗯!兩位師妹有禮了!”
於曼看了一眼二人,然後說道。
“晴兒師妹,落兒師妹,這次維護神廟秩序的任務已經到達期限,所以師門命令我等前來接手你們,所以即刻起,你們可以返回師門複命了!”
她對著於晴還有於落說道。
舉手投足之間一股大家閨秀的感覺,看起來似乎氣場極其強大。
於曼與她身世不一樣,她和於落都是師傅從山下帶回來的孤兒,自小無父無母,在上山前就是野孩子,自然行為舉止都與普通人無異。
近些年在山上待著,再加上修行,才有了修行中人的氣質。
而這於曼打小可是楚都貴族之後,進了山門才改了姓,但是那股大小姐,大家閨秀的氣質卻是留在了身上。
所以以往在這方面,她們都是通通被比了下去。
“是,那師妹等人就先告辭了!”
於晴等人向著他們行了一禮,然後交接過手上任務,就上了飛舟之上,準備返回師門。
這個維護神廟的任務,她們這一代的核心弟子都必須來,而且是輪流而來。
這是他們師傅和師祖都規定的,雖然對此不太清楚,但是既然是師門規定,再加上他們已然習慣,也就按照以往習俗到了時間就換著前來。
只不過他們對此也有些許聽聞,聽說他們玲瓏閣在以前也與這元一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他們門派在二十二年前的內鬥後,元氣大傷,就是靠著元一神的幫助才緩了過來,不然在那時早已經被其他門派吞掉了。
又怎麽能做這大楚之中唯一的一個頂級門派呢。
並且太上學宮如果不是畏懼或是忌憚著元一神的原因, 早就將他們吞噬了。
而在如今,大楚以往所有門派都被收復或是消失,就連太上學宮那等龐然大物都退出來大楚,隻留下了他們玲瓏閣,這些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當然,這些都是她們所聽說的,不知道算不算的上真的,不過也算是一個說法。
這也就是他們要來維護元一神神廟的原因。
她們從小就聽元一神的故事長大,對於元一神與天外魔族大戰,拯救了整個大陸的事情從小聽到大。
她們深深的知道要不是元一神,只怕整個大陸都要被毀壞掉。
小時候對此還很感興趣,追著他們師傅要聽元一神的故事,但是如今已經聽了千遍萬遍,早已經聽膩了,將元一神的故事都能夠背下了。
飛舟慢慢的啟動,然後向著天邊飛去。
所有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似乎這種事情已經經歷許多遍。
而此時在飛舟之上。
“晴師姐,這不正常啊,曼師姐今天怎麽不說刁難我們的話了,看來肯定有蹊蹺!”
於落對著於晴說道。
此時這裡沒有別人,她們兩個說話也不需要顧忌著什麽,自然說話極為隨意。
“好了,別亂猜了,而且在神廟之中,她於曼只要不是傻子,肯定不會跟我們起爭執,不然驚擾了元一神,那麽在師傅哪裡,她可是不好交代。”
於晴對著於落說道。